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人呢?不是說好5點的嗎,這都5.10了,怎麼還不來啊!「嘿——安若夕——憐殤——司徒辰——冷佑熙——林夜炫——南宮伊凡——你們在哪!?」涵孤零零的站在山頂上,用她的獅子吼功使勁的吼到
「喊什麼喊啊,我耳朵都要聾了。」司徒辰走在上山的梯上,捂著耳朵對著涵使勁的吼去。
「喂,司徒辰,你怎麼才來啊,他們呢!?」什麼人啊!怎麼偏偏又踫上他,怎麼那麼倒霉啊!!!
「我哪知道,可能他們被什麼事情耽誤了吧,嘿,你語文的成績好麼?」辰站在山頂,極目遠望,小城的風貌盡收眼底,高樓大廈鱗次櫛比,晃動的人影若隱若現,特別的含有詩意「不如我們來比比誰的詩更好?」
「呵,詩好?那是古人的詩好,又不是你的,比什麼比啊。」涵特別鄙視的盯著司徒辰,心想,他腦子是不是瓦特了,作詩??是這麼好作的麼,李白,蘇軾,屈原,杜甫,白居易,陸游,王安石等等,那些都可使被貶才寫出來的詩句,我又沒有被貶,怎麼寫的出來!?
「沒事啊,我們就當比誰的腦子里裝的詩句和詞多吧。」「那好吧!那以什麼為題?」「就以華山為題」「好」
司徒辰「鄭客西入關,行行未能已。
白馬華山君,相逢平原里。
璧遺鎬池君,明年祖龍死。
秦人相謂曰,吾屬可去矣。
一往桃花源,千春隔流水」
涵「蓮華峰下鎖雕梁,此去瑤池地共長。
好為麻姑到東海,勸栽黃竹莫栽桑」
司徒辰「只有天在上,
更無山與齊。
舉頭紅日近,
俯首白雲低。」
涵「路入河潼喜著鞭,華山忽到帽裙邊。
洗頭盆上雲生壁,腰帶前月滿川,
丹灶故基誰復識?白驢遺跡但相傳。
夢魂妄想君無笑,尚擬今生得地仙。」
這丫頭怎麼這麼不好對付,看來不是三兩下就能對付得了「素月徘徊牛斗間,天風吹鶴度函關。
一年似此佳時少,喚起陳摶醉華山。」
哎,看來他的腦子真的秀逗了,跟我比詩?哈哈哈「洪壚作高山,元氣鼓其橐。俄然神功就,峻拔在寥廓。
靈跡露指爪,殺氣見稜角。凡木不敢生,神仙聿來托。
天資帝王宅,以我為關鑰。能令下國人,一見換神骨。
高山固無限,如此方為岳。丈夫無特達,雖貴猶碌碌
不一會,天氣陰沉,滿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黃色的濁雲。東北風嗚嗚地吼叫
「喂,好了,不玩了,都8.00了,他們怎麼還不來啊。」司徒辰看著那天氣,特別抱怨,明明說好了5.00的,和那個涵拼詩拼了那麼久,自己都快詞窮了,他們怎麼還不來啊。」
「就是,哎,這山里沒有訊號,你叫我怎麼辦嘛,看這天氣好像馬上就要下雨了誒,怎麼辦!」
不一會,粗大的雨點兒落下來了,嘩嘩嘩,雨越下越大「不管啦啊——這會兒下山很危險的,不如我們去找個什麼地方躲躲雨啊,比如什麼山洞啊什麼的,快走啊——」
這是一座少有人登的山,山路羊腸,埋沒在濃蔭中,撥草尋路,蜿蜒而去,循著叮叮咚咚的流水聲,我們來到了一個不大的山洞,
「喂,司徒辰,你說他們為什麼不來啊!是不是我們爬錯了山?」看著洞外的大雨,雖說是9月,可也抵不住著寒冷啊
「啊?不會吧,這里一共才兩座山,爬錯的幾率是百分之50,不會吧,這麼倒霉,不過也對,也沒說是哪座山啊」辰在洞內撿了幾根小樹枝,用打火機把火給生起來了,想也沒想就答道
「哎,算了,喂,你知道這個洞里面有些什麼?」涵看著洞內黑漆漆的一片,不過總感覺里面有什麼東西,
「不知道,要不要進去看看啊?」辰也覺得里面有什麼東西,看著那涵撲閃撲閃的紫色眼楮目不轉楮的望著洞內,故作一個壞笑的表情給涵看
「好啊。」涵又在洞內找了一根比較粗的木棍,在一頭用火把它給點找了,起身就往里面走
「喂,等等我!」辰也模仿涵的做法,緊跟在涵的身後
「喂,司徒辰,你還有力氣沒啊,我走不動了,話說這山洞怎麼這麼大啊,走了那麼久都還沒到。」涵無力的蹲了下來,幸好她穿的是平底鞋,要是高跟鞋的話還不累死!
「就是,可是總不能就這樣回去吧!」「你背我!」「什麼?我背你?你做夢!」「你說什麼?是不是還想當一回啞巴啊?」「好好好,我背你背你!」辰到底是被涵的無影線給嚇怕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