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奢侈豪華的永壽宮內,年近四十的太後斜躺在貴妃椅上,歲月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一絲痕跡,一臉的高貴冷艷,猶如二十歲的少女一般。薄唇輕啟「哀家賞給他的烏木床也燒沒了?」
孫斐站在一旁恭敬的回答道「王爺房間里的東西都面目全非」聰明如他,早已知曉那場火分明是有人故意為之,但一想到那如精靈般的女子,便把這故意為之說成無故失火。
難道老六看出了那床有問題,故意放的火,但是那床他已睡了好多年,沒有理由現在才燒毀。難道和出現在王府的女子有關,秀眉微蹙,「那女子是何身份?」
孫斐一驚,心里冷笑,太後何其精明的人,就算我不說,也能聯想到那女子,「屬下只知道她住在妃花樓,身份尚不明確,」
他一直在自己眼皮底下活動,是何時認識那女子,瞪了眼孫斐,難道是他們松懈了,不悅的開口說道「加強人手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如若有何風吹草動即使稟報,還有找到那女子,就說哀家請她進宮喝茶,」
孫斐身子一僵,本想糊弄太後讓她不要把重點放在那女子身上,可太後實在精明,喝茶?怕這茶不是一般人可以喝的,「屬下遵命」
太後起身坐在貴妃椅上,揉了揉太陽穴,淡淡開口道「哀家乏了,你們都退下了。」
孫斐和丫鬟自覺的退了出去,深知太後喜歡清靜,沒事的時候都是一個人打坐念經。
太後見人都走了出去,起身走到一櫃子前,輕輕扭動上面的花瓶,櫃子便緩緩打開,理了理自己的儀容,便走了進去。
密室里一三十多歲長相俊郎的男子正描著丹青,見有人進來,劍眉微蹙,放下了筆,輕輕開口道「你何時放過我?」
太後輕聲一笑,看著牽著自己魂的男子,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閃著稟然的英銳之氣,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如鷹銳利的眼神,配上一張端正剛強,宛如雕琢般輪廓深邃的臉龐上,更顯氣質逼人,十年了,他還是這般俊美,這句話他也已經問了十年了。「是你不肯成全我」
同樣的話也說了十年,男子眼里如千年玄冰一樣寒冷,踱步走到女子跟前,腳下拴著沉重鐵鏈,每走一步都會發出刺耳的聲響,嘲諷的瞪著她,「成全,何為成全?就是陪你睡一晚,呵,也對,太後孤獨了那麼多年,想男人也不奇怪,不過皇宮里那麼多侍衛都滿足不了你嗎?」
太後一愣,冷笑道「你明明知道哀家不是這種人,哀家要的是你的心里有哀家,只有哀家,你知道的,十年了,整整十年了,難道你對哀家就不曾動心。」雖然時常讓些侍衛進來伺候哀家,但那也只是滿足欲wang而已。哀家恨,普天之下要什麼哀家得不到,就算皇位也是小事一樁,獨獨得不到他的心。
男子冷笑,這總女人就是犯jian,因為得不到而變得瘋狂,把他囚禁了整整十年,「我的心里只有我的妻子和女兒,別人一席之地都休想佔據。」
太後心里燒著一把怒火,需要發泄,如餓狼撲羊般把他撲倒在床上,放肆的親吻和撫模,男子緩緩閉上眼楮,溪兒,對不起,為夫守了十年的清白快要被她磨滅了,她能摧殘我的身體,卻無法摧殘我的心靈。
忽然太後哈哈大笑,指著屬于他的男性威武「你不想要嗎?他可出賣了你,伺候哀家那些侍衛都去向閻王那報道了,因為哀家那里只有你才可以侵略」
男子別過頭不去理會她,是否要了她,她才肯放過我。
太後輕輕的解開他的衣服,用手撫模屬于他的男性威武,惹得男子一陣低吼,突然男子一個起身把她按倒在床,粗魯的扯開她的衣服,一個挺身便釋懷了她的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