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點點頭。00小說她在心里暗自懷疑,雄哥這麼問她是去查證什麼了麼?或者是他瞧出了什麼端倪要套她的話?所以,在狀況不明的情況下,少說話,或者不說話絕對是最好的方式!
「听說——」
當听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姚小緊張的以為他肯定要提那件瓷瓶的事,可是卻沒想到雄哥居然說,「听說,你是中國人,會做中國菜?」
這倒是讓姚的微微一怔,下意識的接口,「嗯,是。」
她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就听到雄哥接著道,「正好我餓了,你下去幫我準備幾道菜吧。」
「可是,家里不是有中國廚師嗎?」姚很膽大,卻很小心試探的反問了一句。
她可是听說,雄哥對他女人不是一般的疼,雖然那個女人是中日混血兒,但卻從小在國內長大,生活習慣自然也是中國式的,而且就連這整個宅子的人都必須會中國話,一開始她還以為極個別人會呢,覺得普及的並不只有英語,中國話也很普及嘛!甚至就連個佣人都會說。可是後來她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雄哥特別要求的。為的就是讓他女人在異國他鄉的時候不會覺得舉目無親,見到的是日本人,听到的也是日本話。這樣听到宅子里的人時不時說說中國話,她也不會感到太寂寞。
當時姚听到這些後,她直感覺這個雄哥至少對他女人這件事上一點也沒有生意上狠戾,而是充滿了一種細心和溫柔。這讓她輕易的先到了她的大叔,直覺得男人也許在自己很愛的女人身上才會如此吧。
怎麼著,她就是大言不慚的把自己貴為大叔‘很愛的女人’,什麼?沒有自知之明?那好,你去問問大叔,他能不能離開她了?如果答案是不能的話,當然她就是他很愛的人嘍。
就像,他是她很愛的人一樣。
不然她也不會千里尋夫的追到這兒來啊。典型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也沒啥不好承認的,反正面對自己的心了,剩下的就可以各種厚著臉皮了唄。
「廚師有事回家了,今天中午出去應酬喝了些酒,晚上回來後胃有些不舒服,突然很想吃中國菜。」雄哥淡然的解釋道,隨後看向姚,很是客氣的問了句,「可以麻煩你麼?」
姚擺擺手,「不麻煩,當然不麻煩。」
只是,隨後她有些遲疑的道,「不過——」
見她似乎心里存著什麼疑慮,雄哥讓她有話直說無妨。
你們可都瞧見了,這是他讓她說的昂,不是她自己要說的。
于是姚清清嗓子很認真的說,「我可以為你做飯,但是你拿什麼回饋我?」
回饋?s58o。
雄哥挑眉,這個詞他還是第一次听過。他明白這個詞是類似于‘好處’、‘報酬’的意思,只是他活這麼大,還從沒有人敢在他面前主動索要報酬的?這倒是讓他覺得稀奇。
她想要什麼?錢?職位?權利?當然,這些都是每個人最渴望得到的,不管她提出什麼要求,都很正常。
「你想要什麼?」他不顯山不顯水的表情,問的很隨意。
「這樣,我使出渾身解數為你做一頓美味,今天打碎的那只瓷瓶,那個,我不是不賠得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但是不管多少錢我肯定不會欠著你的,如果可以的話,就請從我每個月的工資里面扣吧?」姚攢攢手,一副大冬天里站在大街上攢著襖袖,等待發工錢的小民工模樣。
雄哥有點意外,她居然會提這個要求。瓷瓶的事他一回來就知道了,只是想不到,這個小女人居然把給他做飯和摔碎瓷瓶的事當成了交換條件,這倒是,讓他覺得有點意思。
她居然,在跟他談條件?
「如果我不答應呢?」雄哥道。接著他意味深長的說,「你知道那只瓷瓶值多少錢麼?」端在暗者。
他正考慮著要不要把那個天文數字說出來嚇唬嚇唬她,姚卻揮揮小手,「你告訴我也沒用,管它是幾百萬,還是幾百塊,我剛剛都說了,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如果你非要我賠的話,到時我就只能把自己的小命給你了。不過,雖然我只是一個小佣人,但是才來第一天,如果第一天我就因為打碎了一只瓷瓶而喪了命,我是死有余辜了,只怕這件事傳出去,不管是擱在哪都有點難以服眾啊,以後誰還敢追隨雄哥你呢?」
姚一臉‘我也是為你著想的表情讓雄哥真是意外一重接一重。這不但條件都開出來了,而且威脅還都用上了。這是誰借給她的膽子呢?
不過?」
雄哥並沒有直接責怪她,或者干脆讓人把她拖出去砍了。他只是說,「你覺得,我是一個殺人如麻的禽獸?」
那語氣,儼然已經帶了涔涔寒意。
姚搖頭,說得一本正經,不卑不亢,「當然不是了,雄哥你在我心目中是最光輝強大的,就算是雄哥殺了我,這都是我的福氣。我只是希望你在每個人眼中都能夠像我眼中所看到的一樣。」
雄哥笑了。暗示加威脅,這個女人!
這聰明的性格,固執的眼神,真是和小薇像極了。
似乎見雄哥半天不說話,姚好心的提醒他,「雄哥,你也不用為難,如果你接受我的提議,我就立刻給您擼袖子做飯去,胃病不能拖,吃完飯好趕緊吃藥。如果你不接受我的介意,或者我誠心誠意的話如果那句觸犯到了你,讓你不高興的話,你不分青紅皂白的殺了我,我真沒意見。當然,如果你既不接受我的提議,又暫時還沒打算殺了我的話,那麼我出來也有一會兒了,得趕緊回去繼續面壁思過了,不然我出來的時間太長,倒是延長著加上去,我今晚就不能睡覺了呢!」
要換走常人估計早就害怕到不行了,她到現在還想著睡覺的事?雄哥不動聲色的皺眉,問了句很題外,但對他來說似乎還挺重要的話。
「那個‘不分青紅皂白’是什麼意思?」他雖然會說中國話,但是對于一些成語或者通俗的話,雄哥還是听不太懂。6692924
「哦這個,意思就是形容您做事果決,堅定,不月兌你帶水,很干脆利索的意思!」姚認真的解釋。同時熱情贊美加提議,「雄哥您記憶力可真好,這麼長的一句話都能記得住。不過以後你和別人說話的時候就可以用上這一句,雖然對方听不懂,但是感覺話的質量和檔次一下子就上去了!」
雄哥沒點頭也沒反對,只是很快做出決定,「面壁就不用了,既然你有那個能力,今晚就做一桌我嘗嘗看。至于瓷瓶的事,就如你所說的,從你工錢里扣吧。」
姚真是越來越覺得了,這雄哥接觸下來,感覺這個人似乎還挺不錯的來著!她知道,如果楚大叔和赫炎玨知道的話,又要翻著白眼說她天真了。
哼哼,她這次可絕對沒天真!因為‘天真讓人受盡委屈’啊,她怎麼可能讓自己受委屈呢?
好吧,真冷啊!
不管咋說,其實他真的可以完全不需要理會她而直接把她殺掉的。反正他讓別人信服又不是靠著德靠著才,而是靠著手里的武器,只要有武器,就沒有人敢說他的閑話,哪怕是背後嚼耳根子的行為都沒有。他更不需要在意一個她這種身份的小人物。
在姚‘領旨’準備離開房間時,她突然折身回來又來到雄哥桌跟前,「那個,我可不可以再提個小小的要求?」
姚真心不是恃寵而驕,也不是覺得自己小命太長了,活的太久了實在又無趣又干燥,更不得挑戰雄哥的底線是件讓人覺得特好玩的事。而是,她確實剛剛想起這件事來,又覺得的確有必要提一提。
她說,「既然雄哥把我都赦免了,那麼就連同另外一個罰跪的人一起赦免了吧。不然人家還以為我來了一趟雄哥的書房,雄哥就徇了私,萬一手下怨聲一片,以後再管理起來就不好管理了呢,如果把那個女佣也一起放了,所有人都會覺得雄哥你大人有大量,不計前嫌呢。大不了錢也從她工資里扣,我覺得她應該不會有什麼意見的。」
當然不會有了,除非她是想死啊!
雄哥沉睫,說,「你先去忙自己的事,這件事我會吩咐。」
——————《禽難自禁,警官老公超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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