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你的外衣月兌掉」花藍罌惡狠狠的對魅雨櫻開口。
魅雨櫻感覺耳膜一陣轟鳴「你胡說什麼」
「讓你把外衣月兌了,是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你選一個」
魅雨櫻眨眨眼,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呼吸,絕對別跟有病的人一般見識,轉頭看看星寒「我看你還是給他開些藥吧,看樣子病的不輕」
花藍罌听了更是火大「你才有病呢」說著將一個小盒扔給她,魅雨櫻打開一看里面裝的是青色的不知道什麼東西,抬頭不明的看著他。
星寒接過嗅了嗅,了然的看看花藍罌「這是為了修補你頸側的七色花瓣,一會兒回去還要去拜見女皇」
魅雨櫻點點頭,是這樣啊,也是,要是被女皇看到七色花瓣不一樣了,不知道又要有什麼樣的麻煩,可是這家伙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現在知道了,沒有意見了吧」花藍罌很顯然的有些不耐煩。
「花瓣只是在頸側,用得著將外衣月兌掉嗎?還有,你好好的話不會好好說啊,我又沒有欠你錢,干嘛一副討債的樣子」
「這是一種極烈的藥物,滲透的過程身體會灼熱無比,你不把外衣月兌了,讓肌膚**出來哪里受得住」花藍罌沒好氣的開口。
額「有這麼夸張,那你就沒有普通一點的麼?」
「普通的就只能堅持一會兒,而且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你當女皇是傻子啊」
魅雨櫻嘴角抽了抽,這家伙怎麼跟吃了槍藥似的,雖然知道是為她好,可這樣也有點太尷尬了,魅雨櫻扭扭捏捏的就是拿不出勇氣。
「快些,一會兒沒時間了」
催什麼催,魅雨櫻不滿的嘀咕,可轉念一想,有什麼啊,反正他們名義上都是自己的夫,再說了這身體又不是自己的作者的話,你真想得開,想罷站起身,看他們二人一眼,咬牙一扯衣帶,外衣自肩膀滑落,魅雨櫻一陣臉紅心跳,到底是自己這臉皮不夠厚,看樣子還要多鍛煉鍛煉。
星寒看著她的身體,便想到她的美好,心里有一絲甜蜜流淌「這里太過狹小,我出去騎馬」
魅雨櫻見他出去本想阻止,他的身體剛好哪能受得了馬上的顛簸,可花藍罌一個刀眼飛來,明擺著告訴她,你敢阻止試試,魅雨櫻呆愣間,星寒人已經出去了。
「他的毒都已經解了,騎個馬而已能有什麼事」花藍罌很不滿。
「可他的身體不是一直不好嘛,你是習過武的自然感覺沒什麼,他哪能跟你相比」魅雨櫻很小聲的反駁。
「他的武功比我都好,有什麼不能比的」魅雨櫻越說花藍罌火氣越大,這回魅雨櫻傻眼了「星寒會武功啊」而且比花藍罌還高,那他可真是深藏不漏。
花藍罌瞪她一眼,連回答都省了。
魅雨櫻不屑的撇撇嘴,有什麼啊,她又不知道,再說了也沒人告訴過她啊。
「你現在過來坐到我身邊,別再亂動了」花藍罌眼楮里閃著危險的信號,顯示著他在怒口邊緣。
魅雨櫻猶豫著要不要听他的。
花藍罌看她半天沒動靜心里不悅倍增「別讓我重復」給星寒解毒時,也沒見她猶豫,在他面前倒是左推右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