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小姐,莫不成也是?」霍司輕睜著那雙勾魂的桃花眼,看著對面女人低垂的腦袋,他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選擇反問回去。今年二十六歲的他,想讓他娶的女人,他一抓一大把,還用不著玩相親這種把戲,只不過家里老母的以死相逼,他才應允。他知道今天與他相親的對象是這個市早已聲名狼藉的樊氏小姐,所以他才帶著女人來這里,好斷了那樊氏小姐的念頭,只不過,現在他倒是有些期待這場相親了。
「正是,霍總,竟然兩個人都不願意這場相親,何不一拍兩散,顏染有事,先走一步——」樊顏染看著對面反問著她的邪魅男人,她還沒等得及他的回答,便拿著手邊的手包,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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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這堂堂的霍氏總經理時間也這麼閑——」她略帶嘲諷的語氣,看著跟在身後,保持著幾步之遙的男人。
這場相親沒持續到半小時,便已經結束了,她倒是很輕松的離開了這個會所,除了一直跟在身後的男人,她起身揚言離開時,這個男人倒也沒說什麼。只是後來她走出餐廳準備搭乘電梯下去時,來來往往不由得向她投去奇怪的目光。
這是怎麼一回事?她好奇的往後轉過頭,卻發現剛剛還坐在餐廳里的男人,亦步亦跟的跟著她。
「霍總,我想這次相親已經結束了,你這是做什麼?」她蹩著好看的柳眉,轉身停下,對著在她身後的男子說道。
「樊小姐,這會所只有一個能夠下乘的電梯,我不往這邊,莫不成去另一邊跑樓梯?」霍司一臉只是同路而已的表情,看著樊顏染的眼里卻是異常的欠扁。
她沒有理她,而是徑直走向電梯門。
走出這高級會所的大門,她看著已經落幕的夕陽,晚霞燒的一片緋紅,很艷麗的壯觀,她不由得深吸一口氣。
「小姐,行行好,給點錢吧——」突然听到一句哀求的聲音,她看著在大門不到十米處,一個衣著襤褸,且滿頭白發的老人正一臉衰弱的樣子,身形佝僂的躺在鋪在地上的布上。
高級會所這邊會盡是名人政要,當然也少不了這社會層最底下某些人——以乞討為生的人,他們有些真的是因為生活所逼而走上這條路,而有些人卻因此為職業,這里出現有錢人的幾率比哪個地方都多,而有錢人常常出手闊綽,他們可以在這里得到不少。
不過這私人會所的老板也不會放縱這些人在他的地盤上肆虐,他總會找些人不時地將這些乞討為生的人驅趕。
她踩著漆白色的高跟鞋,走了過去,那個老人還在不停哀怨的說著,只是太過于冷漠的路人將這視而不見。或者一些人為了避免騷擾,而將手中硬幣像撒什麼一般,散落在老人的周邊。
「老伯,這里是三百塊,找個地方好好吃頓飯——」她在那個老人面前,微曲著膝蓋,輕輕將三張百元大鈔,放入了那老人破碎的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