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天下,霸道君王醉傾心 既是朕的女人,朕就不能容他人覬覦

作者 ︰ 春暖傾城

「瑤兒」

男人的聲音沙啞的難以想象,這一聲像是的呼喚,更像是呢喃自語。

「請國師大人還是快些回去吧,皇上和太子殿下還在等著您呢。」

睿瑤依舊背對著男人,緩緩的前行,強自忍住哽咽,淡漠出聲。

「啊!仿」

男人痛苦的嘶吼,伸出一拳狠狠的砸在牆面上,男人的拳頭立刻血肉模糊,不知道男人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力道,竟然能在堅固的石磚上砸出一個拳頭大小的坑,而男人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渾然都不覺得痛。

睿瑤依舊沒有回頭,仍然向著背對著男人的方向漸行漸遠靨。

男人看著女人好一會兒,沉痛的垂目,緩緩轉身移步。

微風拂過樹梢,驚起了一樹的鳥兒,亦吹碎了兩顆疏離的心。

一襲白衣男人,一襲白裙的女人,默默地走向回廊的兩端。

踉蹌的幾步之後,睿瑤駐足回眸,男人那熟悉的背影映入眼簾,眼淚再一次模糊了她的眼。

曦塵,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我又如何能夠怪你。

只是,現在的我們早已回不去,以你我今日的身份,陌路總好過再相認。

曦塵我又如何能告訴你,原來我之間從來都沒有過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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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宮。

喝過了合巹酒,吃過了百子千孫果,走過了一道道繁瑣復雜的程序,帝妃二人終于可以屏退眾人,安靜的坐在一起。

玥翎若有似無的抬起眼梢,羞澀的打量著身側的男人。

男人的眸光卻不知落在何處,看似滿月復心事。

「皇上,不如就讓臣妾伺候你更衣吧。」

玥翎羞澀的垂著頭,作勢就要上前為上官昊解開衣袍。

「不用了,愛妃。」

上官昊輕輕將玥翎的手撫掉,便自顧自的月兌起了衣袍。

看著男人手中的動作,玥翎一怔。

「愛妃,時辰也不早了,早些歇息吧。」男人伸出長臂將玥翎一攬,兩人便就勢倒在了榻上。

玥翎枕在男人臂彎,男人身上此時已經只剩一件單薄的寢衣,小麥色的胸膛若隱若現,男人的氣息縈繞在她的鼻尖,玥翎的一顆心頓時狂跳。

良辰美景,洞房花燭。

但是,這種事情一個女人又怎麼好

玥翎微微揚起頭,偷瞄了男人一眼,卻發現一旁的男人竟是雙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大紅的帳頂,根本心不在焉。

她只好再一次將頭埋進男人的臂彎,呼吸著男人特有的氣息,屏氣凝神,靜靜的等待時光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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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兒。」

看著睿瑤站在冷風中蕭瑟的背影,曦塵還是忍不住出聲輕喚。

听到男人的聲音,女人身子明顯一僵,卻並沒有回頭。

「瑤兒,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曦塵又向前走了幾步,在離睿瑤一步之遙的地方驟然頓住,像是再往前一步睿瑤就會消失不見一樣。

睿瑤未語。

良久之後,曦塵正欲再次開口,卻見睿瑤突然回轉過身︰「曦塵,能陪我喝一杯嗎?」

睿瑤的聲音說不出暗啞低沉,眸底全是他看不懂的哀傷,讓他為之一震。

「好。」

朦朧的月光下,兩個白色的身影沿湖而坐,濃郁的酒香摻雜著隱隱的池水的腥味,再混合著淡淡的荷花的香味,真是說不出的讓人迷醉。

睿瑤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拿著酒盞,自斟自飲,完全沒有想要邀請曦塵的意思。

一杯接著一杯,仰頭飲盡,也不說話,只是喝酒,不停的喝。

「好了,瑤兒,別再喝了。」

曦塵終于忍無可忍奪過睿瑤手上的酒壺,摔在地上。

「你別管我,讓我喝。」

酒的力道很大,睿瑤的意識已然已經不再清明,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手還在曦塵身上不停的亂抓,企圖將酒壺奪回。

「瑤兒,你怎麼會變成這樣?究竟發生了什麼?」

曦塵用力握著睿瑤的雙臂不停的搖晃,眸色暗沉,聲音嘶啞。

「痛」

睿瑤緊緊的蹙著眉,含糊的吐出了一個字。

看著睿瑤擰成一團的小臉,曦塵才驚覺自己力道有些過大,趕忙松開了手。

曦塵這一松不要緊,睿瑤卻一下沒了支撐,身體直直的向後仰跌了過去。

曦塵一急,伸臂一拉,睿瑤自然就順勢向前倒了過來,栽進了他的懷里。

女人的清香夾雜著溫吞的酒香撲面而來,還來不及反應,女人滾燙的面頰就貼在了曦塵的耳畔。

曦塵的身形頓時一僵,呼吸驟

tang然急促。

「瑤兒?」略微靜了下心神,曦塵試著動了動被睿瑤壓著的一側肩頭,輕喚了一聲。

女人沒有一點反應,只有均勻的呼吸聲響在耳畔。

這樣就睡著了?

這丫頭的酒量竟然還是這麼的差,想起小時候二人一起偷酒喝,睿瑤也是一喝酒醉,男人低低的笑出了聲。

這些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麼懷念那一段時光,那一段有她陪伴的時光。

曦塵將自己的頭歪向一側,輕輕的與女人的小腦袋相倚,聞著女人獨特的香味,那種總能讓他感覺到安心的香味,微微闔目,如果可以,他多麼希望時間能在這一刻便停滯。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冷風掠過,男人打了一個激靈,身子一晃,瞬間清醒,垂眸看著懷里的女人,而女人似乎對男人的突然亂動很是不滿,像貓兒一樣嚶嚀了一聲,尋了個一個相對舒服的姿勢,更緊的鑽進了男人的懷里。

這一聲嚶嚀,這一個動作,讓男人一時心緒大動,更是凝著女人憨萌的睡姿再也移不開眼。

女人的心事似乎很重,就算是睡著了,眉心依舊擰著一個結,讓人看了就會不由得心疼,男人輕輕抬起指尖想要撫平女人的眉心,卻不小心觸到了女人的唇。

許是因為飲了酒的緣故,女人的唇此時像是一顆熟透了的櫻桃,飽滿紅潤,嬌艷欲滴,讓男人不由得向女人的臉又貼近了幾分,眼見著就要觸到女人的唇

突然,空氣中氣流異動。

一道凌厲的掌風襲來,曦塵本能的向後一仰進行躲避,雙手微松的瞬間懷里的女人便被人用蠻力扯了出去。

之所以說是蠻力,是因為在雙手一空的瞬間,曦塵清晰的听到了女人疼痛的悶哼聲。

畢竟是高手,女人離開的瞬間,曦塵已經自若的站定,看了看對面一聲明黃的男人,又看了看被男人擁在懷里的女人,悠然開口︰「不知皇上這是何意?」

剛才男人那一掌幾乎是用了全力,還好他反應快,不然非得被他一掌斃命不可。

「國師生更半夜不在浮光殿休息,卻跑來調戲朕的宮婢,朕倒要問問國師又是何意?」上官昊眸光不離懷里的女人,面色暗沉,冷聲道。

「也許皇上對微臣可能有些誤會,微臣只是過來看望一下微臣的未婚妻子,何以有調戲宮婢之說,而皇上將微臣的未婚妻子這樣擁在懷里,難道不覺得有些欠妥?」曦塵的唇角漾起一抹化不開的笑意,似挑釁,似諷刺。

未婚妻子?

上官昊一怔,轉眸意味深長的看了身旁的朱雀一眼,將眼眸收回,再次落在懷里的女人身上,輕輕笑開︰「呵呵,依朕看,誤會的人不是朕,應該是國師才對。」

「哦,那微臣還請皇上賜教。」曦塵將眼眉一挑,語氣不屑。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不管之前如何,她既然進了這東煜的後宮,便是朕的女人。」上官昊一頓,抬眸看向林曦塵,眸底一片寒涼︰「既是朕的女人,朕就不能容他人覬覦,若是國師能自重最好,若是不能,朕倒也不介意給北秦太子下逐客令。」

話畢,上官昊將女人打橫抱起,大步而去,根本不給對方質疑的機會。

曦塵望著男人離去的背景,臉色泛白,眸色暗紅,薄唇輕抿成一條直線,雙手在袖中緊握成拳。

朱雀緊跟著帝王的腳步,不敢吭聲。

昨日北秦太子和國師進宮赴宴,曾提到那位國師是東煜人,而帝王似乎有所懷疑,便讓他連夜從北秦宮里的暗線處打探消息。

結果消息今日深夜才傳回來,本想著明日再向帝王稟報,卻沒想到帝王竟然連夜找了他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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