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司徒雪茹跟著司徒沐離去的背影,軒轅凌蒂長身玉立,面上無表情,妖冶的眸中凝滿了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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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蜿蜒而來,司徒雪茹跟在司徒沐的身後,快到司徒沐的住處,四下也沒什麼人,司徒沐許是嫌她走的慢了,一把拉過她,她只能加快了腳步。三哥這是怎麼了?
推開門,拉著她進去。
「三哥?」司徒雪茹揉了揉有些發痛的手腕,他捏的她真的很疼。
「雪茹,你和軒轅凌蒂怎麼樣?你們不會在一起吧?」眉心擰緊,言語間盡是斥責。
「三哥怎麼有此一問?」她有些懵懂的看著面龐俊秀的司徒沐。
「小何沒有交代你嗎?不是讓你和他保持距離?」
他還沒有說完,司徒雪茹就打斷了他,「三哥,他是我的丈夫,我如何與他保持距離?」
「雪茹,你是不是還在怪責三哥?」司徒沐聲音微輕,試探著問道。
「我怎麼會怪責三哥。」
「那你為什麼不听三哥的話。三哥讓你與他保持距離,你為何不听。你們當眾都如此親昵,還不知你們在王府會是什麼樣子?」司徒沐面上一片鐵青。好看的眉緊緊擰起。
司徒沐愈說愈氣,她都不明白三哥在氣什麼?她和軒轅凌蒂已然成親,兩人有時親昵,也很正常。雖然她只是把他當成了小地弟,三哥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個小傻子,心思單純,哪里懂的風花雪月之事!
「三哥,你到底怎麼了?你在氣我和小地弟在一起嗎?」
「對!」司徒沐鼻翼冷冷的出著氣。答完,眸中覆上一片深沉,卻又不知該如何說下去。
良久,他才說道,「雪茹,你會嫁給他,大半的責任在于三哥的身上,若然你們在一起,三哥會自責一輩子,你明不明白?」
字字咬牙,字字珠璣,字字深沉。
司徒沐冷聲,俊秀的面容微微泛青,「你是想加重三哥的自責,是不是?」
「三哥?」司徒雪茹有些看不懂他。
「上次若不是鑄造上出了差池,也不會累及你獻上舞,而遭此劫難。」他的眼里是深深的自責。抓住她胳膊的手指不禁又緊了幾分。
她的眸中疑惑,原來第三份禮物是……
「雪茹,你跟我來。」
她跟上他的腳步,不知他要她去哪里,看什麼東西?腦海踟躕一片。
跟著他繞過房間的香爐,隔間,然後再往後走去,還有一間很小的格間。一進去,里面很黑,她心下一陣恐懼。
在他身後禁不住抓住了他的手指,「三哥!」她很怕黑,夜夜噩夢連連,她真的很怕黑,或許是死過一次,她才會怕黑。只因那黑,令人透不過氣,只因,那黑,令她腦海閃現養娘被壓制在幾個男人身下凌辱的場景……只因,那黑,令她憶及,她只是一個鬼魂!本是一介該死之人。
她的手很冰,他的手很暖。
「雪茹,怎麼了?」
透過她冰涼的掌心,他感覺到她的恐懼。他安慰,「雪茹,別怕。」
他微微一揮衣袖,眼前乍然亮了起來,他點燃了一個燭台,燭台上的蠟燭滋啦滋啦的燃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