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伯,我玉簫這次估計又要名傳神州了。」曹衍笑道。
「哦?為何?」天麟道。
「一人之力敗退三百鬼族,如此大事天機道宗怎會錯過?」曹衍道。
「天機道宗?」天麟不解。
「師叔伯莫怪,此宗門是兩百年前應神州之變凌空問世,沒有人知道他們宗門在哪沒有人知道他們何人是他們宗門弟子,只是但凡我人族事故一日半內神州皆傳。」曹衍解釋道。
「哦?傳遞情報?呵呵。」天麟並不在意,由此宗派對于洪荒神州來說確實是一好事。
半日後,玉簫山門外
「來者何人~」門外四名玉簫弟子持劍拉著。
「師弟,是我。」曹衍一旁說道。
「曹師兄。」眾人見狀行禮。
「曹衍,你還有敢回來。」四人身後走出一衣著華麗秀氣男子嗔道。
「靈衍師兄。」曹衍幾乎後退了一步。
「曹衍,此次為了你北齊國怕是給我玉簫又添一大敵了吧。」那男子道。
「我…」曹衍一時接不上話。
「你什麼你。」那男子咄咄逼人。
「你是誰呀。」天麟一旁看不下去了。
「你是何人,敢管我玉簫之事。」那男子道。
「你管我是誰,曹衍我們進去。」天麟道。
「你…」那男子怒視曹衍。
「不不不,靈衍師兄。」曹衍連忙道。
「布陣。」靈衍後退一步,門前四名弟子站據四方持劍對敵。
「哼。」天麟冷哼一聲一步邁出,咫尺天涯,那四人瞬時完全感覺不到天麟存在,天麟仿佛融入天地之間。
「嘶~」靈衍頓時愣住了,不知眼前這人什麼時候已經進入玉簫山門,「不好,大敵來犯,護宗大陣,你兩留守,我們走。」
「護宗大陣!槽糕」曹衍暗道一聲,也隨著靈衍等另兩名守山之人趕了進去。
……
幻光青雲大道之上四人追逐許久發現天麟入陣之後真如無人之境,不過確和他們始終保持三丈之遠,四人無論如何都追趕不上。
踏過九級青雲梯,步入那五根五獸墨黑擎天之柱。聖靈峰頂上或數十名玉簫弟子盤膝吐納于此,或數十名玉簫弟子手持各類兵器切磋武道,或有三五成群論道與此。
「三百年後又回來了。」天麟回頭看看身後四人,拍拍兜里那三百年前魂滅給的那塊三指長寬,祥雲雕琢,刻有「玉簫」二字的玉牌,踏入聖靈峰頂。
「大敵來犯,攔住他。」靈衍等人也走過青雲梯,御空仗劍刺來。
天麟皺了皺眉頭,四周涌入罡氣成盾直接將其彈開。
「劍網大陣。」原本在切磋武道的玉簫弟子散入四面,劍拔弩張。
天麟回頭看看被彈開的靈衍無奈搖搖頭,「秦穆天何在~」如屢天音,余音渺渺。
「吱~轟」玉簫大殿的大門緩緩推開。
「呵呵~何方道友來訪~」大殿中以秦穆天為首,緩緩踏出七人。
「宮主和師叔、師伯出來了。」聖靈峰頂上眾弟子皆斂氣收劍。
「呵呵,穆天,魂滅好久不見。」天麟大步向前,三百年再歸不知怎麼真有回家的感覺。
「是」
「哈,天麟師兄。」秦穆天驚喜見道。
「哈哈,師伯出關了~」魂滅等人隨其向前。
「呵呵,三百年不見,踏入天罡之境了?」天麟笑笑。
「百年前僥幸邁入,走,進去說。」穆天與天麟並排齊進大殿。
「是,,,是師伯祖。」靈衍臉色慘白。
「靈衍,被你害慘了。」
「我們劍指師伯祖」
「你自己看著辦吧」眾師兄弟對靈衍說著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去。
兩日後,大越國都
「早就該打了,哈哈,終于不用再忍氣吞聲了。」帝都皇城中一片對于當今大越君主都為之禁忌莊園內一名白發老者舉杯暢飲道。
「鐵大哥,你少喝點。」一女笑道。
「公主,你別勸老夫了,大限將至,邪魔壓我神州兩百余年,此次那便戰個痛快。」那老者大笑。
「誒」身旁另一女子搖搖頭,「言星,你說三哥他真的出關了嗎?」
「一定是的,這兩百年我玉簫五行宗一向以守之勢立于神州,此舉此行除了天痕便是天麟。」言星笑道。
在今日天機道宗將北齊之事終傳神州各地東土沸騰,一人之力解北齊之圍,犯其玉簫雖遠必誅。
「三哥就是給力,二姐要不是你阻止我玉簫早就該出頭了。」玄凌笑道。
「你別起哄,一百年前你慫恿趙烈火帥火行宮直襲飛仙台要不是我和月靈通知穆天,他估計現在就不止是閉關靜養了。」言星無奈道。
「~」玄凌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
「哈哈哈哈,公主的脾氣還是沒變,咳~咳~咳~老臣……」一位滄桑老者兩人扶著顫顫走來。
「誒,老丞相,都和您說了別行禮了。」玄凌提一竹椅上前攙其坐穩道。
「公主啊,這禮法可是國之根本,不能廢的呀」這垂暮老者正是當年玄凌托付帝都皇位的老丞相司寂玄德。
「行行行,我知道了,您老呀,就沒事出來走走曬曬太陽,要啥要辦的您直接說。」玄凌最怕听著司寂玄德絮道禮法之事。
「呵呵,公主您也別閑老臣煩,這北齊國之事老臣也听說了,壓我帝都這麼就泥人也有三分火,老臣,咳~咳~咳~」司寂玄德咳道,
「行行行,老丞相這事我知道的,我們會有分寸的,犯吾玉簫雖遠必誅。」玄凌道。
這兩百年里,大越國曾經的護國四將以去其三,唯剩鐵峰乃是修真者不過這幾百年依舊未能觸及到冥虛之境,而當年丞相司寂玄德接其大越國君之位後承其人皇余蔭龍脈續命加之後來言星以靈藥輔助一直坐鎮大越,不過五百年以去七八大限也將至此。
玉簫五行宗
「師伯,師叔讓我進去,讓我進去。」玉簫大殿外一名年輕女弟子被曹衍等三名弟子攔與殿外。
「項師佷鎮靜點,師祖們都在商議大事,怎麼了?」一名弟子說道。
「是是,妖邪,妖邪一夜之間,山寨溪水全是血」那名女弟子全身顫抖。
「怎麼回事?」眾人听門外吵鬧派墨陽出來詢問道,「這?這怎麼了?先進來。」
「是師叔…」幾人將那名女弟子攙扶進去。
「師祖救我村子,吐~」那名女弟子進殿後一口淤血噴出。
「善。」雲渺宮宮主宋襄雲低語一聲道號,瞬時來到其後真氣輸出。
「到底出什麼事了?」魂陽七子之一宿鐵道。
「回師尊,弟子不知,項師佷兩日前回家探親,可是一回到宗族就突然沖來。」一名弟子道。
「好了,沒什麼大礙,急火攻心。」宋襄雲道。
「……謝,謝師祖。」項蓮緩過神來。「……師祖,我的村落。」
「項家寨怎麼了。」魂陽七子之一思召快步向前。
「……沒有人,什麼人都沒有,是邪魔…整個寨子都…魔……」項蓮一語噎住昏了過去。
「項蓮,項蓮…」宋襄雲道。
「師兄,你看。」穆天問道一旁的黃天麟。
「……」天麟聞此眉頭緊鎖。
「師伯,項家寨老族長與我有恩,請準許我前去。」思召拜道,
「…」秦穆天沉思者。
「魏擎電、趙烈火及靈陰七子鎮守宗族,秦穆天,楚莊雪,晉文霜,燕尋霧,宋襄雲,齊恆雷及魂陽七子隨我前去項家寨。」天麟道。
「是師兄。」
「是師伯。」
……
玉簫百里之外,神州東南,項家寨。
「大王,我還是不知你為何要放走那修真者?」一名牛角妖道。
「桀桀,神州大派,我倒是想見見他們又何能耐。」這名鬼妖坐在人骨搭成的王座上,背後展出四片黑色的羽翼。
「大哥說的對,按他們人族劃分我們兄弟三人皆是冥虛之境高手,還怕……」
「犯吾玉簫雖遠必誅。」
……
次日
言星、月靈、玄凌在大越城內閑逛
「……你們听說沒,昨日玉簫五行宗五大宮主七大劍主親自出手。」
「是十三名玉簫天罡高手齊出布下上古絕陣,殺了兩千鬼妖。」
「七名太陰高手追殺夜魔百里不止。」
「不是,不是,你听我說……」
一夜之內大越國或是說十大帝都、天下部族不知從何處得到這一消息,越傳越神。
「玉簫高手?走,回家。」言星等三人御空而起飛回皇城中那片神秘莊園。
「公主你們回來了?看,快看。」鐵峰和司寂玄德指著桌上放著一塊晶石。
「天眼石。」言星笑道。
「言星也知道這個?」司寂玄德道。
「恩,听我大伯說過,這個據說可以記錄一些影像。」言星手觸到天眼石,射出一道光芒。
「嘶~這是那個村寨怎麼」鐵峰見第一個畫面浮尸至少千人之數。
「快看,是穆天。」玄凌指著那到第二道影像光中的人影。
「還有莊雪他們。」
「天麟!!!天麟果真出關,」三女道。
光幕中,妖邪如蝗蟻掠食一般收割著一個山寨千余人的性命隨後畫面一轉,天降一尊黃金大鼎將整個山脈全部籠罩,天地間頓時劍氣破天,火龍、雲電、冰幕雷鳴,萬煞皆破,十三道身影四面殺來,雷霆之怒,傾力一擊發泄著兩百年神州萬萬人族壓抑的怒火,一十三人斬殺兩千鬼軍只有無窮的戰意無盡殺意,以殺止殺,承受著神州的怒火。
「好,好,殺~~咳咳`殺的好。」司寂玄德叫道。
「玉簫要立威了。」言星嘴角微微一翹。
聖靈峰頂
「傳吾玉簫法旨,至此吾玉簫五行宗天下布武,法傳神州。」
「尊法旨。」百名玉簫弟子叩首拜道百道劍光飛去各座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