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琛和喜娘走向韻妖嬈,皇琛看到她的手和腳都綁上了繩子。
在一旁的喜娘漸漸發抖。
誒呦喂,這兩個主角一個比一個輕視這門親事。這可讓她怎麼辦啊?新娘都睡了,還要不要喝交杯酒啊?
「你,幫她松綁。」
「啊?是是是,我這就去。」喜娘屁顛屁顛地把酒放下就上前給韻妖嬈松綁。
繩子很輕松地解了下來。韻妖嬈身上的麻藥已經快退下,蓋著紅蓋頭的她暈暈乎乎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這里是哪?
皇琛一下就把紅蓋頭給拿掉,這可急壞了在一旁的喜娘。
「王爺啊,這紅蓋頭是要用喜稱挑開的啊。」
皇琛沒理一旁的喜娘。只注意到**~上的韻妖嬈。
她有很薄的唇,很性感。瓜子臉很光滑。沒有一點毛孔。睫毛也很長很長。這五官拼成一張臉顯得妖嬈無比。難怪她會叫妖嬈,人如其名。
皇琛慢慢地靠近韻妖嬈的臉。
該死,他居然有一種想吻她的沖動。
說巧不巧,韻妖嬈居然在這個節骨眼上醒了。而且是精神上全醒的那種。
看到一張英俊的臉在她面前,韻妖嬈毫不留情的一拳打到皇琛的鼻梁上。
「啊!」皇琛和喜娘都呆住了。
這個女人居然敢打他?
韻妖嬈根本就沒去看皇琛,因為那種程度最多流點鼻血罷了。
韻妖嬈這才發現她身上全是紅色的喜服。
而且,滿屋都是紅彤彤的一片。難道這里是昌焰?
她睡了五天???
今天是她的大婚?她真是有一個好媽咪。她還是沒逃掉。
「誒喲,王妃啊,你怎麼能打王爺呢?啊,王爺,你流鼻血了!」
「切,沒事,流點血又不會死。」大大的桃花眸子充滿了不屑,這眼神可百分百遺傳了莫心涼。
「死女人!你來試一下啊!」
「」
「哎呀,好啦好啦。王爺你也不要那麼矯情了,只有踐人才會矯情的。」
「你說誰是踐人?」
「」
王爺啊,你咋就不會听重點呢?(☉o☉)?
韻妖嬈把桌上的酒拿過來,倒了兩杯,偷偷地在另一杯下來一絲兩絲的粉末
「喜娘,新婚夜要喝交杯酒吧?」
「是啊是啊。」總算可以進入正軌了。
喜娘偷偷地嘆了一口氣。
皇琛什麼也沒說,端起酒就直接喝下去。妖嬈也是。
她才懶得跟他交杯。
倆人飲完,把酒杯都給了喜娘。喜娘的任務也算完成了。
「祝王爺王妃早生貴子!」
「滾!」
「滾!」
「啊,是,喜娘告退。」
韻妖嬈死盯著喜娘的背影。
貴子,貴子你妹啊!
在韻妖嬈還沒反應過來,皇琛就把她一拉到**~上。扣住她的縴腰。
「*,你這禽~獸想干什麼?」
「干什麼?女人,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說我想干什麼呢?」
說完輕輕地在韻妖嬈的耳垂邊咬了一下。
「你他~媽的,你敢?我殺了你!」
「如果新婚之夜不干這個,你想干什麼?」
「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