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誒,你就買了串這個,還自己吃了!」天痕道.「我來這剩兩串了……那個買糖葫蘆的人了?」天麟四處看著。「哎∼兩串,你手上一串,還有一串呢?你不會就吃了吧!」天痕道。天麟搖搖頭道,「還有一串在紫軒那……」
「誰!紫軒?吳紫軒?你傻了?幻覺!我們是在上古洪荒……我們自己怎麼來這都不知道,她……」天痕很是疑惑,「上古洪荒,兩億多年前,她?可為什麼會這麼像,我沒看錯,肯定不是幻覺!」天麟肯定道。
「她人呢?」天痕問。「往那走了,被她師姐叫去了……兩億多年前,為什麼會這麼像,難道她是紫軒先祖或是前世?」天麟猜疑著,隨後緩了過來道「若是有緣相見再說吧……」「相見……嗨∼」天痕長嘆了一口氣。
「喂,齪男……」一個糖葫蘆塞進嘴里,「阿星、阿月,不是叫你帶東西呢?」天麟突然道。「唷∼都是你了,煩死了∼買什麼……你還吃,走了!」天痕道。痕天麟也沒看到什麼東西,街邊買了兩塊大餅便去尋他們了。
瑤池、蜀山,招徒之地乃是一個巨大的太極基柱,台上一黑一白兩極圖格外明顯,台上正有一身穿道服男和一女在打斗,赫眼一看,那女子竟是是南宮明月。「天痕兄、天麟兄,來了!」東方嘯天他們就站在痕天麟旁邊,兩人都沒看到。
「哦,你們在這,我還在到處找……喲∼南宮明月怎麼上去了?」天痕問道。「咿?你們不知道∼神州十方派別,瑤池、蜀山兩大派十年一次招徒弟,神州各方雲集,它們自然會受到挑戰。凡有不服者皆可上台叫戰。」辰玉說道。
「齪男,那……」天麟有些激動的指著前方樓台上,站著有許多瑤池、蜀山的弟子。「干嘛……那邊怎麼了……真的!」天痕之前雖說已听天麟說過,看到了紫軒,這次他自己是親眼看到了還是感到了驚異。「你們怎麼了?」嘯天問道。「站在樓台上,就是在吃糖葫蘆的那個女子是誰?」天麟問道。「誒∼你的糖葫蘆呢?」天痕戲道。
「那還不要吃完了,你不可以等下在問!嘯天兄你可認識她?」天麟問道。「她!∼紫軒,瑤池廣寒宮年輕一代的奇葩,不,應該可以說是神州年輕一代第一人,七歲入瑤池,一年之能領悟修真之道,九年之後已窺太陰之法……常人要花費百年不止,她竟然十年便成……你們不會是與她結怨了吧!」嘯天道。
「沒∼沒∼怎麼會結怨!」二人忙道。「吳紫軒……她∼」天麟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恩∼沒有最好,吳紫軒∼十年前被選入瑤池,但現在已是瑤池廣寒宮宮主西王母最為看重的衣缽弟子,外界都在猜疑,她很有可能就是瑤池下一代的宮主!」嘯天正色道,「我還是給你們一個忠告吧,最好不要和瑤池的人來往。瑤池飛升之人,定會被招入紫微靈霄殿,斬斷七情六欲,忘念人間凡塵∼那是他們最終的宿命!」嘯天說著露出淡淡的憂傷。
「什麼意思!」天麟連問.「紫微靈霄殿修仙者,所修煉功法,乃是,無思、忘情、絕愛!」嘯天解釋著。「什麼!」痕天麟大顫!「對!對親人無思、對友人忘情、對戀人絕愛!」嘯天道。「那他們入瑤池時,就不知道會是這樣的?」天麟問。「瑤池弟子,當然知道。至于神州其他門派就不一定知曉了這件事了!」嘯天說。
「其他門派不知?那你們也是……」「我們可不是瑤池人,要不然二姐就不會上台挑戰了!」雨墨立馬道。「那你們是……」「噢∼噢∼」台上那身穿道服之人敗下陣來,場下一片歡呼,掩蓋了二人的提問。
「師傅……」那男子退到許多瑤池與蜀山弟子站的樓台上,站在一位中年道士。「你技不入人,敗了也沒什麼,退下∼∼師妹,我蜀山已敗了一場,也不好再派弟子去應戰……」中年道士道。「師兄,你是太輕敵了,艮雲師佷與那女子最少相差一個階位……紫軒!你去!不可讓我瑤池失威!」一女子道。「是,師叔!」吳紫軒輕輕一躍來到台上,「是紫軒出戰嗎?」天麟注視台上。
「你是……瑤池,吳紫軒!」南宮明月問。「正是,你們玉簫還未立派,為何擾我瑤池、蜀山,招徒!」紫軒道。「擾亂?談不上,我只是看不慣你們瑤池為了提升修圍,竟然讓人斷情絕愛!」明月突然怒道。「玉簫!你們就是代表四宮來白民城的玉簫門人!」天痕驚道。「……恩,天痕兄這件事我們回去再說。」嘯天說著,躲過天痕的尋問的目光。
「……你……你,胡說!本派無上功法是為了讓我們修真之人達到空虛無我、虛寂玄妙的境界,以便更加專心的修煉!」紫軒氣道。「空虛無我,虛寂玄妙,哈∼哈∼哈∼這是你師尊告訴你們的修煉最高之境便是要形神俱忘嗎?」明月笑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紫軒微怒道。「沒什麼意思,你師尊是瑤池創派之人西王母吧,我到是想看看廣寒宮培育出的年青一代,第一人有多厲害,你又學了那個人幾分的功法!」明月右手一揮,一根長鞭召于手中。
「紫軒接劍!」樓台上有一身著長衫,後髻長發的仙使,將手長劍凌空送來。紫軒愣了一下接住劍「多謝仙使借劍!」紫軒道,騰起接過長劍。「哼!還有人送劍……接招吧!」明月瞥了瞥那仙使,一鞭揮向紫軒,二人開始了激戰……
「嘯天兄,明月怎麼回事……」天痕問。「這……」東方嘯天好像不想回答。「是因為南宮上德嗎?」一旁言星突然說道。「啊……這,這……你,怎麼回知道!」嘯天、雨墨、辰玉驚詫的看著言星。「大伯說的,我也知道!」月靈笑道。
嘯天他們看了看四人,發現痕天麟眼神迷茫完全不知他們在說些什麼,「好吧~這本是我四族密聞……我不知道你那個大伯是什麼來歷,但我想,即使我不說,你知道了七七八八了吧!」嘯天對言星道,「那為什麼很多事你知道,天痕和天麟卻什麼也不知?」「這個……我和阿月從小就和大伯在一起的,天痕和天麟是大伯前段時間才找到的!」言星道。
「這就難怪了……」嘯天頓了頓道。「東方、南宮、西門、北庭,四個古老的部族起源不在別地,就在如今神州乃至仙界禁地,昆侖山。」「昆侖!」痕天麟驚喜听到,所遇四人居然來自昆侖。「我們東方、南宮、西門、北庭四族世代都守護著昆侖山,但是在上上代,也就是明月的祖母,當時的南宮族族長,南宮上德離開了昆侖。」嘯天道。「這莫非與瑤池有關?」天痕問。「對,南宮上德拋棄了族人,來到人間,並收了一弟子,後,那名弟子在她的授意下創下了一派……」辰玉接著說。「創下一派?也就是瑤池廣寒宮!那這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天麟道。
「發什了什麼事……」嘯天看著台上的南宮明月緩緩說道。「明月的祖父名為太上(古經卷∼東方族之《傾天》卷記載︰太古軒轅五族大戰,邪、魔敗,匿于三界。邪不願自己一脈消失神州之上,遺有殘魂血脈,留于昆侖萬山之中。昆侖之中有我四族,東方、南宮、西門、北庭,皆為太古之初軒轅五族之母女媧所創,其目的︰守護昆侖;守衛軒轅之後……木乃邪之本源……殘魂血脈在昆侖天都禁地∼血瀑布旁化為一神樹。無痕歲月,不知多少年月,其血脈終于再聚靈識,在神樹之內誕下一男嬰……神樹枝桿歸元軀體,天搖地動、百獸狂亂,異變興起震動我昆侖四族,四族之長進入天都禁地……男嬰被帶**地。三界之中正邪為何物有誰可說的清,縱使男嬰為邪之後,我四族捍衛軒轅血脈不容改變……男嬰名誰,曰︰‘大人在上,故曰︰太上!’),乃是太古五神之一軒轅邪之後,從小就與我們四族居住在一起,族里的長老十分看重他,親傳功法,他也不負眾望,修為更是一日千里,在他的幫助下,明月的祖母南宮上德修為也是一升再升,最終成為了南宮族的族長,兩人也在日後成為眷侶,太上為求更強大的力量與南宮上德一同閉關悟道。」
「閉關悟道∼就是因為這個?」天痕問道。「因為這個……哼,你們知道因為他們閉關害死了多少條人命嗎!」雨墨說著眼中燃起了怒火,「發生了什麼事!」天痕問道。「一夜之間南宮一族幾乎滅族,北庭一族因離南宮最近,而最早援助受到重創!」月靈突然道出。「什麼!」嘯天、辰雨、雨墨、天痕甚至是半听著一直關注台上的天麟也發出了驚嘆。
「這…這…是你們大伯告訴你的?他怎麼會知道這麼清楚……他究竟是什麼人!」嘯天問道。「……」月靈和言星對于嘯天的質問,也不知道說什麼,因為神緣從來就沒有說過自己的過去,而現在又已匿于神州。「大哥算了∼他肯定是克意隱藏了自己的身分。」辰玉道。「那或許神緣這個名字都是化名呢……那他會是誰?∼昆侖弟子?逍遙閣?天山?太上?我族先輩?九天帝君?不可能的∼∼」嘯天陷入了苦思。
「滅族之災!是……」天痕沒有說下去。「虎毒不食子,因該不會的……」「你這句話說的好呀,‘虎毒不食子’不會!哼∼哼∼我北庭族上任族長就是因為帥眾援助南宮,被太上擊殺!」雨墨怒道。「為什麼會這樣!」天麟看了眼台上一直處于優勢的南宮明月問道。
「按太上的話就是為了斬斷世間情愁,了卻一切因果,形神俱忘,達到太上之境,沒有任何牽刮,可以使自己更強大!」西門辰玉見兩人,一個在沉思,一個怒氣即將噴發,便一旁解釋道。「太上不是南宮族的,那南宮上德她自己也下的了手?」天痕問。
「你們說呢,一個無限接近太上之境的人!無思、忘情、絕愛……龐大的一個家族被毀的只剩十余人,而明月那天正好滿月吧,被送到我們四族的聖地接受祝福是幸存者之一……可是她也是在那一天失去了一個本來會很溫馨的家……」辰玉傷傷的道。「南宮上德知道昆侖是容不得她了,她便將自己與太上所悟的功法傳到了神州……離去時還偷帶走了南宮族的聖物……」雨墨說著突然止住,意識到說漏東西了。
「羽雀……!」南宮明月在台上輕念一聲。
「羽雀焚天!」西門辰雨突然驚乎道,雨墨、嘯天此時大顫「明月……起殺念了……」
「鐺∼」長鞭如棍一般與忘塵仙劍相撞,接著長鞭纏住忘塵,紫軒虎口一震,劍月兌手而去,天麟听著剛才的話看著台上這幕心中一緊……
「不好!」樓台上上仙駱明,急呼一聲,直接跳到戰台,擋在明月與紫軒之間。「仙使∼駱明!」天麟靜靜的看著台上。「呵呵∼怎麼瑤池不濟,求你者仙使來戰我!」南宮明月手中長鞭一抖輕蔑道。
「忘塵!」駱明輕聲一呼,仙劍忘塵飛回手中。「哼哼∼∼你之前居然一直隱藏實力,誘我瑤池與你交手,少陽中期欺紫軒太陰初……此戰有我在這,我看你怎傷的了她分毫!」駱明冷冷道。「哈∼哈∼哈∼」南宮明月听聞大笑道,「那你仙人中期不如和我這個少陽中期對一場,看看你這個所謂的仙人有什麼本事!」
「哼哼……你要是想見,我就我到是可以讓你看看,修仙與修真的差距!」駱明轉身道。「紫軒,我下界之時,受一前輩之托,無論何時要保你安全……此戰就由我替你完成……」「什麼!仙界的前輩?是誰……可…可這場我與她勝負未分,我這樣離去會有辱我瑤池聖地…………」紫軒打斷駱明的話道。「切!你們不如一起上得了!」南宮明月不耐一鞭抽在台上……
「好!」駱明在紫軒再三勸說下,將忘塵交給了她。「小心!覺的撐不住就直接離開台上!」「恩!」紫軒點點頭。「怒氣!」駱明正要離去,渾身突然打了個冷顫,一股強大的「勢」壓的他無法前進,甚至有些呼吸不暢。「上仙,你……你怎麼了?」紫軒發現駱明有些不對勁問道。「呼∼呼∼」那股「勢」在這一瞬間消失了,駱明喘著氣向台下掃去,不過並為捕捉到怒氣的來源,實在不明白,人間界為什麼有這麼強大的人,搖了搖頭,凌空而去。
「雀羽∼焚天∼」南宮明月此時長鞭突然舞起,鞭至之處,甩出的是一條條在空中燃燒的火焰,紫軒行動則在這一剎那完全被禁止,有些驚愕,有些呆滯的看著明月,手中忘塵也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氛,發出了「嗡嗡∼」的聲響。
在場觀看的有另一名仙使是女嬌,炎焰出現之時,她覺察到了不對之處,立馬飛下相救,但已經來不及……「砰∼」猛烈的撞擊,女嬌被長鞭甩出的炎波無故震飛了,蜀山、瑤池兩派的高手皆驚了手腳。
長鞭化羽,羽翼化炎,炎焰化雀,雀羽焚天。
隨著南宮明月手中的長鞭無情揮下,在四周振翅飛動的炎鳥帶著仇恨向紫軒沖去。吳紫軒無法移動,手中的仙劍忘塵更是毫無用處,「轟∼∼」四路炎鳥在一聲巨響後散成光波,噴向八方,耀眼火光使得眾人無法睜開雙眼,但耳邊卻回蕩著南宮明月陣陣刺耳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