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發過誓的,從此不會「打」繡娘的,夫君說話不算話。」
「好好好,但是如果你犯錯了,夫君還是要行家法的。」
「家法是什麼?」韓繡娘疑惑的問。
「你剛才已經試過了。」範志善笑著說。
韓繡娘明白了,原來就是……「夫君可惡。」
「哈哈哈,那你就不要犯錯啊!」
「哼。」
「好好好,繡娘不做飯啦!」範志善提醒的說。
「啊,對了,不跟你說了。」說完連忙去做飯了。
「呵呵呵,看來新婚燕爾,真的沒錯啊!才早上就開始打情罵俏了,哈哈哈。」韓信說道。
「岳夫,呵呵呵。」範志善說。
「爹爹。」韓繡娘撒嬌的說。
「好好好,爹爹不說了,吃飯。」韓信說。
「岳父,岳母,我有事情想和你們說。」範志善說。
「什麼事情,你說。」韓信說。
「我想出去闖闖。」範志善說。
「嗯,男兒志在四方嘛,可是你才成親,就要出行?」韓信說。
「等過幾日吧!」
「嗯,好吧!你年少有為,我也不會攔著你,呵呵呵。」韓信說。
「謝謝岳父。」範志善說。
韓繡娘听著眼神有些暗淡,範志善知道她在想什麼,所以他準備等下和繡娘解釋清楚。
飯——吃——完——了——
繡娘收拾碗筷,範志善在旁邊等她,,一直看著她,看著她生氣的樣子。表情嚴肅的樣子……
「繡娘,碗筷洗完了,我們回房吧!我有事跟你說。」說完就拉著繡娘的手往房間里走。
「奴家還要洗衣服,有什麼事情等奴家洗完了再談也可。」韓繡娘掙月兌開範志善的手,準備去洗衣服。
範志善當然知道她在生氣,所以他笑了一下,就橫著的韓繡娘抱了起來,向房間走去。
「夫君,你干什麼,有人。」
「有人怎麼了,這件事我要和你說清楚,不然你會成為一個氣包子。」
範志善把韓繡娘抱在炕上,放下了。
「繡娘,你听清楚了,我說我要去外面闖,是要帶你一起去的,秦國我人生地不熟的,走丟了怎麼辦,你沒了夫君怎麼辦,所以我要帶你一起去。」
「啊,真的?只是這一個原因?」韓繡娘不可置信而又懷疑的說。
「當然不只這一個了,夫妻齊心,其利斷金嘛!當然也要一起去啊。」
「嗯。」
「那你是答應去了?範志善懷疑的說。
「當然了。」韓繡娘開心的說。
「那不生氣了。」範志善說。
「嗯,我去洗衣服了。」
「嗯,好。」範志善開心的說。
幾——天——就——這——樣——過——去——
「賢婿,繡娘就交給你了,這是我們給你們的盤纏,雖然不是很多,但是也可以過幾日,到了咸陽,要靠你們自己了。」韓信說。
「謝謝岳父,到了咸陽我會盡快的想辦法找事情做的,我會好好照顧繡娘的。」範志善說。
「爹爹,你放心吧!有夫君在,女兒不會有事的。」韓繡娘說。
「好好好。」韓信說。
「岳父,我想打听個事情,子楚現在在哪里,就是秦孝文王立的太子。還有秦孝文王什麼時間孝滿。」範志善說。
「子楚應該現在在秦國,還有一個月秦孝文王就孝滿了。」
「哈哈哈,看來我們有機會的。」範志善開心的說。
「賢婿笑些什麼?」韓信問。
「岳父,那呂不韋扶持子楚登基,就差一個多月了,秦孝文王再過一個多月就會死的。他可是秦始皇的爺爺,他和子楚都是昏君,活不了多久的。」範志善說。
「賢婿如何知道。」韓信問。
「我猜的,呃,昏君都沒有好下場的嘛!」範志善說。
「還了,岳父,就此別過吧!我一定會等有所成就再回來的,相信我。」範志善說。
「嗯,岳父相信你。」韓信說。
「呃,岳父,岳母請留步,我們這就走了。」範志善說。
「嗯,走吧!」
說完就帶著繡娘走了,踏上他們的秦國闖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