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臣弟終于不負你臨終所托,將曄兒撫養成人。曄兒自幼就聰穎過人,如今的智謀與武功天下更無幾人能及,再加上有我南魏的驃騎鐵騎相助,很快我們就能為你報仇了。」一位白袍老者望著牆上一張泛黃的畫,雙目含淚,喃喃自語。
畫中男子高坐龍椅之上,一身蟠龍袍,面目尊貴威嚴,不難看出是一位帝王。
「吱」的開門聲想起,老者立刻拭了拭眼角的淚,應聲轉身。
「二皇叔又在想父皇了嗎?」門口的慕容曄將老者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里,心中一痛。
二皇叔是父皇唯一的親兄弟,二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甚深,也是父皇最信賴的人,若不是父皇臨終將自己托付給他,他定早已追隨父皇而去,看著他每日活在傷心、痛苦和仇恨之中,他的心里怎能不痛。
上官昊,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我也定會如數奉還!
「二皇叔正和你父王說你已經長大了,完全可以獨當一面了。」老者看向慕容曄,目光慈愛。老者似又想起了什麼,欲言又止,微微一頓,又道「那丫頭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下午回來,林楓就將下午遇到慕容曄的事情告訴了他。
下午回來,林楓就將下午遇到慕容曄的事情告訴了他,他知道那慕容曄對那女子的有情,所以,慕容曄那樣的反應他並不奇怪。
「馬三和仇九死了!」慕容曄並未回答老者的問題,而是沉聲道。
老者听聞一驚,難以置信,聲音也不由太高了幾分︰「什麼?!究竟出什麼事了?」
「是中了上官昊的奸計!」慕容曄頓了頓,又道︰「下午林楓回來稟報,佷兒就覺得有些蹊蹺,以上官昊的性子,絕不會因為區區幾個刺客就放棄南巡,讓帝王的顏面掃地,得一個膽小如鼠的名聲。那麼,就只剩一種可能,那就是京城出了讓他不得不回的大事。」
「而今日我們在京城和宮里的探子並未傳來任何異常消息,所以佷兒認為這其中一定有詐,便立刻起身趕往馬三的住處,讓他一定要小心行事。」
慕容曄嘆了口氣,又道︰「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沒能救得了馬三。不過,萬幸的是,佷兒及時處決了變節的仇九。」
听到此處,老者的表情略微舒緩,雙手輕擁慕容曄的肩頭,目光深凝︰「曄兒,今日之事若非你機敏過人,後果不堪設想,你沒有辜負你父皇對你的期望,我們南魏的復國大業指日可待了。」
「佷兒一定會殺了上官昊,光復南魏,以慰父皇在天之靈。」慕容曄抬手將老者放在他肩頭的手緊緊握住,目光堅定自信。
「曄兒,有件事情二皇叔覺得很對不起你!那丫頭是二皇叔派人去」老者本想接著最初的話題繼續,卻被慕容曄冷聲打斷。
「二皇叔若是想說他的事情就不必了,她與曄兒早已再無半點瓜葛,以後燁兒也不想再听到她的任何事情。」
「曄兒」老者似乎有些詫異。
「二皇叔若再沒有別的事情,就早些歇息吧,曄兒也告退了。」男子依舊一副清冷寡淡的模樣。
「哦那曄兒也早些回去歇著吧。」見慕容燁並不想談,老者也只好作罷。
「曄兒告辭。」
老者望著慕容曄冷硬淡漠的背影,心中滋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