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蓮听了兩人的話,也大概明白了。
應該就是林淑英偷了君碧霄的東西,被君碧霄發現了,但是她卻不承認自己錯了,結果惹怒了君碧霄,所以君碧霄要趕她走。
林玉蓮跟林淑英也是沒有什麼關系的,只是大家都是一個村子里面的,至于林淑英說的那什麼大牛,林玉蓮還真的半點印象都沒有了。
她本來就覺得林淑英越來越怠慢,每次都讓梓彤餓著,而且這幾天給梓彤洗澡的時候,她還發現梓彤的身上有些淤青,心里正懷疑者到底是怎麼造成的,現在想來估計也是這個林淑英做的好事了。
林玉蓮雖然心好,但是也不是傻子,她也懂得分辨是非好壞,自然不會被林淑英幾句話就蒙騙了去。
所以現在听君碧霄這樣一說,馬上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我這里用人是很嚴格的,既然你手腳不干淨偷了主人的東西,我們也不為難你,你將東西交出來,然後離開吧。至于先給你的那些工錢,就當做是給你的補償了,你走吧。」
「玉蓮嬸子,當初我們可是說好了的,我來給小小姐喂女乃,你們請我一年,但是現在才做了一個月,你們就要趕我走。我可是為了你們,連自己的孩子都不顧,住到了農莊里面來,現在你們這樣就想打發我走嗎?可以啊,你們把那一年的工錢都給我,然後再給我一點補償,不然我是不會離開的。」林淑英也是急了眼了,沒想到林玉蓮平時看著那麼好說話,一看就好像是一個沒腦子的人,但是關鍵的時候居然那麼精明,林淑英覺得自己有些失策了。
不過現在到了這樣,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留下了,既然不能留下,她自然是要給自己多爭取一點利益才肯離開了。
君碧霄冷笑著看向林淑英,淡淡的問道,「你覺得你有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格嗎?」
「我!」林淑英一時結巴,也說不出什麼話來,不過心里卻是在想,不能就這樣離開了,不然得多虧啊。
林淑英到了聚源農莊里面住了一個月,才知道什麼叫做人上人的生活,在這里,她雖然是一個女乃娘,但是因為平日里照顧的是梓彤,所以吃的用的都是極好的,這些東西平時她哪里有機會吃到?
說來也是她貪心,本來好好的在這里照顧梓彤一年,拿到她本來應該得的那一份工錢,而且還可以免費的吃一年的好東西,不知道多好,外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結果她偏偏不知足,還沒事就偷偷的從君碧霄屋里偷些東西出去。
本來藏著掖著君碧霄也不知道,她平時就很少管那些首飾,誰知道林淑英居然還明目張膽的穿戴出來。
有時候人腦洞開太大了做起傻事來真的是讓人哭笑不得。
君碧霄看著林淑英還想要說話,臉色就更加的難看了,當下就說道,「林淑英你不要挑戰我的耐性,你現在就只有兩條路,馬上把偷走的東西交出來然後滾蛋,要麼你就給我去陵縣的大牢里面待著吧!」
君碧霄的耐性已經磨光了,干脆不給林淑英繼續說話的機會。
林淑英心里糾結了一會兒,知道自己敲詐不了什麼好處了,還好之前過來的時候,林玉蓮就一次性給了三個月的工錢,那些錢雖然不多,但是也夠他們一家過一年好日子了。
林淑英還想著,反正君碧霄也不知道自己從她這里偷走了多少東西,到時候少交幾件出來,回頭拿去賣了,也可以賣個不錯的價錢,以後的日子就好起來了。
所以她只好垂頭喪氣的說道,「好吧,既然你們那麼無情,我就走好了。」
說完轉身就走了出去。
不過林淑英走了,林玉蓮卻是有些傻眼了,看著已經哭得嗓子都啞了的梓彤,嘆了口氣,「碧霄,你說你為什麼那麼早跟她翻臉呢?孩子還餓著呢,你好歹等孩子吃飽了再來翻臉啊。」
君碧霄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娘親,想不到你也是個無恥的小人啊。」
林玉蓮知道君碧霄跟她開玩笑,瞪了她一眼,才過去將梓彤抱了起來,看著哭得小臉紅撲撲的梓彤,有些心疼,「這下可怎麼好?林家坳這里也沒有哪個人剛剛生了孩子,梓彤還餓著呢,難道要讓她餓一天?」
「恩,是難為這個孩子了。」君碧霄看著抽泣著的梓彤,也是有些心疼,想了想,才問道,「林家坳這里是沒有人生了孩子,那難民營那邊有沒有呢?怎麼今年都沒有人生孩子呢?真是奇怪。」
林玉蓮听君碧霄這樣說,想了想,才說道,「也對,難民營那邊人比林家坳這里要多好幾十倍,我讓人過去問問,先給梓彤喝點白開水頂著肚子吧。」
說著就抱著梓彤出去了。
君碧霄看著林玉蓮的背影,嘆了口氣,才走到妝台前面,看著空蕩蕩的首飾盒,頓時有些傻眼。
她生了孩子以後也不出門,平時根本就不打扮自己,那些首飾也基本上不會去多看一眼的,沒想到這個林淑英還真的是夠大膽的,偷去的還不止是一件兩件,居然把她桌子上的首飾都偷了個七七八八。
君碧霄翻了幾個首飾盒,發現里面的首飾基本上都已經被拿走了,就剩下一個空盒子。
想到軒轅北澤之前寄過來的信還放在一個首飾盒里面,君碧霄連忙打開。一看里面,空蕩蕩的,首飾不在了,連信也不見了,君碧霄臉色馬上就變了。
首飾盒里面放的就只有兩件東西,就是軒轅北澤的玉佩,當初他們在白馬寺發生了關系,軒轅北澤就留下了一個玉佩,後來還是多虧了這個玉佩,才救了他們母子的性命,君碧霄一向都很珍惜這個玉佩。
而另外一個就是君碧霄自己的玉佩了,當時她的玉佩也是不知道怎麼的就到了軒轅北澤的身上,後來軒轅北澤又把它還給君碧霄了,君碧霄就把兩個玉佩放在一起收著,作為他們愛情的見證。
沒想到林淑英居然把那兩個玉佩偷走了,更讓君碧霄無法忍受的是,那個女人居然連軒轅北澤的書信也偷走了!
君碧霄氣得胸口劇烈的起伏,想到林淑英這會兒估計還沒離開,馬上就到隔壁的房間去了。
到隔壁一看,哪里還有林淑英的身影,桌上放了幾件的首飾,都是從她身上拿下來的,還有幾套衣服,君碧霄一看,里面沒有那兩個玉佩,估計是林淑英渾水模魚,把玉佩帶走了。
君碧霄想著林淑英肯定還沒有走遠,而且她人就在林家坳里面,要找到她容易,趕緊就跟著跑了出去。
剛好就遇到回來找君碧霄有些事情的華蓋,看到君碧霄行色匆匆,華蓋忍不住多嘴的問了一句,「碧霄,你何事如此急躁?」
「那個林淑英把我屋里的首飾全偷走了,你趕緊找幾個人去給我把她追回來。」君碧霄看到華蓋,心想救兵來了,有華蓋出面,想要抓到林淑英更加的方便。
華蓋聞言一愣,隨後馬上就去安排人找林淑英了。
林淑英本來就擔心君碧霄會發現,所以匆忙的留下東西就出了農莊回自己的家里去了。
不過回了家里她又有些不太放心,擔心君碧霄會發現端倪,到時候找到這里來,自己豈不是要竹籃打水一場空?
所以她在家里待了一會兒,就想要先去陵縣,將偷走的那些首飾先換了錢再說。
到時候即使是君碧霄真的找上門來了,她就打死不承認,反正也找不到罪證,君碧霄也沒有辦法對她怎麼樣,所以林淑英馬上就帶著自己從君碧霄那里偷回來的一些首飾,急急的想要出門了。
不過她運氣真的不好,一走出門口,就遇到了帶著人來找她的華蓋。
華蓋看到林淑英帶著東西急匆匆的想要出門,二話不說,直接讓人將她拿下。
林淑英還想要反抗,不斷的大聲嚷嚷著,「你們不可以帶我走!你們又不是官府的人,憑什麼抓我走?」
華蓋聞言不由一臉鄙視的看了林淑英一眼,「如果來的是官府的人,只怕你沒有機會再說一句廢話了。」
說完直接將林淑英手中的包袱搶了過來,打開一看,果然看到君碧霄幾件常用的首飾在里面,而且還有兩個通體雪白的玉佩。
「東西還在,進去她屋里搜搜,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東西。」華蓋將東西收好,又對著手下的人吩咐了一聲。
幾個人就沖進了林淑英的屋里,一番的搜索,不過林淑英怕君碧霄會發現,所以東西都全部帶在身上了,所以屋里還真的沒有別的東西了。
不過因為他們的動靜有些大了,吵醒了屋里的孩子,孩子嗷嗷的大哭了起來。
林淑英這回知道怕了,听見屋里孩子在哭,便跪下央求道︰「各位大爺,東西你們都已經帶回去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家里還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孩子不能沒有娘啊。」
「早干嘛去了?別廢話,到了農莊里面等王妃發落吧你!」華蓋身後的一個人踹了林淑英一腳,然後另外兩人則是過去將林淑英拉了起來,拖著往農莊的方向走。
一路上林淑英哭哭啼啼,開始是不斷的哀求求情,後來發現沒效果了,就開始破口大罵,而且還不斷的說著君碧霄的壞話,那些話要多難听有多難听。
周圍不少的村民此時都跑出來圍觀了,看到林淑英哭哭啼啼的被帶走,還在不斷的辱罵,說什麼聚源農莊想要強搶民女,結果不成現在就想要強行把人帶走,又說君碧霄手段狠毒,請人做事不想給錢,想要用白工。
反正都沒有什麼好話。
華蓋臉色陰郁的走在前面,听著林淑英一路哭喊,也是覺得有些煩了,回頭對著拖著林淑英的兩人說道,「把她的嘴巴給我堵了,吵死了。」
兩人也沒有找到東西,干脆把林淑英的鞋子月兌了,把裹腳布扯了下來,直接塞在了林淑英的嘴里。
頓時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林淑英被帶了回來,君碧霄已經在等著了。
華蓋將從林淑英那里帶回來的東西交給君碧霄,君碧霄打開一看,果然看到了那兩枚玉佩,不過卻沒有看到軒轅北澤的書信。
她臉色一沉,冷冷的看著下面跪倒在地的林淑英,問道,「林淑英,我來問你,你偷走我玉佩的時候,可是看到了那里面有一封書信?」
林淑英嗚嗚的叫喚了兩人,就有人過去將她嘴里塞著的裹腳布拿了下來。
林淑英現在知道害怕了,她不敢承認是她把君碧霄的書信給弄沒了,所以連忙否認,「沒有沒有,我沒有看到書信,我又不識字,怎麼會看到里面有信呢。」
「是嗎?」君碧霄看著林淑英目光閃爍的樣子,就知道這件事情肯定跟她有關系了。
手中捏緊了那兩枚玉佩,然後冷冷的說道,「本來我還想要放過你,看來你是死性不改了,也罷,華蓋,你回頭就把她送到陵縣衙門去,我相信縣令大人知道要怎麼做的。」
林淑英聞言面色死灰,連忙磕頭求饒,「君小姐,君小姐,你大人有大量,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我當時急匆匆的把玉佩取了,沒想到那信被我一起帶走了,然後我發現是一封信,也沒什麼用,所以就給丟了。」
「你丟哪兒了?」君碧霄一听,頓時大怒,問道。
「我,我丟灶頭里面燒了。」林淑英看著君碧霄的臉色,就知道這次自己真的是死定了。
本來只是貪心,沒想到居然給自己帶來了大禍了。
君碧霄臉色猛地一變,不怒反笑,「好啊!你很好!你真的是太好了!華蓋,馬上把她送到陵縣衙門去!順便給那里的縣令說一聲,把這個女人關起來,最好是關一輩子!」
君碧霄是真的被氣瘋了。
軒轅北澤的信,比起那兩枚玉佩對她來說都還要重要得多了。
畢竟這是那麼久以來,兩人的第一封書信啊。
君碧霄一直小心的保管著,沒想到居然被林淑英給丟到灶頭里面燒了。
林淑英聞言臉色發白,拼命的求饒,「君小姐,你行行好,你就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家里還有個三四個月大的孩子,孩子不能沒有娘啊。求求你,你放過我吧。」
君碧霄現在哪里還想要听她廢話,看到她就恨不得撕了她的嘴。
華蓋見狀,馬上就讓人將林淑英拖下去,到時候送到陵縣衙門。
回頭看到君碧霄臉色不佳,華蓋想了想,才說道,「碧霄,一封信而已,你不要太難過了。」
君碧霄宛若未聞,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看著華蓋,「那是他那麼久以來給我的唯一一封書信。」
華蓋知道這次是真的麻煩了。
那封信雖然內容沒有什麼重要的內容,但是對于君碧霄來說,象征性的意義卻很大。
林淑英也是該死,沒事干嘛把人家的信也偷了去了?
華蓋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君碧霄。
剛好林玉蓮听到外面的吵鬧過來看,又在門口看到了林淑英,林淑英不斷的跟林玉蓮求情,磕頭磕得額頭都破了,一地都是血。
林玉蓮正覺得奇怪,君碧霄平時脾氣也很好,如果不是真的觸及到了她的底線的話,她一般不會發那麼大的脾氣的,這次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發了那麼大的脾氣呢?
進來看到華蓋一臉擔心,林玉蓮心里更加的疑惑了。
「碧霄,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那林淑英不是已經趕走了嗎?怎麼又帶回來了?」林玉蓮看著君碧霄臉色不好,忍不住的問道。
不過君碧霄實在是沒有說話的,便沉默著。
華蓋在一旁,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林玉蓮。
林玉蓮听完了以後,皺了皺眉頭,也知道那林淑英是真的該死。
「碧霄,信沒了以後會再有的,你難過也沒用。」林玉蓮看著君碧霄好久,才擠出了那麼一句話來。
君碧霄回頭,看著林玉蓮,點了點頭,「娘,我沒事,我只是覺得自己沒有保護好那麼重要的東西,居然現在才發現東西沒有了。」
「這個不怪你,你不是坐月子沒時間理會嗎?以後北澤肯定還會有書信回來的。你放心。」林玉蓮過去將君碧霄摟在懷里,柔聲的安慰著。
君碧霄心里難過了一會兒,也就釋懷了。
不過林淑英的事情給了她一個提醒,就是她平時太不注意自己屋里的東西了,要是什麼時候請回來一個手腳不干淨的丫鬟,指不定這樣的事情還會再發生。
君碧霄心里有了戒備,所以回去就把平時不用的首飾都鎖了起來,這樣一般的丫鬟想要偷走她的東西也不那麼容易了。
梓彤滿月,華蓋還在農莊里面給她擺了滿月喜宴,剛好農莊里面還有不少的客人在,所以就請他們來參加了。
知道主人公是君碧霄的寶貝女兒,不少的客人來參加的時候還順便的送上了大禮。
而且林玉蓮等人也是精心的準備了禮物。
就連外派出去的翠鶯等人今天都連夜趕了回來,參加梓彤的滿月喜宴。
農莊里面擺了一千桌的酒席,除了所有住在農莊里面的客人可以免費來吃喝,就連在農莊里面工作的工人們也都可以過來隨便吃。
而且華蓋還請了林家坳里面幾個比較有名望的老人家過來,算是跟這里的人打好交道了。
梓彤一直就由林玉蓮抱著,估計是感覺到了周圍的熱鬧,小家伙的一雙大眼楮滴溜溜的打量著周圍,大概是已經可以感應到一些光線了,所以臉上帶著好奇的神色。
來的客人太多了,君碧霄也不可能都去招呼,反正有華蓋在,她就躲在後面逗著梓彤了。
梓軒他們今天也是精心的打扮過,一副小大人的模樣,看得君碧霄忍俊不住。
到招待完了所有的客人都吃飽喝足了,君碧霄他們才有時間坐下來吃。
忙了一天大家都餓了,也只有梓軒他們小孩子沒有什麼顧忌,由翠桃帶著先去吃飽了。
「梓彤睡著了,先帶回去讓她好好的睡。」君碧霄接過了林玉蓮懷里的孩子,低頭看著懷里的孩子睡得正熟,一張小臉紅撲撲的,很是可愛。
「恩,你帶回去吧,一會兒快點回來吃飯。都忙了半天了。」林玉蓮也是累了,今天抱著孩子到處的走動,不少的客人都說要模模孩子沾沾喜氣,所以林玉蓮是最累的。
華蓋也是坐了下來。
「先吃吧大家,碧霄一會兒就回來了。」林玉蓮看到大家臉上都是一片疲憊,便招呼大家先開始吃。
不過大家等不到君碧霄過來,也不願意先動筷子。
君碧霄回去將梓彤放下,又叫了一個已經吃過飯的下人過來幫忙看著,自己才過去吃飯了。
廚房那邊準備了一桌給君碧霄他們一家大小留著的,這會兒也沒有人招呼了,大家吃完了君碧霄就讓他們都回去休息了。
此時天已經黑透了,天空掛著一彎新月,周圍都是喜慶的大紅燈籠,一家人就坐在院子里面,有說有笑的吃晚飯。
因為開的店鋪越來越多,所以現在大家聚在一起的時間也是越來越少了。
翠鶯翠桃他們也是難得才回來一次。
「你們都難得回來,這次就在這里多住兩天吧。」君碧霄看著翠鶯他們,感覺到他們出去一趟回來,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了。
果然獨當一面的效果還是很好的,至少磨練了他們了。
「怕是不行,那邊的事情也很多。我們明天一早就要回去。」翠鶯卻是搖了搖頭。
雖然她也很想多留下來幾天,不過店里事情太多,現在她跟黃杏桃他們每個人管理著一家店,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但是暗地里大家都在較勁,都不想做最差的那一個。
黃杏桃管著的是美容院,她那個算是特殊的產業,跟翠鶯他們倒是不沖突的,不過翠桃和林秀秀都是管著一家色香樓,而且三家店都在一個地方,距離也不算太遠,所以明里暗里的競爭還是有的。
不過有競爭才有壓力,才會進步,這段時間他們都提升了不少,至少不會好像剛剛開始那般的不知所措了。
听到翠鶯的話,君碧霄難免的有些失望,不過人生就是如此,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去奮斗。
君碧霄也希望翠鶯他們可以有出息,可以有屬于自己的一片天,雖然他們現在都是自己手下的得力猛將,但是君碧霄還是希望看到他們有突破的。
「好吧,那你們自己好好的努力。」君碧霄也不勉強,鼓勵了一番。
大家難得相聚一次,自然是不願意談論生意上的事情的,所以很快就轉移到生活上去了。
君碧霄少不了要調戲翠鶯一下,問問她可是有看上哪位公子哥兒。
不過翠鶯只是紅著臉說沒有,君碧霄雖然知道翠鶯對華蓋是有點意思的,不過華蓋那個人對男女感情也是冷冰冰的,不知道到底想什麼,君碧霄覺得翠鶯若是真的跟了華蓋,只怕見不得會幸福。
吃吃喝喝聊聊天,很快就到了半夜了。
大家忙了一天都累了,翠鶯他們第二天一早就要趕回去陵縣,所以大家都散了。
君碧霄最後才離開,看著空了的桌子,心里也是有些惆悵,尤其是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位置,那里始終還是少了一個人。
不過自從那一次以後,軒轅北澤也沒有信過來了,君碧霄不知道他那邊具體是什麼情況,因為也沒有人從京城那邊逃過來了。
居住在林家坳附近的難民,得知戰亂已經結束了以後,部分就離開林家坳回家去了。
畢竟落葉歸根,很多人還是很注重這點的。
難民走了不少,華蓋又從中吸收了不少的人員進來,女乃娘也請了一個新的,這次為了防止她再犯林淑英的錯誤,君碧霄也是長了個心眼,平時提防著她。
時間快速的溜走,轉眼又是一個月過去了。
梓彤如今是長得越來越好了,白白女敕女敕的,小臉上肉嘟嘟的,讓人看著就喜歡的緊。
君碧霄平時沒事就帶帶梓彤,偶爾會抱著孩子到外面去走走。
有了谷唯給的特效殺蟲藥,地里的蟲子果然是少了不少,那些藥還真的挺有效果的,所以君碧霄又拜托他多做一些。
而且因為這些藥都是用野生的藥草做的,所以也沒有什麼副作用,只是利用萬物相生相克的原理罷了。
葡萄長得越來越好了,有不少已經爬到了大棚的頂部,遠遠地看過去一個綠色的房子一般。
君碧霄一直想要在門口的花園里面也搭一個葡萄藤的架子,這次也是有了機會,讓華蓋找了幾個人,在門口左邊的空地上搭了一個棚架,下面種了不少的花花草草,還有幾株從葡萄田里面移植過來的葡萄苗。
五月,天氣也開始回溫了,周圍都可以看到大片大片的綠色,地里的瓜棚上面掛滿了一個個嬰兒般大小的冬瓜。
「梓彤,這個是瓜瓜。」君碧霄最近都有在教梓彤辨認簡單的蔬菜水果還有植物,不過梓彤畢竟才兩個月,還是太小了,對這些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概念。
不過君碧霄還是相信,只要每天不斷的灌輸進去,梓彤總是會記住一點的。
君碧霄沒事還會跟梓彤聊天說話,有時候會說起關于軒轅北澤的事情,每次到了那個時候,梓彤就會听得出神,眼楮都不帶眨一下的。
「爹爹很快就會回來了,他肯定會很喜歡梓彤的,梓彤也要喜歡爹爹哦。」君碧霄抱著梓彤坐在石凳上,看著遠處的葡萄藤架子,輕聲的說道。
梓彤听著听著已經睡著了,臉上還掛著甜甜的笑容,似乎是听懂了君碧霄的話一般。
君碧霄低頭,看到懷里的小家伙那甜甜的笑容,忍不住也笑了起來。
「這種日子真的很好。希望可以一輩子都這樣下去。」君碧霄說完,目光飄忽的看向了遙遠的一處,那里正是京城的方向。
軒轅北澤已經奪了權了,現在他已經是西淵的皇上了,如果他舍棄不了權力地位和江山社稷,那未來,她和孩子們就要生活在皇宮之中,那里絕對不是她喜歡待的地方。
即使是平凡人家,都尚且有數之不盡的爭斗,何況是皇家呢?
正想著,梓軒和梓垣他們也結束了今天的課業,歡呼著跑了過來。
看到君碧霄,他們都湊了過來,看著君碧霄懷里睡著了的梓彤,梓軒忍不住伸出手去,掐了掐梓彤的臉蛋,然後看著君碧霄問道,「娘親,妹妹什麼時候可以跟我們一起玩?」
「要等妹妹長大。」君碧霄笑笑,伸手摟過梓軒。
梓垣和慕霄見狀也都湊了過來,圍在君碧霄的身邊。
三雙滴溜溜的眼楮都盯著睡著的梓彤,「娘親,妹妹好漂亮。」
「娘親,妹妹長大了給我做媳婦好不好?」梓垣猶豫了一會兒,才女乃聲女乃氣的說道。
君碧霄聞言嘴角一抽,看了梓垣一眼,「梓垣,誰告訴你要娶媳婦的?你才多大?」
「是先生說的。」梓垣很老實的把教導他們的先生給賣了。
梓軒和慕霄聞言也都紛紛點頭,然後一起說道,「娘親,我們也要娶媳婦。」
「你們才多大就要娶媳婦了?比你爹還早熟,回頭看我不抽你們,回去讓你們先生來見我!」君碧霄听著三個小屁孩童言無忌的話,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那個教他們學習的先生,居然教他們這些有的沒的,君碧霄也是有些生氣了。
她最注重的就是孩子的教育,現在看到才兩歲多點的孩子,居然就知道要娶媳婦了,君碧霄自然是生氣了。
梓軒他們聞言就笑著跑開了,不一會兒,君碧霄終于見到了他們的先生。
君碧霄本來以為華蓋請回來教導梓軒他們的先生應該是個老頭,不然也是一個四十多的中年男人,沒想到見了才發現原來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
男子面如冠玉,生的唇紅齒白的,不過卻是顯得太過瘦弱了點,穿著一襲白袍,文質彬彬的樣子,倒是讓人不會產生惡感。
他也是第一次見君碧霄,第一次見面,就驚為天人,一下子就看呆了。
君碧霄皺了皺眉,才問道,「你便是我孩子的先生嗎?」
「正是在下。」那男子溫柔的笑笑,聲音也是如同春風一般的柔和好听。
君碧霄有些疑惑的看著面前的人,怎麼也聯系不到教導梓軒他們小小年紀就討媳婦的那種人身上去。
「是你教我幾個孩子那麼小就要娶媳婦的?」君碧霄心里疑惑,看著男子的目光也帶著幾分探究。
男子明顯的一愣,隨後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才笑了笑,說道,「大概是孩子們的理解能力還有些問題,所以理解錯誤了,我不過是教了他們一首詩經里面的詞,然後告訴他們那里面講的是一個男子追求窈窕淑女的文章,大概是他們年紀太小,所以理解錯誤了。」
君碧霄听完了男子的話,也大概明白是什麼回事了。
「雖然這次只是你的無心之失,不過總歸還是不好,以後就不要教他們這種詩詞了,還是挑選一些描寫田園景色的詩詞吧。」君碧霄看著面前的人也不討厭,加上他說的合情合理,君碧霄也挑不出毛病來,所以只是叮囑了一句,就要打發他離開。
「是。」男子答應了一聲,卻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君碧霄詫異的看他一眼,問道,「你還有事情?」
「小姐還沒有問我名字。」男子臉上始終掛著淺淡的笑容,讓人頓生好感。
君碧霄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隨後才隨意的問了一句,「那個,你貴姓?」
「小生姓夏,名賀楊。」男子似乎是很滿意君碧霄問了自己的名字,笑容越發的燦爛。
「好,夏先生,我知道了,現在已經下課了,你回去休息吧。」君碧霄嘴角抽了抽,擠出一抹笑容。
「反正是來了,便陪著小姐一起賞景吧。」夏賀楊明顯是不打算離開了,干脆的在君碧霄的隔壁坐了下來。
君碧霄的嘴角抽了抽,抱著孩子站了起來,「既然你願意在這里,那我便將這里讓給你好了,我正好也累了。」
說完也不看夏賀楊了,抱著梓彤就往回走。
夏賀楊看著君碧霄的背影,目光之中帶著幾分的痴迷。
他一輩子就沒有見過如此的女子,讓人一眼就忍不住的沉淪。
君碧霄進了屋里,看到梓軒他們三個小鬼頭湊在一起說悄悄話,便好奇的走了過去。
「我們去找爹爹好不好?」梓軒小聲的開口說道。
「好啊,不過听說爹爹距離這里很遠啊。」梓垣臉上帶著些許的擔心。
「不怕,我認識路。」慕霄拍了拍他的胸口一臉自信的說道。
「你們去找爹爹做什麼呀?」君碧霄听了一會兒,忍不住的輕聲問道。
三個小孩也沒有意識到有人靠近了,下意識的就回答︰「爹爹再不回來,娘親就被人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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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傻妞,天性愚鈍,亦是大結巴,是村里勢利眼毫不留情虐待的對象。
荷花水底,雙眸再開,瞬間瀲灩芳華。
辱她的,讓你羞愧欲絕。
罵她的,讓你滿臉毒瘡。
打她的,讓你半死半殘。
野草野樹變廢變寶,發家致富虐渣渣。
姚窕謹遵穿越信條一路高歌凱旋,帶著懷著身孕的娘親跨步奔小康。
但是誰告訴她,這些不斷冒出來的極品們又是做毛,來送經驗值麼?
哼,沒關系,來一個她殺一個,來兩個她殺一雙!
咦,不對勁,喂,你這個病秧子你的手往那放,給老娘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