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春婆婆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落到了蘇沂兒的身上,也不過是二十幾鞭子過後,蘇沂兒身上,己然是片片的血跡。
蘇沂兒真正的感受到了疼痛,春婆婆每抽她一下,她都是疼的無法忍受,奈何她人小力薄的,實在是無法反抗。
二十幾鞭子過後,春婆婆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蘇沂兒的身體己經有些受不了了,在前世,她可從未挨過這樣的打的。
在這個時候,她比往常更加懷念二十一世紀了,最起碼,在那個時代里,沒有人敢動私刑的。蘇沂兒在疼痛襲來的時候,多麼希望這一時刻能夠快一些的結束。
她的長發凌亂,斜披在肩頭,整個人,如同是受了傷的小貓一樣,身體緊緊的蜷縮在一起。
當春婆婆再一次揮動鞭子的時候,那預想的疼痛卻是沒有落到她的身上,一只大手,緊緊的握住了春婆婆那將要落下來的鞭子。
「夠了。」一聲男音,低沉而又有磁性的響了起來,蘇沂兒貌似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朱子墨那一張特大號的英俊的臉孔,就出來在她的眼前。
「爺,您怎麼來了?」春婆婆的表情,有幾分的詫異。
平素里,她在小黑屋子里面收拾人的時候,朱子墨是從來不管的。更不會屈尊到小黑屋中。
朱子墨沒有理她,只是月兌去了自己的外衣,而後,小心的將躺在地上的蘇沂兒扶了起來,用自己的衣服,將她那單薄的身體緊緊的裹到了一起,而後,納入了自己寬大的懷抱之中。
「婆婆,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朱子墨冷語,看也未看春婆婆一眼。
春婆婆的身體,明顯的抖動了一次,這是朱子墨第一次如此的跟她說話,而且,是為了一個喂雞的小丫頭,不得不說,這丫頭一定是在朱子墨的心中佔了極重的地位。
「不怪春婆婆,是我的錯。」蘇沂兒的眼中含著眼淚,卻在為春婆婆開月兌,她知道,春婆婆打她是對的,最起碼,可以給她一個教訓。
「疼嗎?」朱子墨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小心的將她抱了起來,他的大手,踫到她那己經見血的肌膚的時候,有一種鑽心的疼痛,可是,她卻依然倔強的搖頭,勉強的擠出來了一個笑意。
「不疼,一點兒也不疼,」她故作堅強的樣子,讓人看了以後,有一種心疼的感覺,朱子墨的下顎,正好抵在她的發間,她可以清晰的聞到朱子墨的體香,這種體香給人一種安全而又安定的感覺。
最起碼,此時,能讓蘇沂兒有一種依靠。
「我帶你治傷。」朱子墨微笑了一下,他抱起了蘇沂兒的身體,向門外走去。
春婆婆無力的將手中的鞭子扔到了地上,看著蘇沂兒與朱子墨離開,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她內心的那種復雜的想法,無人可懂。
「爺,希望你沒有看錯人。」當所有的人都離開了以後,她才默默的說出來了這麼一句話,這話語中的擔憂,也許只有她自己才能懂得。
朱府的夜,那般的漆黑,蘇沂兒就這麼的依在朱子墨的懷中,任由他抱著自己向前走去,她不用再去想她該去哪里,又或者說,她信任這個男人,信任這個曾與她生死與共的男人。她不確定這是不是愛情,但是,她絕對可以確定,這是一種依戀。
林間的鳥兒,己然停止了鳴叫。下人們早己經安歇,只有這個高大的男子,緊緊的抱著她的身體,給她愛,給她溫暖。
那片刻的溫暖,縈繞著一個屬于少女的芳心。這片刻的溫暖,足以讓蘇沂兒為這個男人*。他的懷抱,讓她感受到了暖意,她依在他的胸口之處的時候,她似乎可以听得到朱子墨那有力的心跳。
眼淚,漸漸的彌漫了她的雙眼,那溫熱的眼淚,落在他的手間。
他的手指,彈動了一下。彼時,他突然間的壓低了自己的臉,微風吹起了他的發,幾根發絲撥弄著蘇沂兒小臉,有一種癢癢的感覺。
「有我在,什麼也別怕,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朱子墨的聲音中,夾雜著幾分的愛憐,還有著幾分的放任。听起來,別樣的舒服,別樣的幸福。
蘇沂兒將她的臉,靠在他的懷中,感受著屬于他給的這份獨有的安全感。
作者的話︰應白茵同志的要求,稍時加更一章,請各位親們繼續支持和關注青荷,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