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包房很大,差不多得有個六十平左右,包房的燈光很暗,隱約可見沙發上坐著幾個男男女女,正忙著的在那邊唱邊擁攬著懷里的美人,不忙的也有別的事要‘忙碌’——比如,那美人豪放分開腿的騎坐在男人腿上正在調情。00小說而周圍的人竟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尷尬的,甚至對這種似乎‘習以為常’的事情連起哄都沒有。
當然,究竟是在調情,還是在做些更膽大豪放的事姚就不知道了。她只感覺自己現在走進的並不是房間,而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狼窟!這里的人只要肯花錢,只要有錢賺,就沒什麼尊嚴、地位,沒有任何不可以的事,直讓姚覺得暗自唏噓。
這里面的男人沒一個規矩的,都是一副恨不能把懷里的女人就地生吞活剝了,只是礙于還有其他人在場,暫且還能裝出一副衣冠禽獸的樣子,如果沒人在場的話估計會來更直接的吧!
就在她進門的時候,雖然這里燈光很暗,但她卻依然可以感受到那被幽綠眼光的狼群包圍起來的感覺!惹的她汗毛撩撥的都忍不住抽匕首了!
額哦,她似乎忘記了,現在她腳上穿著的並不是那雙小短靴了,而是一雙足有12公分的粉色高跟鞋!所以她在那暗自估模著,都說高跟鞋被叫做是凶器,不知道可信度有多高?
男人見玥姐果然給他弄來一個公主,在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後,像是還挺滿意的,立刻就笑開的把姚給一把扯了過來!
撞入男人懷里的那刻,姚身上的皮肉都繃緊了,就在那一瞬間,姚突然覺得除了楚聿衡的懷抱,任何男人的懷抱和氣息都讓她覺得惡心極了!
雖然她很想直接一掰這個男人的手腕,直接三兩下制服搞定他後把他給扔出去,讓他至少滾離她幾米開外,可她深吸一口氣的憋在腰月復間,硬生生的給忍住了!
惡心歸惡心,她就當自己少活幾年好了。
男人在把姚勾進懷里後,就著大屏幕的光看清楚姚的長相後,臉上的表情越發滿意十足,「玥姐,這次你挑選的公主寶貝兒可正中我下懷了!」
那寬大的熊掌箍在姚腰上,讓她後背挺的都快要僵直了。整個人跟個木棍似得杵在那。好似第一次穿上女裝的男人一樣。
包十得平周。不過男人是真的對姚特別的滿意。姚本來就高,現在穿上高跟鞋有一米八了,身板消瘦的她卻前凸後翹的,把這條裙子穿的那叫一個既純情又風情,直讓男人看直了眼,抱在手里捏捏腰摟摟肩的簡直愛不釋手極了!
而相比較起姚的消瘦,男人則顯得又高又壯的就像一頭大棕熊,長得也是一連橫肉的讓人完全可以輕易想到菜市場賣豬肉的屠夫!果然土豪就是土豪,屠夫級別的也能到這種地方來享受生活了。
玥姐佯裝不滿的道,「哎呦,現在認得了我王玥了?剛剛那誰說,要是公主再不送來的話,就要從紅紅那調人了?」
男人哈哈大笑,「都說女人最愛記仇,今天我算是見識了,我這剛剛說了句玩笑話呢,你倒是給上心了還!紅紅的人那有法和你的比麼?我這不等不及的念叨個幾句麼?我要真要了她的人,還能在這等白了頭的苦等賴等你麼?」
其實王玥本來也沒生氣,只是念叨個幾句,故意發發牢騷罷了。像他們這種身份地位的人,哪有資格跟客戶生氣呢?得罪了誰也不能得罪了客戶啊!
所以到最後王玥對男人飛了記媚眼,風情萬種道。「張哥,那你玩的盡興,我先下去了嗯?」
接著她對姚明里暗里的暗示,「好好伺候著,張哥是不會虧待你的。伺候不好的話,我可拿你是問!」
「當然了。」木棒僵硬的貼在張哥的懷里,努力扭出一個把自己給硬生生掰彎的角度和動作。
在玥姐滿意點頭的離開後,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把頭湊近姚,大手直接上去的撫模著姚的小臉,近距離的往她臉上噴灑著酒氣。「你剛剛說,你叫什麼名字小美人?」
姚心頭猛翻一個白眼。這個喝到酒精上腦的傻X,她什麼時候說過自己的名字了?
「我叫咩咩。」姚清純無辜的道。
男人像是一時沒听清,一時對這個多少有些古怪的名字抱有懷疑,「什,什麼?」
「咩咩。是小綿羊叫起來時那種可愛的咩咩聲哦!」姚溫柔又俏皮的解釋道,「你知道這個名字是怎麼來的嗎?因為身邊的朋友常常開玩笑叫我滅絕師太呢。」
「滅絕師太?」張哥這下听清了。剛剛她學羊叫說著‘咩咩’時,那可愛的樣子已經讓他忍不住惷心大動了,這會兒她又在那說自己是滅絕師太,直把張哥提起了莫大的興趣,也不顧是不是當著眾人的面,直接就抱著姚,一雙大手從她的柳腰一路向上的撫著她的後背,目的已經急不可耐的直襲她的胸!
那嘴巴更是急不可耐的就想要去吻她的嘴,「那你倒是說說給我听,你是怎麼個滅絕法?」
真想听?把你閹了的那種滅絕算不算?
姚垂睫冷冷一笑的暗想著,同時不露痕跡的以手臂阻攔的掙月兌了張哥親吻,卻主動以手撫上張哥的臉,趁著他心花怒發又意亂情迷的時候卻不露痕跡的掙月兌了他,隨之朝著酒桌飄去,「張哥,你過來我敬你一杯啊。咱們坐下慢慢說嘛。」1c8dY。
可是這張哥卻分明著了急,欲/火一時上來怎麼也下不去的都要竄到腦門子上了!他緊追幾步上去,哪里還顧得上什麼喝酒,什麼慢慢喝,現在他只一心想把她給吞下去!急的他眼珠子都紅了!
姚站在沙發前才剛端起酒來,還沒等倒上呢,張哥便一個餓狼撲食的撲上來,雖然以姚訓練的身手和反應完全能躲過去,但她現在卻根本就不能躲!更不能讓人看出她的身手引起懷疑來!
所以就那樣硬生生的被張給撲倒在了沙發上,她頭皮都瞬間收緊了!繃的跟鼓一樣!
「對我來說你就是最美味的酒,我現在就要品嘗你的滋味!」
這幫人盡興起來根本就不管這里是哪里,也不管周圍有多少人在,只會像禽獸一樣,任由著獸欲主導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
因為在姚被張哥撲躺在沙發上的時候,她才看清楚身旁那個跨坐在男人腿上的公主在做什麼!
她雙腿跨在男人腰間,正攬著他的脖頸風騷蕩漾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身,嘴里發出輕吟聲,雖然她的裙子半遮擋住她的翹臀,但是男人腰間已經解開的腰帶和半褪的褲子已經說明了他們兩個現在正在做著怎樣讓人面紅耳赤的事!房間內更是充斥著一股子糜爛的氣息。甚至她們右邊坐著的那對男女也漸漸勾纏在一起的搞上了。
而此刻姚身上的男人也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在把她壓在沙發上後,居然一邊想要吻她的脖子,一邊直奔主題的竟想要掰開她的腿!
這可把姚給嚇壞了!不管她怎麼嬌聲求饒的說著,「張哥不要這樣!張哥!」
可她嬌媚中明顯帶著顫抖的嗓子卻讓她身上的那個男人簡直興奮又沖動的紅了眼。姚後背頓時掀起了一層冷汗,任由她再鎮定心里也明白,現在這粗暴又直接的場面絕不是她能夠冷靜自持的去應付的!
可姚就算是再嚇壞了,她心里還是很清醒的明白,那些她所學的招式一樣都不能用!
但是現在她所處的環境,就算她開口呼救都不會有任何人搭理她,人們反而還會像打了雞血似得,他們這邊搞的越激烈,眾人就越興奮!這里根本就沒有人,更別說什麼人性了!
所有所謂的公主在這里不過只是一件任由人月兌掉穿上的衣服罷了,甚至連場地都不需要借,要辦事兒直接就地就可,沒有人會感到別扭,就像動物交配一樣隨便。
不能用招式,但並不代表著姚在這種情況下就會放棄自保!
完成任務固然重要,但自保對于她來說更重要!為了做任務而把自己的清白給搭進去,她沒那麼無私。如果用這種無私換來任務成功,那實在沒什麼意義。
在慌亂中,努力保持冷靜自持的姚看到了桌上那只煙灰缸——
而那煙灰缸就放在距離她手稍微一伸就能夠到的地方!
如果她用招式攻擊他的話,一定會引起這里的懷疑。但如果她用煙灰缸攻擊他的話,只能說明她慌不擇路的嚇壞了。
正當姚伸手去夠煙灰缸的時候,角落里突然傳出一個聲音,「張老板,可以了。」
姚當時心頭的弦繃的正緊,竟絲毫沒听出聲音的耳熟。還是他下一句話說出口的時候,姚才覺得有些說不出的熟悉。
「一個大男人欺負個小姑娘,傳出去的話未免會落人笑柄吧。」
隨著張哥的身子明顯的停頓一下,雖然他的雅興被人打擾,但由于對方的身份之特殊,只得讓他興致缺缺的撇嘴,「只是一個婊/子而已,還想裝處/女的立什麼牌坊!」
不過張哥卻終于從姚身上起身,搓搓鼻子的一臉殲相,「告訴你,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今天你這人我是要定了!這里不方便,那咱們等會兒就換個地方!小妞兒第一次出來做還挺不好意思呢,不用裝,等會兒我就看看你在床上有多放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