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下,安然被瞿天陽從醫院抱到車上,然後在從車上抱進他家。
瞿天陽把安然放沙發上坐好,自己也在她旁邊的位置上坐下。
「我等下會叫人送輪椅過來,如果要做什麼就先由我代步」
輪椅?會不會太夸張了點,自己又不是傷筋斷骨。不過就是崴了腳,月兌了皮而已嘛,于是安然出聲反駁︰「其實不用那麼夸張,我還是可以走的,實在不行,我走動的時候叫人扶著嘍」
「你平時都是這麼對自己負責的嗎?你看看你膝蓋,肉都爛掉了」瞿天陽指著安然膝蓋責問,冷著一張臉,眼里都是隱藏的怒氣。
瞿天陽被安然這不負責任的態度給氣怒了,就見不得她那麼不愛惜自己。
安然被吼得有點委屈,于是扔下句「隨便你」便把頭扭到一邊。
憑什麼呀?從早上到現在被撞的是自己,受傷的是自己,還什麼都是他說了算,自己一點發言權都沒有。
瞿天陽看著安然這樣,也知道這丫頭是跟自己置氣了,于是轉過安然雙肩讓她面對著自己,語氣輕柔的說「丫頭,我知道我不該沖你發脾氣,我發脾氣是因為你不愛惜自己。我也知道我不該不顧你的感受就把你帶到我家來,我只是怕你沒人照顧。(其實是我想照顧你)。這些等你好了怎麼找我算賬都行,但是現在不生氣好嗎?」
就這誠懇的態度,討好的語氣,安然即便是有氣也被弄得沒了,但依舊是故意不理他。
過了良久都不見安然回應,瞿天陽有點不安,便嘗試著喚到「丫頭」
「干嘛」
「安然」
「在」
「然兒」安然火了轉過頭看著瞿天陽「你到底想說什麼?」
瞿天陽一把把安然抱進懷里,頭靠這她肩膀喃喃道「我好開心能再次見到你」
安然被他這突然的擁抱愣了愣,不過很快便反應過來,「我也是」頓了會話鋒一轉「不過就是場景不怎麼美好」
瞿天陽被她這跳躍式的思維引得發笑,放開她問道「那現在不生氣了?」
「我根本沒有真的生氣,不過你真的很霸道」
沒生氣就好,瞿天陽在心里想,連帶著表情都變得極為柔和,嘴角笑意更是隱不住。
兩人就這樣上東一句西一句的聊了起來。
「少爺,可以開飯了」女佣站在一旁恭敬的說。
瞿天陽抱起安然「我們過去吧」
先到洗手間洗手,再到餐廳坐好。整個過程瞿天陽都表現得極為耐心,溫柔。
對于這樣的待遇,安然覺得享受的同時,也覺得奇怪,具體是哪又說不上來
…………
瞿天陽一直注意安然面前的碟子,一旦少了他就會馬上往里面布菜。
安然看著自己碟子瞿天陽剛夾的排骨,頗為不好意思的說「天陽,我可以自己來的」傷的是腳,又不是手。
這是不是好的過分了點?
瞿天陽只是回以她一抹淡淡的笑,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接下他還是一樣的幫安然布菜。
家里佣人看到這樣的瞿天陽,覺得很不可思議,好像從八年前就沒有看見少爺那麼溫暖的笑臉了。
早在之前知道她依然一個人的時候,瞿天陽就對她就抱著勢在必得的決心,既然劉鐘文沒有好好珍惜她,那麼這次他決不放她走。
這些年身邊也有過女人,就是沒有一個能像她這樣讓他感覺安心。
抱著她的時,心空了這麼多年的心總算是被填滿了,她就是他的良藥,能夠治愈他內心的的孤寂。
然兒,你就準備好留在我身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