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一個男生的聲音叫了我。
我回頭望去,原來是桀,只見他的臉通紅通紅的。「有事嗎?」我疑惑的問。
「你介意,我這樣,叫你嗎?」他吞吞吐吐地說,好像很不好意思。
「可以啊!你想怎樣叫都可以啊!」我一臉無所謂地說。
「真的嗎?太好了。我還在擔心你會不會介意呢!不過現在沒事了。」他好像很興奮。
「是嗎?」我淡淡的說。
「我先來自我介紹。在下是尉遲桀,年方十五。家父是當朝的尉遲將軍,雖令尊不是將軍,但與令尊是同僚兼兄弟,也算得上是世交了。自從在下听到姑娘的琴聲和品嘗到姑娘的點心後,就很佩服姑娘,覺得姑娘並不簡單,應該說有才華。」他很恭敬地說。
「是嗎?謝謝。」我覺得他挺好相處的,便自我介紹了一番,「吾名冉雪,家父冉毅,家母莫莉。鄙人年方十三,好鼓琴,善醫術。而閣下今日品嘗的點心,只是我的興趣而已。」
「是嗎?甚巧。我也喜歡樂器︰蕭。當我覺得無聊時便會練武,一累便會獨自一人吹簫,許久後,便不感到疲倦了。」他很興奮的說。
「那就太巧了,我算是找到個知音了。」我也激動地說。
「既然如此,那我們成為好友,如何?」他有些緊張地說。
「好主意。可你們不是明早就要離去嗎?」我一臉疑問。
「離去的僅是家父,我必須留在城內,我是皇子的近身侍衛,目的是要保護皇子的安全。」他向我解釋道,「今晚一過,就必須回去皇宮。我之所以能夠出來,因為父親將要遠去,我來送一送他,也多虧皇子向皇上的求情。」
「原來如此,所以家父才說,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見面。我懂了。」我語氣有點暗沉,「那你傷心嗎?你會感到寂寞嗎?當你想起令尊時,你會難過嗎?」我很在意他的回答,因為我也想念我現代的父母。
「難過,又如何?一切只能听天由命。」我沒想到他竟會這樣回答。
「對,只能听天由命。」我傷感地說。
「來,我來彈一首,如何?」我拋下那些難過之事。
「好,你來邊唱邊彈,我來欣賞。」他也拋下難過之事,然後坐下對我說。
「好。我來一首《殺破狼》。
沉睡了千年的身體
從腐枝枯葉里蘇醒
是夜鶯淒涼的嘆息
解開咒語
遺忘的劍被誰封印
追隨著簫聲和馬蹄
找到你
最光榮的犧牲
是武士的宿命
回答的瞬間心卻在哭泣
生是為了證明
愛存在的痕跡
火燃燒後更偉大的生命
殺是為了歌頌
破滅前的壯麗
夜是狼深邃眼楮
孤獨等待黎明
看不見未來和過去
分不清生死的差異
不帶走喜悅或遺憾
離開這里
破曉和月牙在交替
我穿越過幾個世紀
只為你
櫻花瓣在飄零
這悲涼的風景
長袖揮不去一生刀光劍影
嘿耶∼
生是為了證明
愛存在的痕跡
火燃燒後更偉大的生命
殺是為了歌頌
破滅前的壯麗
夜是狼深邃眼楮
孤獨等待黎明
嘿耶∼
我是否已經注定
這流離的宿命
我殘破的羽翼
直到你
是你讓我找回自己
生是為了證明
愛存在的痕跡
火燃燒後更偉大的生命
殺是為了歌頌
破滅前的壯麗
夜是狼深邃眼楮
孤獨等待黎明
嘿∼哎——
今日一別,不知何時見面,我為你們所唱一首。」我唱完後,傷感地說。
「雪兒,那些事就不用去想了。對了,我想問這首歌是你自己創的嗎?」他把難過的事拋下,然後擠了一個笑臉跟我說。
「額……可以這樣說吧。」我苦笑著說。其實不是的,這首歌是現代的,只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又不能直說,搞不好他們把我當瘋子看待。
「小姐,您要休息了,你要知道你才大病初愈,要多休息。」翡翠突然走過來。
「翡翠,你看不到這有客人在嗎?」我擺著一副臭臉對翡翠說。
「罷了,我也要會皇宮了,夜深了就不好回去的了。雪兒你好好休息,把身體養好了。」說罷他就走了。
「其實他也挺翩翩公子啊!」我在心里暗暗的打量他,「不過,可惜了,他並不是我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