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朕才幾月沒見到皇後,皇後連行禮都忘了?」皇上將眼神定格在站著的蘇陌淺身上,慵懶的語氣讓雨妃和軒妃在心里樂開了花。
「皇上,臣妾懷有身孕,請恕臣妾失禮。」陌縴低頭,一臉溫順樣。
「懷孕?你應該清楚這個孩子是怎麼來的。都起來吧。」皇上眼楮微眯,負手從陌縴身邊走過,在太後身邊坐下。
「皇上今日怎麼這般有空,哀家倒是許久不見皇上來請安了。」
「母後,前朝事多。」皇上輕描淡寫一句話帶過。到惹得太後在心里冷哼。
陌縴在一旁站著,心里暗罵妖孽,看著自己的妻子有身孕也不讓坐著。
「皇上,皇後娘娘……」軒妃見陌縴站著,心里大笑,卻又不得不做好表面功夫。
「皇後怎麼還站著,不是說自己懷有身孕麼?」
「皇上,皇後德行有失,是哀家讓罰的。」太後掃了一眼軒妃,別以為自己不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
「太後,臣妾不知做錯了什麼,惹得您如此生氣,但無論如何,還請看在臣妾月復中的皇子的份上,饒了臣妾吧。」陌縴突然仰起臉,丹鳳眼溢出顆顆珍珠,微咬朱唇,一臉恐慌。
「皇後的身孕也給有三個月了吧?」皇上似笑非笑睨著陌縴微微隆起的肚子。
「回皇上,是的。」陌縴低下頭,表現出一副小女兒的嬌羞樣。天知道,只要那皇上稍微注意一下她的眼神,陌縴就會死幾百次了。
「朕也好久沒去皇後宮中坐坐了,擺駕,鳳華宮。」皇上徑自走出宮殿,陌縴緊跟其後,帶走一大片的奴才。
他們都選擇忽略身後太後那張陰沉沉的臉。一旁的軒妃和雨妃心中大驚,不敢多留,畢竟誰都不想當炮灰,連忙起身告退。
好你個慕容澈,別以為當上皇帝就成真龍了,居然敢如此與哀家作對。
諾大的宮殿中,奴才們跪在地上不停得發抖,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只留太後一人在殿內亂砸東西的聲音。
鳳華宮中,菊兒小心翼翼的伺候好兩位主子,揮手帶著一眾奴才走出內殿,並貼心的把門帶上。
「朕的皇後原來如此不待見朕。」
「皇上說的哪里話,臣妾怎敢?」
「蘇陌縴,朕到真不知道你的膽子何時變得這麼小了。」慕容澈手握杯子,輕抿一口茶。「你當時給朕下藥的膽子哪里去了?」
慕容澈說著,眼楮里迸發出一絲絲冷意。
哇哦,原來舊主這麼……額猛!居然敢給皇上下藥!難怪皇上這麼不喜歡他。不過望著皇上眼楮,陌縴的身體不由的抖了抖。嘶~好冷哦!
「皇上,臣妾……當時還小嘛~」陌縴忍著身體的冷意,故意用嗲嗲的聲音說著,還不是的跺跺腳。
看的慕容澈一陣惡寒,「想不到朕的皇後還有這樣一面。」
「皇上說的是哪里話啊。」陌縴繼續玩著,眨眨眼,忸怩的坐在慕容澈的對面。害的慕容澈差點噴出一口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