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遠就能听見喜樂的演奏,很傳統的老式婚禮。但相對來說比起真正的古代婚禮卻簡潔許多。
一頭棗紅色的駿馬上騎著一個英俊帥氣的男人,一頭利落烏黑的短發被遮在喜帽里,一身大紅喜服倒是倍顯精神。可是臉上卻是漫不精心,懶散的樣子,絲毫看不出新郎官的喜悅。而在他身後的是十六人的花轎,而後面的嫁妝亦是好幾大箱,看著還似乎很重的樣子。那些沿路百姓就懂了,是富貴人家的商業或者政治聯姻。想想只能嘆了口氣,繼續自己碌碌無為的生活。而這華麗的轎子里的姑娘被大紅帕子遮著,但卻也是有些許透明,隱約可看見新娘白希的臉龐和標準的瓜子臉,那抹嫣紅還透露出若有若無的笑容使得女子充滿神秘卻能感受到她的開心的感覺。
"咚…"轎子放了下來,沁雅心知是到宋府邸了,心里緊張不已。等著人掀開轎簾,扶她出去,可是外面卻安靜的很。新郎下了馬,卻在給馬順毛。媒婆急了,走過去。笑著,似乎臉上那些粉都快擠下來,頭發上的一朵大紅花更顯俗氣,掐媚的說︰"新官人該接新娘下轎。"
君謙挑眉,似乎在看笑話一般的說︰"本少爺為何要接她下轎,她沒長腳啊!"
媒婆為難的說︰"這是規矩啊!"
這時在沁雅善解人意的說︰"勞煩王大娘(媒婆)扶我下轎吧。"
媒婆知道不合規矩,可是看這情形。這位二少爺是不會去扶新娘子了。所以只得自己去扶新娘,並將新娘手中的隻果換成了紅線,然後將另一頭交給了君謙。幸好君謙也沒再鬧什麼別扭一同進入大堂。喜婆在一旁說著吉祥話,然後拜完後便送去了洞房,而君謙被留著敬酒。
到了晚上七八點左右,賓客們也就陸續散了。君謙已半醉了,身旁小廝扶著他說︰"爺,是去二少女乃女乃哪兒還是璇心姑娘哪兒?"君謙醉燻燻的說︰"新…新…"話未完,打了個嗝就醉了過去。不知情況的小廝無語的托著爺說︰"爺,您到底說誰啊?您就不能說清楚再暈嗎…"然後捉模了一下,爺剛才說的是心。少女乃女乃名字里沒有心字,而璇心姑娘最後一個恰好是心字。哪應該是璇心姑娘了吧。誒呀,我真是太聰明了。就這樣送到了暖閣。而沁雅這邊一個丫頭對著還蒙著布的少女乃女乃行了個禮恭敬的說︰"二少女乃女乃,二少爺去了心姨太太哪兒。少女乃女乃您先安寢吧。"
听到後,沁雅立即扯下了頭帕,問︰"心姨太太是誰?"
哪個丫頭面帶難色,頭低得不能再低了說︰"是與您今日一同進府。是舊社會的**女子。
今日被少爺納入府為妾的。"
沁雅眼里盡是落寞之色,帶著疲憊的聲音說︰"行了,我知道了。你們都先下去吧。這里不用你們伺候了。"下人都退了出去。沁雅月兌下這身諷刺的喜服。然後摘下了頭上的沉重的鳳冠,洗了臉。再次出現在鏡子前的是清湯掛面的美人。沒有任何修飾。一頭大波浪的長發,穿著洋人做得粉色絲綢睡衣。手臂上沒有一點贅肉,如玉的藕臂因粉色睡衣的襯托更顯白女敕。十八歲的沁雅雖然瘦,但該突該翹的地方絲毫不含糊。那柳眉大眼,嬌俏可愛中帶著少許媚惑。只要一眼就能讓人不忘,一直魂牽夢縈不能自拔。那小嘴粉嘟嘟的,像果凍一樣,引人犯罪。可是眼神卻充滿清純與懵懂讓人不忍褻瀆。這簡直可以說是一代絕色尤物。若放在封建社會絕對會被人指著鼻子罵紅顏禍水。不過她生在的是民(和諧)國,可是也說兵慌馬亂的時候。就這樣,她在疲憊與落寞傷心中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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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一下這是民(和諧)國文,但不談戰亂。婉兒新文記得支持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