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欣的注意力已經完全從工作,轉移到八卦上了,顧初夏略顯無奈,這不是她要講的重點好嗎。
見顧初夏不說話,小欣有耐心地繼續問︰「有沒有啊?到底有沒有啊?」
「好啦,有一點點啦,不過被澆滅了」
顧初夏拗不過她,只好交待。
「澆滅?怎麼滅的?是有小三還是他**啦?」
見小欣已經越扯越遠,顧初夏扶額。
「小欣,我們還在公司」見她大有手舞足蹈之勢,顧初夏提醒道。
「哦哦哦,不好意思,我們原來在說什麼來著?」
「談寒冬知道隱情,只是他不肯說」
「他為什麼不肯說啊」小欣不解。
顧初夏腦中瞬間閃過談寒冬那冷漠慍怒的眼和神情,再次搖了搖頭。
男人心海底針,她不知道。
小欣看著好好的線索到這里又活生生地斷了,不禁有點失望。
談寒冬下了班,下意識地往店門口一掃,對面大街一掃,發現沒有看到那個身影不禁松了一口。
她不來,那他也不用找那些除了用來解決生理需求之外,根本就不能令他開心的女人逢場作戲給她看了。
只是,他不知道為什麼,心里有小小的失落。顧初夏是這多年來鮮少讓他有情緒起伏的女人中的一個,除了半年前的那一次情緒爆發。
想來那晚在粥鋪他會那麼生氣,也是由于之前覺得她相對比別人來說有略微不同,所以在發現她不過是那些有所圖謀的女人中的一個的時候,他才會那樣怒不可遏,才會對她的求和解釋冷之又冷,甚至是毫不留情地向她表示自己的不滿情緒。
現在她被他的冷淡終于趕走了,他就又回到了之前平靜無常的生活中,也許是這種落差讓他不太舒服吧。
他以為,他的生活會改變一些,但沒想到終究還是一成不變的。
談寒冬在外面隨意逛了一會兒,才回家,當他看清門口那個模糊的人影時候,他發現,他低估了顧初夏的堅持。
顧初夏見談寒冬終于回家,她走上前,把手中拿了很久的一大疊資料和文件夾‘啪’地一聲,交到談寒冬的手中。
生怕談寒冬還會和前幾次一樣不說她說話的機會就給她吃閉門羹,顧初夏率先開口,帶著她的驕傲︰「我來不是和你解釋的,我也不要求你的原諒,只是來和你說一段話,說完我就會走」
這句話說完,顧初夏略一停頓,看見談寒冬沒有要走的趨勢,這才清了清嗓子,繼續,「我沒有必要編一個假身份騙你,你若不相信,大可以去彼岸廣告公司內隨便拉一個人問問,知不知道我顧初夏」
談寒冬挑眉,不明白她這句莫名其妙的話,等著她的下文。誰知顧初夏的目光只在他臉上略作停留之後,她長發一甩,大步離開了。
她不是說要說一段話嗎?這就離開啦?談寒冬表示他不能理解顧初夏怪誕的行為模式,他看了看手里一疊重重的資料,走進了別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