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動忽略她話里的冷漠和不耐煩,劉鐘文耐著性子好脾氣的朝她笑著,「過來看雪,沒想到你也有來,看來我們還是很有緣分的。」
以前她曾說過最想來哈爾冰看雪,他也答應過要賠她一起,可最後他還是食言了,而據他所知她也一直沒來,那麼今天的相遇是命運的注定嗎?注定他們都會在今年來哈爾冰,注定他們會在這里遇見。
若是這樣他會感激,生平第一次想要相信命運。
「是麼?」挑挑眉,安然戲謔的扯了扯嘴角「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我老公還在等我」沒等他回答她已快步的從他身邊饒了過去。
她告訴自己今天只是巧合,如果可以她連這個巧合也不想要。
她這一開口,原本還沉浸在偶遇驚喜中的男人頓時被潑了一頭冷水,尤其那一句我老公還在等我,像一根細小的針,悄無聲息的扎在了他的心口上,泛起了一陣苦澀的疼。
他怎麼忘了,她已經結婚了,而他終究是要失去她了嗎?
不!他不允許.
「然然……」劉鐘文快步的追了過去,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借著這個下意識的動作,重重的把她拉回到自己懷里,「然然,我後悔了」嘶啞的嗓音透著輕微的顫意和不甘,「給我個機會讓我重新追你好不好?」
被他這突然的一拽,安然手里的酸女乃掉在了地上,有些酸女乃則灑在了兩人衣服。
握緊了手,極力忍耐著洶涌而出的憤怒和羞辱,這一刻,她突然很想問問自己,當初她怎麼就愛上了這個男人,深吸了口氣,在開口時已是平靜無波,「劉鐘文,你放開我,我已經結婚了」
「不,然然,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只要你肯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們重新開始」。
他的語氣頗快,空氣中亦彌漫著幾分壓抑的氣息。
「可是我介意,我們已經回不到起點,更不可能重新開始,從你轉身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已經成為過去式了」
听她這些話,劉鐘文胸口劃過一絲鈍鈍的痛意,趁他失神的這一瞬間安然猛地一把將他推開,就在這時瞿天陽的聲音插了進來。
「然兒」
安然一轉身就看見瞿天陽朝著他們走來,整個人身上添加了幾分冷厲。
「怎麼買個酸女乃買了那麼久?」瞿天陽這話是安然說的,只不過目光一直鎖緊在劉鐘文身上,一雙黝黑的深眸帶著幾分冷意。
安然低垂下眼簾,僵硬的被他摟在懷里,櫻唇囁嚅了幾下,想開口解釋又不知道從哪兒開始,她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多少,但她卻能感覺到他現在很生氣。
「劉總,這麼巧」瞿天陽淡淡的開口,自上次的ktv事件之後,他曾暗地里調查過劉鐘文,得知他已在一個多月前與任氏千金離婚,並且成功的取代了任氏總裁一職。
而他在這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盡辦法約見安然,這才有了那場比往年提前同學聚會。
「瞿總」劉鐘文禮貌的點點頭,目光落在被他摟著的安然身上,心里五味成雜,「我跟然然是高中同學」。除了同學這重身份,他在她面前已找不到第二個適合他的稱呼。
「是嗎?這我倒是沒听我然兒說過」瞿天陽淡淡的說,而後摟緊懷里的女人,「劉總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跟我老婆就先走了」在說到老婆兩個字的時候他刻意加重了語氣。
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劉鐘文雙手緩緩的握成了券,發出輕微的咯咯聲。
——————《弱弱的求個收藏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