「殺我,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了,哼。」一抹邪魅的微笑,一個轉身,躲去了安陵的匕首。
月色朦朧,兩人的影子一直在打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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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翼轉身與安陵擦肩,本想捉住她,誰知安陵的匕首向前刺去,他昂首彎腰,躲了過去,卻在因近距離,聞到安陵身上特別的清香,這種香味不想那些名媛身上的香水濃重的香味,只是縷縷的清香。
這種清香似曾相識,卻忘了在哪里聞過。
月光的折射,讓安陵睫毛上的碎鑽閃過白光,此時多了幾分神秘、冷漠,隨著琥珀色雙眸眨眨而生光,嫵媚至極。
她單手按著棉質的沙發,翻了個跟斗,到茶幾上拿過水果刀,直直向習翼心髒扔去,雖然眼前此人救過她,但是在上殺手訓練的第一堂課早已說過,不能有任何的私人感情。
習翼見水果刀的刀背發出冷光,便敏捷地躲去,迅速來到安陵面前,抬腳踢去她另一只手上的匕首,匕首就這樣掉在地上,她睥睨著地上的匕首,習翼冰冷的右手掐著她縴細的脖頸,瞬間變得無情︰「說,誰派你來的?」
安陵被他掐著脖頸,嚇得後退了一步,不料被沙發拌腳,整個身體向後傾去,順手拽著習翼的衣領,看見他結實的胸膛,「啊~」
結果兩人都摔倒在沙發上,好死不死地正好兩人的雙唇踫到了,只是蜻蜓點水般的一瞬間。
此時習翼壓著安陵,冰藍色的雙眸對上琥珀色的雙眸,兩眼對視著,這個角度,這個視覺,讓人覺得很曖、昧,等安陵反應過來,便一巴掌拍過去,對于古代女子來說,她們重視楨潔,親到了,可是大事啊。
「*~」安陵接著推開習翼,迅速撿起地上的匕首,向習翼刺去。
習翼還一臉茫然,無顧挨了一巴掌。
等他反應過來,迎面而來的卻是一把匕首,便輕巧躲去。
安陵見他躲去匕首一刺,便抬腳踢去他胸膛,習翼見安陵抬腳向他胸膛踢去,由于動作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來不及躲去,于是也抬腳踢向她的左肩,兩人因一股力而雙雙摔倒在地。
安陵捂著左肩,紛女敕的嘴角溢出鮮血,看來習翼的那一腳踢得很重。琥珀色的雙眸依舊水汪汪的,充滿生氣,而睫毛上的碎鑽依舊折射閃光,充滿神秘。
習翼好像沒什麼事,只是因力而摔倒在地,迅速站起,安陵見跟他打架意志處于下風,也沒嘗過什麼甜頭,見形勢不對,于是迅速站起,跳出窗口,拉過繩子,掠過月光灑滿樹頂的香樟樹,縱身一躍,離開了。
習翼見刺客離去的身影似曾相識,因被安陵踢過一腳,不好追去。
習翼捂著胸口,斜望著窗口邊上月亮的余光︰她到底是誰?怎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會是她嗎?不對,不可能。今天殺不成,想必幕後的人不會善罷甘休,得要好好備戰。
——————秘閣————————
「對不起,任務失敗。」安陵單膝跪地,重重地低著平時高傲,目空一切的頭,言語充滿自責。
「沒事,老爺也想到了,只是讓你去試探他的格斗術有多高而已。」黎叔一面扶起安陵,一面解釋道,「陵小姐,老爺早已吩咐我,過多幾日之後,再去那個人(習翼啦~)家,裝上這個。」黎叔遞過監視器。
「監視器?為什麼?」安陵模糊的問著,眼楮還在眨巴著。
「不要問為什麼,殺手的任務是殺人,從不會問上級為什麼,等時機成熟,老爺自然親自告訴你。」黎叔變得冷漠。
「黎叔,那希和瑜她們現在在哪兒?」陵
「她們現在應該還在醫院,那沒事我先走了。」黎叔然後離開了
安陵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回到自己的紫色夢幻的房間,褪去黑色的戰斗緊身衣,看見自己的左肩雪白的肌膚,已經泛起淤青,稍微動動左肩,一陣的酸痛,隨便搽上藥油,嘀咕著︰「該死的習翼,下手輕點會死啊。」隨後換上休閑服。
——————醫院——————
「希,瑜,我來看你們了。」恢復了天真的可愛笑容,張開雙手。
「陵,你怎麼了,怎麼有股藥油味啊?」希嗅覺很好,一點點的味道都瞞不過她。
「哦,沒事,弄傷一點點而已。」一面早已將習翼罵過千百遍了。「那個幕後黑手…什麼也查不到。」
「丫的,弄得本小姐躺在醫院,不能到處去玩,等我好了,在把你揪出來。」瑜咬牙切齒說道。
「你就知道玩。」希玩弄的說。
「哦,對了,你們什麼時候出院?」陵
「起碼也要過多兩天,那個該死的醫生不放人,他還跟老爸認識呢,說我要是偷走了,就立馬打電話給老爸,真氣死人了。」瑜嘟著嘴說道。
三人在嬉戲聲中度過了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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