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軒∼這個,給你的!」天麟將綠光震去,一柄仙鳥繞身的長劍交與紫軒。「天麟……你……」紫軒看著他。「那把忘塵我不放心,這把……上品仙器∼玄鳥。」天麟道。
「果然是,果然是上品仙器……」六名仙使嘆道。「玄鳥!仙獸玄鳥,煉這把玄鳥劍的人修為絕對在我師尊之上!」天音一語驚倒眾人。「天麟這,不行……」紫軒見勢欲退回劍。「拿著!∼∼我說了,那把忘塵我不放心!」天麟道。「我修為不是很高,萬一……」紫軒也明白這把玄鳥劍的珍貴。「哈∼哈∼玄鳥有靈,必與此劍有千絲萬縷聯系,再者,龍有逆鱗,雀有逆羽,龍∼雀之物怎是他人想奪便奪的!」突然大殿中傳來東方嘯天的笑聲。
「你們來了∼可我們得走了!」言星見他們四人說道。「放心,日後我們自有辦法會尋你們!」辰玉笑道。「有緣自會相見!那麼眾位,我們告辭了!」天痕道。
「天麟……」紫軒好像想說些什麼,卻咽了下去。「嗯……不要忘了之前的話!」一個微笑留在嘴邊,天麟也沒再說什麼和天痕、言星、月靈離開了白民帝都……
白民城外
「我們現在去哪?」月靈問道。「看下玉簫五行宗在這圖上哪個位子!」天麟拿出那張神州格局圖。「恩……在這……」言星指著地圖東南方,約長江下游水系南面道。「這里呀……了解!我們從這直接飛過去!」天痕道。「等一下∼地圖中間的太極是什麼!」天麟看到白民城下方一地。
「我看看……是飛仙台……不能從這進!這里是神州四大禁地之一……大伯說過,進次處必須渡過普化大帝降下的雷劫,否則∼再轉輪回!」言星道。「雷劫?可能會穿越的!」天麟道。「繞道走,這里……」言星指著東邊一處。「有窮國……」月靈讀道。」那好去∼有窮!」天麟擺擺手,說完,四人飛向神州的另一個帝都∼有窮國……
白民帝都殿內,只剩下上善與嘯天、明月、辰玉、雨墨四人。「說吧,南宮上德有什麼話交代!」明月看到上善怒氣不自然的就涌上心來。「明月,我師尊好歹是你祖母!」上善道。「她是我祖母,是嗎?我怎麼不知道,哈∼哈∼哈∼可笑。」明月道。「明月,你今天是不是因為邪血……」上善未說完便被明月打斷掉。「邪什麼血,呃!邪什麼血!」明月突然大怒。
「逃避有用嗎,你逃的掉你的宿命嗎,太上會回來……你……」上善看著明月已惱怒的面容,有些惋惜的搖搖頭,繼續道︰「好吧……明月……師尊仙逝時……讓我把這個交給你∼∼」一塊晶瑩剔透有書卷大小的長形玉壁在上善隨後的一陣結印中,從體內逼出,隨即口吐鮮血,面色蒼白。
「你……你……」四人對上善的舉動皆有些吃驚,看的出來,上善逼出的這塊玉壁,明顯是來自她的本源的深處,這樣強制離體,不死修為也要退掉一個以上的階位。「這本來就不屬于我的!這可是你們南宮族的聖物呀!」上善一邊運轉著上善若水心法療傷決一邊道。「月影聖壁!」四人驚嘆。
「呵∼呵∼對,月影聖壁,這件聖物也只有你們南宮族血脈的人,才能將它發揮到最佳限度吧!如今,原物歸還!」上善語氣漸弱道。「月影聖壁,真的是我族聖物,月影聖壁(南宮族之《爍地》卷記載︰「月影聖壁,昆侖族之南宮族鎮族之寶,其壁形如書卷,剔透如玉,乃集月之靈,采地之精。水火不入,百毒不懼,是淨化萬物之瑰寶。)」月明接過聖壁一剎那,心神如提蝴灌頂一般,怒與怨在腦海中化為清煙。
「你剛才說,南宮上德她怎麼了?」明月此時醒悟過來,小聲問道。「我師尊……已經仙逝了……」上善悲痛道。「仙逝!怎麼可能……仙逝……」南宮明月腦海頓時空白一片,一股由心而起的悲意令她不知所錯。
「明月,師尊說,今生她是無顏面對南宮族,這件聖物讓我務必交到你的手上,聖壁的力量或許能壓制住你體內的邪血……」上善沒再說下去。「我……你沒事了吧,那我們走了,我們還得去追他們四人!」明月轉過聲背對著上善道。「明月。」三人有些擔心。「恩……沒事了,你們走吧,在神州若是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來找瑤池!」上善道。
「我想,不用了……而南宮上德……算了吧,她即已交回聖壁……我們與她的恩恩怨怨……就由此了結吧……我們走……」明月說著,眼眶早已紅了,血畢竟濃于水。「還有一件事……」上善叫住四人,「那四個人究竟是什麼來歷?」
雨墨一愣,對上善淡淡說道「他們!你惹不起,我們同樣也惹不起!」上善听完有些呆滯的看著四人離去,她終于完成上德交與她的任務了,可這之間又突然出現了黃天麟、黃天痕、黃言星、劉月靈,為什麼昆侖族人會對她這樣說。這對于瑤池而言究竟是福還是禍呢?她陷入了沉思……
一日後,神州東土,有窮國
嚷嚷的人群,來往的車馬,叫賣的商販,又是一座繁榮的都城展現在四人眼前,「我們是直接穿過有窮國,還是怎樣?」言星問。「路上看了地圖,過了有窮國還有大越國和北狄國……那就休息一日,明天再走!」天麟道。「耶!那你們去找住的地方,要最舒服的那種,趕了一天路都累死了!」言星道。
「那你們倆去干啥?」天痕問。「我們四處逛逛!待會兒見!」月靈說完,兩人已消失在人群中。「這倆人,到是逍遙自在的很吶!」天麟嘆道。「……那個瑤池的紫軒?」天痕問。「你別問我,我也不知道~」天麟長嘆一口氣。「你和她都見到了,還有什麼……我……」天痕搖搖頭。「她?相見?是她還是她?」天麟自語道。「什麼她呀她的,你呀!」天痕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天麟道。「哈哈~你自己究竟有什麼感覺,你自己心里清楚……」天痕道。
「呵呵~」天麟搖頭苦笑道。「嘿~我們就住那!」天痕突然指著前方。
一段時間後,二人在那安排好了一切,清閑的坐在閣樓上飲茶,等著言星和月靈。「小二!樓上我們周家包了,叫閑雜人等離開。」痕天麟听到了樓下的叫嚷聲。「是…是…幾位大人隨我上樓……」店小二顫顫的道。「好像有人要找麻煩了∼」天痕看著閣樓雅座上跑光掉的身影笑道。「看看再說∼」天麟品了口清茶道。
「那兩小子怎麼不走!」一伙人上來,為首的大漢指著痕天麟道。
「大人∼他們不是本城人,我去說說!」小二立馬跑去。
「請坐!」天麟在一旁拉了個位子讓店小二坐下。
「客官,你……」
「喝茶!」天痕倒了杯遞給小二打斷了他的話。
「小子!活膩到了!」那大漢叫道。
痕天麟看去,他們共有四,為首一位個是絡腮胡子的中年人,面容肅穆,手持一把鐵狼牙;第二位是光頭大胖子,裳著上身,穿著烏金鏈甲,手上還有一對銅鈴錘;第三位是個則肩上扛著把花鋼巨斧的大漢;而最後一人,竟是天真活潑的姑娘,一身素妝,站在他們三個大男人身邊到成了鮮明對比。「活著多好,我們還不想死。」天痕道。「那你們還不滾下去,想死呀!」一大漢道。「我不從這里滾下去,就會死嗎?我好端端的坐在這怎麼沒死?死和活都分不清,你有文化唄!」天痕道。「文化?」那八人相互看看一臉茫然,那大漢又道︰「管你什麼文化不文化,兩個小鬼死下去。」「你說話最好客氣點。」天麟一道寒光掃去,那人渾身一顫。「哼∼∼兄弟,喝茶,不跟沒文化的人說話!」天痕道。「小子,你們竟然不把我們周家放在眼里!」那光頭胖子見痕天麟竟然不理會他們,怒道。
「小二哥,你這茶還蠻香的,是什麼茶?」天麟聞了聞杯中余香問道。「倆……倆……位少俠……饒了……饒了我吧,他們……他們……可是……」那小二不時看看那四人顫栗道。「周家的人嘛……兄弟再來一杯∼」天痕道。「兩位少年,竟然知道我們是周家的人還敢如此囂張!」為首的大胡子中年男子站出來道。「你真幽默∼你們都大聲嚷嚷了兩遍,‘我們周家’了,我倆有不是聾子怎麼會不知道∼∼」天痕有恃無恐說道,「話說回來,是哪里的周家。」「我不知道,周家,周家了不起∼∼」天麟不悅地說著一杯茶又飲盡。
「跟他們廢話這麼多干什麼!」其中那個拿花鋼斧的人沖了過來,一斧劈雜桌子上,問道,「小子,是哪里來的?」
「白民!」天麟看了看那人道。
「白民國!老子听白民就有火!」砰∼鋼斧再起,桌面兩截倒地。
「呀∼大人饒命……」小二嚇的坐到了地上。
「你怕什麼,你有不是桌子∼」天痕將小二扶了起來。
「哼∼哼∼我們是從白民來,我們還剛在白民帝都鬧了一遍。怎麼?你有火?我現在更不爽,你信不信我現在這有窮國掀翻了!」天麟起身怒道。
「……」拿斧子的男子頓時蒙了,本來是他們要把這兩個不知道什麼來歷的小子趕走,現在這個人比他們還囂張,準備掀翻有窮國。「哈∼哈∼哈∼老花,今天踫上對手了吧!」一位清秀的白衣男子站在樓梯口上笑道。「小……少爺……這倆小子不知道什麼來歷,竟然不把我們周家放在眼里……」那斧子的男子斷斷續續道。「哦……呵∼呵∼阿星、阿月,這兩位可是你們提起的黃天痕和黃天麟?」那白衣少年對身後到。「恩?阿星?阿月?」痕天麟看去,果真是月靈言星走了上來。
「天痕、天麟∼你們兩個沒找錯地方呀∼」言星笑道。「他哪位?」天痕指著那白衣少年。「這位是周公子,剛剛在街上認識的。」月靈道。「周公子?∼∼就是你剛才叫你的手下,嚷著叫我倆走的?」天麟問道。「剛才是點小誤會,這老花和大錘都是直腸子,天麟兄、天痕兄不要見怪。」白衣少年指著花鋼斧大漢和光頭胖子。痕天麟相互看了看笑道,「呵∼呵∼既然不是敵人就過來坐坐吧,小二隨便上幾個菜。」「好……好,馬上就來。」店小二听到這句話如救星一般,立馬跑下樓去。
很快,酒菜滿桌,眾人坐下,一開始,顯然有些拘束。「眾位剛才事就讓它過去了,不管誰誤會誰了……重新認識一下,黃天麟∼黃天痕∼」痕天麟舉杯起身道。
「好,在下鐵峰,來∼干了這杯!」絡腮大胡子和痕天麟一飲而盡。「哈∼哈∼哈∼兩位兄弟果然爽快,我錘千嶺剛才說話有些沖,多包涵,兩位以後叫我大錘就是.干!」光頭胖子也不含糊,一杯下肚。「在下花岳,就我們剛才差點打起來,多有得罪。」拿斧子大漢說著也喝下一杯。「嘻∼嘻∼這里面我最小,我就不喝了。老花要是和天麟大哥真動起手來,老花肯定輸了!」那女子笑道。「這位是……」天痕問。
「哈∼哈∼哈∼她是我義妹,小飄,千萬可別小看她,她的暗器和施毒的本領可是相當高的。」鐵峰笑道。「我就叫飄,沒有那個小字!」那女孩氣嘟嘟的說道。「呵呵~飄。」天麟換了杯清茶,邊聞香味邊道,「對了,這位周公子如何稱呼?」「哦∼我們家,小……少爺姓周名玄凌……是大越國的王儲……」光頭大錘拎起了個酒壺道。「大錘!」周玄凌看著他,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道「讓四位見笑了……王儲……嗨∼∼」「嘩,你可真能喝!」天痕看著大錘笑道,話鋒一轉又道「你嘆什麼氣嘛,你不錯呀,是未來的一國之主∼∼那你現在算是郡主還是公主。」「我當然是……」周玄凌話突然止住,場上很是安靜。
「哈∼哈∼哈∼天痕兄你……你真逗∼郡,郡主是指親……親王的女兒……我們家少爺∼少爺當然是公主∼主……」大錘已有七分醉意道。「呵∼呵∼」痕天麟沒說什麼笑了笑。「天痕兄、天麟兄……你們……早……看出來了?」周玄凌瞪了眼大錘小聲道。「拜托!女拌男妝很假的好不好,你當是在拍電影!」天麟道。「……啊?電影?是什麼?」在場眾人一愣。「這個……這個就是」「這個就是……閃電闢你影子,分不清楚男女了!」天痕趕緊把話圓回來了。
「天下竟還有這等事,閃電劈影子,不分男女!哈∼哈∼哈∼」老花突然大笑道。「好笑嗎?」飄問道。「嘿∼嘿∼不好笑!」老花頓時嚴肅起來,在場者一陣無語。「那個∼幾位別介意……這個老花平常也就這樣……阿星、阿月你們也……」玄凌轉頭問道。「嘻∼嘻∼對呀!早看出來了,這麼清秀的男子還真少見∼」月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