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看情況,這里面是有故事啊。
墨宇軒還想再仔細問問,他可是對萬事都很好奇的,恰巧看到了亦影與星寒進來,忙閉上口,還是私底下再問吧。
「怎麼樣了?」
星寒看看問話的洛塵,再看看他一旁沉默的譯凡,這種事不是應該找更在行的麼?
「嗯,已經確認過了,的確是被吸食干淨後,拋尸的,尸體內部已經被蠱啃噬的不成樣子了,還有就是亦影發現其實真正的羽皇還沒死,而是被囚禁起來了」星寒說著看向花藍罌的方向。
花藍罌端茶的手一抖,灑出一多半茶水,震驚的看向星寒「你說什麼?」不得不承認他听到這個消息時,震驚的同時還有一種松了口氣的感覺,是啊,那人畢竟是自己的父親。
墨宇軒拍拍花藍罌的肩膀「你先冷靜一點,令海天這人做事向來心狠手辣從不會留活口,如今這麼些年都沒有要羽皇的命,肯定有什麼理由」「不錯,我想應該是令海天對一些事情還不夠了解,所以才會至今留著羽皇的性命,羽皇是一國之主,他的事情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被掌握的,一個人的習慣還是直接問本人會知道的更清楚」譯凡附和著。
令海天?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听過?在哪里呢?魅雨櫻在腦中搜索著。
「可是已經經過這麼些年了,再難的習慣也應該掌握了吧,為什麼還不直接要了••」墨宇軒一抬頭接收到花藍罌投來的眼神,忙笑呵呵的改口「我不是咒你父親啊,我就是想不明白,別介意」
「沒什麼好介意的,我也不明白」花藍罌也沒心情跟他一般見識,這麼多年都沒見過面,雖說有感情,但那感情也已經很淡了,被風一吹就不知飄到哪里去了,唯一放不開的只能是血脈了。
「青羽國有每八年舉行一次的大祭,是青羽國很重要的日子」
洛塵一語驚醒夢中人,眾人雖沒參加過,但這個日子還都是听過的,那一日羽皇會親自出門步行前往皇家的寺院祭拜,還會小住幾日,而且那幾日羽皇身邊不會有人伺候,所以沒人知道羽皇那幾日做什麼?在祭祀期間,全國都沉浸在熱鬧之中,很多好玩的天天輪番上演,比趕廟會還要熱鬧,照現在的時間推算,假羽皇的確沒有參加過。
「只要等到祭祀一過,羽皇就沒有用處了,假羽皇會徹底坐穩龍椅,將青羽國名副其實的改成媚蓮教,屆時就更無人能對付得了了」洛塵面露擔憂,本以為媚蓮教只是偶爾出來興風作浪,不想會有如此大的陰謀,一旦陰謀得逞,以令海天的性格,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將其他國家照搬過來,媚蓮教留不得了。
「等等,我插一句,你們說的這個令海天到底是什麼人啊?我好像在哪里听過這個名字」魅雨櫻敢肯定這個名字她真的听過,到底在哪里?就是想不起來了。
「他是媚蓮教的教主,當時說起時,你人還在呼呼大睡呢,去哪里听說?」墨宇軒難得的打趣她。
大睡?魅雨櫻猛然站起「我想起來了,就是他」
「怎麼,公主見過他?」
魅雨櫻看看洛塵「也不能說是見過,就是那天晚上,有個冒充成星寒的人,趁我熟睡之際爬到了我的床上,那應該叫易容吧」
「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魅雨櫻看看異口同聲的花藍罌跟墨宇軒,這倆人什麼時候這麼默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