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美好近在眼前,要他如何停手,這些日子以來的思念如洪水猛獸一般,在這一刻決堤,奔跑。
「洛塵,不,不可以」魅雨櫻輕聲說道,但由于氣息不穩,此時的聲音听起來倒更像是一種特別的邀請。
洛塵努力平穩著那份沖動,薄唇在她耳邊廝磨「在生氣嗎?是因為我的狠心無情,還是因為我要迎娶別的女子?糌」
洛塵的話猶如一盆冷水,澆醒了魅雨櫻的理智,將她重新拉回現實之中,是呀,他已經不是那個在公主府中與她相伴的男子了,他有了新的身份,新的開始。
魅雨櫻避開他的薄唇,賭氣般的忽視對他的感情「我倒忘了太子是要納妃之人了,這個時候與‘其他’女子這個樣子,如若傳出去怕是不太好吧,太子不怕背上個尋歡作樂的罪名,我還不想成為禍國殃民的罪人呢」
洛塵聞言‘撲哧’一笑,這幾天的陰郁一笑而散。
「你笑什麼?我哪里說的不對麼?」魅雨櫻不悅的看著他,這個人總有辦法讓自己生氣。
「沒什麼,只是突然發現,原來有人為自己吃醋的感覺竟是這樣美好」
「哈~,你從哪里听出我在吃醋了,沒想到太子如此自戀楮」
洛塵抿唇一笑「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說那個人是你」
「你•••」魅雨櫻無語,每次說都說不過他,氣悶的掙了掙身體,想從他緊實的懷抱里逃離,洛塵雙臂一松,待她要站立之時猝不及防的重新將她擁進懷里,不同的是這一次,她是正面跨坐在他雙腿上,姿勢比之剛才又曖昧了許多。
他雙手擁著她的縴腰,她雙臂攀著他的頸項,魅雨櫻簡直吐血,這樣的姿勢讓二人更親密了,還不如剛才呢,現在只恨不得鑽進地縫里「你放開我」
「不放」
「你,你,你再不放開,我大喊炎國太子調戲良家婦女」
洛塵笑笑「你是我妻子,我與你如何都算不上調戲,不過你要是想大家來圍觀我們恩愛,我是不介意」
額「誰是你妻子?我怎麼以前沒發現你臉皮這樣厚」
「呵呵,那你現在開始發現也不晚」
啊~~,魅雨櫻氣結,最終放棄了與他討論,會出人命的「好了,好了,你贏了,有什麼話快說,我听著不就行了」大不了,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你能奈我何。
洛塵笑笑不語,只是靜看著她細致精美的臉龐,修長縴細的脖頸,近在咫尺的柔媚嬌顏,讓自己發瘋一般的想念,好幾次自己都想放下手中的一切,飛奔回去,只為了重新將她擁進懷里,與她生生世世一起,可最終還是理智阻止了這一切。
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理智是多麼不好的一件事。
想要對她說的太多太多,可到了這時卻又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原來自己也會有這樣緊張到‘無從下手’的時候。
房間里很靜,靜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魅雨櫻覺得壓抑,抬眸間卻直直的望進一雙溫柔而灼熱的眼眸,那雙眼眸里的火熱足以將她融化,她害怕自己沉淪,于是再次避開了視線。
「為何不看著我?是不想還是不敢?」洛塵淡淡的說道。
魅雨櫻吞口口水,假裝沒听到,不知為何,她突然覺得洛塵有些變了,以前的他不會這樣肆無忌憚的看著她,即使看著也不會透露自己絲毫的感情,可現在,那里面的情急于表達的太過明顯,讓她覺得仿佛這一切都是錯覺,太不真實了。
該不會是這一段時間受什麼刺激了吧。
正神游間,一股涼意襲來,魅雨櫻詫異的低頭,下巴差點掉到地上,衣帶散開,衣衫自肩膀滑落半掛在雙臂間,**在外的肌膚,白皙而粉女敕,僅著里衣的嬌柔身軀若隱若現,格外勾火。
洛塵微側臉,伸出舌尖沿著她她細美的頸項一路勾畫,她單薄的香肩,精美的鎖骨,每一處都不放過,濕滑略帶涼意的感覺像一股電流傳遍魅雨櫻全身,魅雨櫻倒吸口涼氣之際,忙騰出一只手護在胸前,阻止他的‘侵略’,嬌嗔的看著他「你在干嘛?」
洛塵輕撫她嬌女敕的臉龐,滿臉笑意「跟你‘談談’」
嘎嘎~~~,魅雨櫻覺得有一群烏鴉在頭頂盤旋飛過,對他如此‘談法’深深的覺得難以理解。
「你要談談的方式,就是這個」
洛塵搖頭「當然不是」
不是?「那你這是在干嘛?」別跟她說他是一時沒睡醒,她可不信。
洛塵輕笑一聲,將頭埋進她頸項,聞著她身上那淡淡的香味,踏實而滿足「我想了,就是這樣」
想了?想什麼了?魅雨櫻一頭霧水,不過即可便反應了過來,暗暗心驚,忙開始掙扎,她可不要在這里跟他那啥,當然也不要與他那啥,不知為何每次與他們不管誰一起之後,她就渾身無力甚至幾天下不了床,那種滋味難受死了,就好像任人宰割的小羊羔一樣,況且星寒他們就在隔壁,萬一被他們听到,還不如一頭撞死得
tang了。
「我還沒打算原諒你呢,你不能如此對我」魅雨櫻急急的說道。
「太晚了」洛塵聲音沙啞的回答。
魅雨櫻一愣「什麼晚了?」
洛塵笑著將她往懷里挪了挪,身下被硬硬的抵著,傻子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魅雨櫻的臉剎那間如同豬血一般,不可置信的將他看著,「你,你•••」
「事後認打認罰,只是眼下,我當真忍不得了」洛塵仍是輕笑著手卻已探到她裙擺下方,瞬間便將她的褻褲震碎,魅雨櫻簡直欲哭無淚,但又覺得此時的他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她從來沒想過原來洛塵也會有如此一面,是他對她敞開心扉了嗎?是吧,不然以洛塵的性子他永遠不會如此的,心里突然松一口氣,不管怎樣他心里有她,只要有這一點就足夠了。
兩具身軀在屋內抵死纏綿,魅雨櫻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被送入雲端了,感受著他在身邊的這一刻,心里再也沒有了空缺,是啊,她是喜歡他的,不光是他,他們每一個對于她來說都是特別的,就當她自私也好,花心也罷,她不會放棄任何一個的,這是洛塵離開之後,她下定的決心。
前世自己失去了太多,這一世她會好好的活,不會讓自己有任何遺憾的活。
「星寒,有時候覺得真心猜不透你的想法,你連這招都使,難道心里不會痛的嗎?」月冥實在不解,星寒為了讓他們和好竟然在茶里下藥,星寒這份心可夠大的。
星寒冷冷的看他一眼,有些不滿「別用我好像有多麼不堪的語氣,那個藥只是起到補身的作用,並不是讓他們迷失心智的,如果他們不想也是無可奈何的」
月冥感嘆「該說你是深思熟慮,還是未卜先知呢?」
星寒撇開臉,懶得再理他。
亦影看著有些暗了的天空,心里一抹惆悵,他也好想放縱自己一回呀。
「亦影,你不發表發表意見嗎?你對公主不是••」
亦影冷哼一聲「有時間關心他人不如關心關心你自己,馬上就十五了,在這里的人除了你,都不用受罪」
月冥佯裝驚訝「對呀,我們離開時公主給府里的那幾人留了花蕊血滴,卻沒有提到我,這,看樣子我得抓緊才行」
「抓緊什麼?」
「抓緊什麼?」
星寒與亦影異口同聲。
月冥嘻嘻一笑「當然是抓緊提醒公主別忘了我的份,看把你倆緊張的」
「無聊」
「無聊」
星寒與亦影再次說道,二人相視一眼,同時松口氣,不得不承認剛才心里的確緊張了一下。
鳳鳴國皇宮,女皇殿內,一位老者滿臉陰鶩的站在離床不遠的位置,看著行魚水之歡的兩具身軀,只恨不得揮掌將兩人拍碎「江山都快不保了還有這種雅興,老夫是不是該夸獎夸獎女皇陛下」
突兀的聲音令床上的二人停下一切動作慌張的四處張望。
女皇看清來人松口氣的同時又為他剛才的話提起了心「智者上人,您怎麼來了?」
床上的男子從來沒有見過女皇如此恭敬的樣子,不由得上了心,仔細的看著面前的老者,他的身份讓他在意。
老者狠厲的眼神掃一眼男子,令男子暗暗心驚,因為那一眼仿佛已經將他看穿了。
「哼,我當是什麼貨色呢?只不是易容的像你朝思暮想的男人,你便被玩的團團轉,看來我當初是高看了你了」
女皇不解「智者這是何意?」
老者兀自一笑,身影一閃之間手中多了一塊面皮,再看男子相貌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雖然還算俊俏,卻哪里又有魅天宇的影子。
女皇大怒,提腳將男子踢下龍床,「來人拉出去剁碎了喂狗」
男子臉色大變不住的磕頭「女皇饒命,饒命呀」一急之下忘了使用口技,聲音也跟魅天宇不沾邊了。
「還不拉走~,拉走」女皇歇斯底里的叫喊嚇壞了所有人,忙拖死人一般的將男子拖走。
女皇半倚在床邊,片刻便恢復如初,仿佛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老者這才有些滿意的緩和了些臉色。
嘎嘎,繼續邪惡,偶家小洛洛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