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周氏你有沒有什麼要說的?」
晏晨的話音剛剛落下,眾村民們的目光就已經看到此時,已經快要離開人們視線的周氏,也就是晏家大房家的周氏!
有一些好奇之人就說了,那不是晏晨家的大伯娘嗎?怎麼晏晨張口就說晏周氏,這可是只有陌生人,剛剛得知對方的姓氏之時才稱呼的。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告訴你啊晏家現在可是……」
有一些知道晏家事情的鄉鄰就將之前的事情說了一下,而後知後覺一些人看向周氏的時候則更是不屑了。
她的樣子明顯的就是告訴所有的人,此時的她很心虛很心虛。
「晨丫,叫大伯娘有事情嗎?我那個……剛剛才想起來你女乃女乃剛剛好像叫我來著!我回去看看了!」
「呵呵是嗎?大房家的你們老宅離這里有一里多地吧,這樣也能听到,可是我們怎麼听不到呢?」
「那個,哦,我忘記了,是我出來的時候,老人家特意提醒的,這出來的時辰也有些高了呵呵!」
周氏現在哪里還有什麼臉面留下來,特別是趙天佑帶著兩個人向著那剛剛被晏晨‘特意’給包扎的傷者旁邊正在說著話,而且還時不時的向這邊看著。
她轉身就要走,可是趙天佑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她的身後,將她要離開的路給堵上了。
作為泥腿子的她也有一面是比較霸道的,正要坐在地上打滾,可是冷不丁的被旁邊的兩個人一拉一扯。
就看到剛剛還受傷不能動的人,此時正左右各一個的拉著她要個說法。
「臭婆娘,你不是說什麼問題也沒有的嗎?才幾個銅板就讓爺們受了這麼大的罪,你想溜,門都沒有!」
「是她,就是她,是她說給了我們幾個銅板,然後讓我們裝著受傷的樣子,只要是一口咬定晏晨沒有那個能耐還有五個銅板!」
「你就是晏晨吧……」
「都是她,就是她讓我們這樣的,你可別找我們的麻煩了,那個診金也不用要了吧?」
「你們都到村長說的歲數了嗎?沒到的話,診金一個子也不少!」
這能說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嗎?!
既然是要付診金,那麼周氏就更不能讓她走了。
「晨丫我們是一家子,你可一定要相信我,那個他們是胡說的,大伯娘怎麼可能作那樣的事呢?我們一家人!」
「這個是什麼?不知道這個手印是誰的呵呵?」
周氏還想要繼續的再辯解幾句,可是當趙天佑的手里多出來一份手印的文書時,她的臉就是一陣的緊巴,連呼吸都有些急了。
因為她不怎麼識字,在和這些人說事的時候,就按了手印,可是當時她記的清楚,一出來就將文書給撕了好幾份,然後扔到河里了,這怎麼又出來了呢?
「那份是我們哥幾個的,沒有拿到全部的錢,傻了學你一樣的將東西全部都扔到河里去!現在你說吧,要怎麼弄?」
「你們想要怎麼樣?晨丫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我可是你大伯娘!」
「娘你不要再丟人了,趕緊的回家吧!」
「也是,確實是應該回家的,只不過……正好這里有人證,不如分的更清一點!」
「什麼意思,晨丫,我娘只是一時糊涂!」
「我是對事不對人,大哥你們的心意我懂,可是也不能說我一直被這位所謂的大伯娘坑著吧,一次兩次,所謂事不過三,也就是如此了!」
「你想怎麼樣……」
直到這個時候,周氏也確實是有些擔心,晏晨所謂的分,難道是分家,可是他們已經分出來了,還能怎麼樣呢?
如果周氏要是知道那個分是那麼個意思,以至于在以後的日子,她再想多的招都無計可施的時候可是追悔莫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