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子扶著一人十分狼狽的進了狀元樓,一門見他們衣服破爛不堪,不由猜測這兩人到底經歷了什麼事,今兒個不是讓他們去妃花樓放兩只蒼蠅嗎?為嘛搞得像被人劫財劫色似得。看了眼昏迷不醒的阿鼠,又看了眼憔悴的阿貓開口道「阿貓,你兩這是咋了?事情敗露了?」
阿貓瞬間毫無男子氣概的大哭了起來,「一門,那妃花樓里面的人簡直比魔鬼還要可怕,俺們兄弟就放了兩只蒼蠅,本以為被暴打一頓就可以回來了,但是想不到他們竟然竟然……讓一群男人來lunjian俺們,阿鼠之前就被暴打了一次,哪受得得住,所以暈了過去,一門,俺們好可憐,俺們的清白啊……」
這時缺掌櫃從里屋走了出來,臉色蒼白,腿還微微發抖,看著一門委屈的開口道「一門,你這是哪找的女人,太強悍了,俺可被她搞慘了。」瞅著狼狽不堪的阿貓阿鼠,心里疑惑,「你兩這是咋了?」阿貓突然跪了下來,哇哇大哭,「掌櫃,俺們對不起你,俺們沒能堅守秘密,把你供了出去。」
缺掌櫃不以為然,眼里閃過一抹精光,他背後可是有靠山的,一個妃花樓還不放在眼里,「你說了狀元樓的東家是誰了?」
阿貓快速的點了點頭,「俺說了,俺當時想狀元樓的東家可是六王爺,那可和皇帝是親兄弟阿,妃花樓鐵定不能把俺們怎麼著,但是他們,他們竟然……」
缺掌櫃看了看兩人衣裳破爛,用腳趾頭也想想到發生什麼事了,「他們給你找女人了?那不很好嗎?反正你一天都想偷看一門的媳婦洗澡,今兒個身心滿足了。」
一門听後,青筋突現,怒視著阿貓,想不到他竟然有這麼齷鹺的愛好,不過一想到今兒個被男人上了,心里大好,盯著掌櫃道「掌櫃,不是女人,妃花樓給他們找的可是男人。」
缺掌櫃大驚,有些同情的看著他們,突然一女子從里屋走了出來,阿貓見到女子容貌後,胃里翻騰最後忍不住吐了出來。缺掌櫃見怪不怪,「誰讓你看她臉了,看她胸不就行了?今晚就賞你了,反正晚上黑燈瞎火的看不清長相。」
阿貓淚奔,俺還沒**到只要是個女人就行的地方,所謂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俺還是很純情的。
狀元樓的東家竟然是王爺,想到這風如花心里就氣的牙癢癢,王爺就可以縱容他的手下做那些違背行規的事嗎?心里冷哼,看來得去找他談判。
風如花趁著天色還早,便一個人走了出來,看著一群人圍在一團,好奇心作祟,也湊了上去。風如花站在最後面,卻依稀能看到里面是一張皇榜,內容大概是太後想要找一些力大無窮的人,無論男人老少,皆賞黃金一千兩。太後無緣無故找力大無窮的人做什麼?還賞黃金一千兩,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飯,說不定是個陷阱,反正皇宮里面沒一個人身心干淨,都壞透了,特別是那個六王爺,竟然縱容手下來我妃花樓搗亂,也太不把我風如花放在眼里了。臥槽,難不成他眼里都是眼屎,根本看不見人了,想到這風如花心情大好,踱步向王府走去。
耳朵靈敏也不是件好事,一路上都听到那些人議論移花宮。
路人甲「移花宮宮主鐵定是**,前些日抓了好多臉上有傷疤的男人,口味也太重了。」
路人乙「那可不,移花宮宮主本來就奇丑無比,所以找一些臉上有疤的,天天看天天看,她也就不覺得自己丑了。」
路人乙「瞎說,那些人抓回去哪是看的,分明就是給移花宮宮主吸血的,俺覺得臉上帶刀疤的男人血肯定比較香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