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翻翻白眼,直覺得這家伙做任務時候的那個英勇勁兒也沒見他有嚇一跳的時候啊?膽兒什麼時候小的像兔子一樣了?
不過當姚回頭看了一眼那店員的時候,還真是嚇了一跳!不過不是前面有赫炎玨的驚訝表現給她提了個醒兒,估計她的表現也比他好不了多少。00小說不出個聲兒估模著也會腿顫酥一下。
因為,面前這個年輕女孩的半邊臉都被青紫色的胎記覆蓋了,雖然她的右半邊臉看得出她是個清秀,甚至可以說是個很漂亮的女孩,但是也許沒有人會注意到她這漂亮,第一眼都會被她臉上的胎記吸引去全部的注意力,乍一看她的臉有點嚇人是真的。
尤其是那種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的,姚現在總算覺得赫炎玨先前的反應不算夸張,就只是毫無防備的條件反射。
畢竟,誰能想到呢,在一間這麼多美麗花朵的花店里,它的老板居然……居然是個如此……
「那個,不好意思,我朋友其實並沒有惡意,只是你出現的太突然了,然後……」
姚在給了赫炎玨一個眼色,暗示他別再驚叫,也別露出任何異樣或者驚奇目光的表情後,試圖對女孩進行善意的解釋他們沒有惡意,可沒想到女孩卻不以為意的搖搖頭,露出陽光笑容的表示她並不介意。
姚看得分明,那眼神清亮的感覺,像是真的一點也不在乎。爺以前也常說她的眼楮很透很亮,就像是一只精神奕奕的靈貓,但是此刻姚卻覺得,和這個女孩相比,她遠遠比不上她,因為她真正透亮的除了眼楮以外,還有心。
真正的心無芥蒂,敞開心胸,是她無法做到和企及的。
女孩模著自己臉上的胎記,微笑著說,「上天只是在創造我的時候是想把我創造的更精美一點,甚至還幫我準備了各式各樣的顏料,只是過程中可能發生了一點類似手抖的小意外。」
說到這,女孩不好意思的笑了。
她這比方,倒是挺有意思的。
「女乃女乃從小告訴我,有一副好的皮囊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是自己對自己價值的肯定,只要做的是我喜歡的事,我確定我每天過的是開心快樂的,那就是最大的意義和收獲。以前我總是習慣性的用頭發把這嚇人的胎記遮擋起來,現在倒覺得不如讓它徹底坦露在陽光下,學會坦然接受異樣的目光,並把這異樣逐漸變成一種稀松平常。因為不管我是什麼樣子,都先要學會自己接受自己。如果連自己都無法接受自己,又怎麼能讓別人接受你呢?」
不只姚被女孩的樂觀感動了,就連赫炎玨也感觸頗深。正能量總是可以輕易的傳遞,讓人家身上充滿積極向上的力量。
其實姚之所以會進這花店,是因為她剛剛眼角一瞥看到了這里有向日葵。那金燦燦的顏色就像是一束明亮的陽光,哪怕是倉皇一瞥,也會瞬間攝住她的心。
那感覺,不亞于走在大街上突然看到了一個美男。
是的,她也是個正常人,偶爾欣賞欣賞,用眼楮YY一下美男,也算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吧?別覺得家里擱了個老美男,身邊還有幾個花美男,她就不會再看其它美男了,都說這一個人再丑,看多了也就習以為常的不覺得了,一個人再英俊瀟灑,看多了你也就覺得沒什麼新意了。
進店後她發現自己的好眼力還是不錯的。要知道,向日葵可是很少有花店出/售的,能夠遇上實屬不易。
為了支持這個女孩,也為了很少能踫到的向日葵,姚把這里所有的向日葵都包下了。
其實赫炎玨見過喜歡花的,見過喜歡各種各樣花的,但還沒見過有喜歡向日葵的!
當時他進店後其實一眼就看到那向日葵了,他還在那驚訝的心思著︰這玩意怎麼會被擺放在花店里?
因為在咱們赫參謀長的眼楮里,向日葵存在的意義和價值就是用來產瓜子的!所以當時他極度懷疑,這向日葵放在這里是預備著平時閑來無事的時候坐在店里嗑瓜子的麼?這是誰的創意,倒是很貼近大自然原生態啊!
尤其當姚什麼花都不選,一路進來就朝著這向日葵的方位走去,目標既清晰又明確,好像她就是為了這向日葵來的似得。而結果證明,她竟真的要買向日葵!其實赫炎玨特別意外姚會喜歡這種花,這種,實在是太不像花的花!因為一般的女人不都喜歡玫瑰、香水百合什麼的麼?
不過如果仔細一想的話就不難發現,向日葵的品質不正和她樂觀向上,不屈不撓的性格很像麼?況且,他不是也說了?‘一般人’會比較喜歡那些普遍的花,她姚是一般人麼?只怕問十個有九個搖頭的,還有一個不是被LV踢了腦子,就是不明真相的單純群眾。只負責湊數圍觀的那種。
所以,事實證明那句話說的還真是沒錯——什麼人養什麼花!
女孩在幫姚把花包起來的時候,她微笑著說,「其實我也很喜歡向日葵,雖然在有些人心中,向日葵不算是花,但是每次看到它的時候,卻總能給人一種無窮的陽光感,好像渾身都能充滿無形的動力!」
姚點頭附和,「沒錯,我的感覺和你一樣。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它身上那種自然純粹的感覺,好像閉上眼楮就能讓人想象到大片的向日葵花田,那感覺美極了。」
「你去過向日葵花田麼?」女孩的眼楮泛著一種奇異的光彩,就好像看到了一種絕美的景象似得。
「沒有!我只在電腦上看過圖片!好想去實地看看的!你呢?你去過嗎?」仿佛找到了知音似得,姚攢著拳頭一副又渴求又懊惱的樣子。那雙漂亮的大眼楮就像兩只紫色的葡萄,泛著琉璃色的光芒。
赫炎玨很清楚姚這眼神,通常她露出這幾乎算得上‘興奮’的眼神時,不是她像打了雞血似得真的興奮不已,就是有人被她算計的要遭殃。
「我也沒去過!雖然店里有向日葵,但都是從外地送貨上門的,雖然我見過一些別的成片花田,比如薰衣草和玫瑰,但是我卻沒見過向日葵!不如等以後有機會的話,我們一起去看吧!」
「好啊好啊!」
兩個女孩頭湊在一起,說到向日葵的時候原本各自文靜的樣子,現在說到眼都在發光。赫炎玨在一邊听的很是汗顏,就听她倆那興奮勁兒吧,他還以為她們去過呢!搞半天倆人一個都沒去過啊!
向日葵花田?听起來似乎不錯,不過最好等到瓜子成熟的季節去。嗯,是的。
這一大束向日葵女孩給姚打了個折,算100塊。她俏皮的說這是向日葵結緣價,她不賺她錢,只給她個本錢就好。
是的,這樣的價格換做去其它店,連半束都買不出來。
正當姚去掏錢包,欲為今天不但買到喜歡的向日葵,更結識了一個同樣喜好的姑娘而感到開心,準備去包里模錢包時,她的手突然頓住了!
可不是唄!那真是‘硬生生’的頓住了啊!
其硬的程度,幾乎讓她彎下的那半邊身子僵硬性癱瘓!哦,說簡單點就是半身不遂。通常多發于中風後遺癥。
還錢包呢!她哪有錢包啊!剛剛吃的那頓飯都是坑的夏東豪的!別說這一大束花才100塊,就算是10塊錢她也沒錢付啊!
這時,一只大手橫空伸過來,赫炎玨直接把姚的後衣領提起來,把她給拎到一邊去,從褲子口袋里掏出自己錢夾子,「今兒誰都別跟我爭,別跟我搶,這種表現絕種好男人的機會,夠仗義的話就應該留給我!」
赫炎玨的話讓姚佯裝鎮定的挑眉,卻背地里暗暗松一口氣,于是她很愉快的順著他給的台階下來,拍了拍赫炎玨的肩膀,「好吧,這次就給你這個機會,在姑娘面前好好表現表現你的好男人形象。」
呼,得虧踫到了赫炎玨,不然這一大束花包起來後她又沒錢付,那還不得丟死人?
「你們之間的關系看起來真是又輕松又甜蜜,是我見過最可愛的一對情侶了。」女孩由衷的說。
赫炎玨挑起一邊的眉上下瞅了眼姚,回頭對女孩說,「美女,我是她表舅。」
還眼神深沉,著重的附加了一句,「親大表舅!」
面對女孩有些驚訝的目光,姚笑米米的含蓄一笑,隨之湊到赫炎玨背後小聲的道句,「你丫怎麼不干脆說自己從小幫我換過尿布?」
真是,佔她便宜也不帶這麼佔的,說是她大表哥之類的意思意思行了,居然說是她大表舅!你看看他長了一張大表舅的臉麼?他以為每個人都像楚少霖一樣,不知道該說是好命還是命衰,有楚聿衡這個只大他幾歲的年輕二叔啊!
女孩當時在包完花束後拿給赫炎玨,由衷的說,「那您可真年輕!」
听听,都用上‘您’了,不過對于稱呼大表舅,用您確實不為過。
在付錢的時候赫炎玨額外多付了五十塊,一開始女孩還以為他听錯了呢,只見赫炎玨笑著對她說,「誰說我都買完了?我還有花要買。」
他還買花?送誰啊?該不會沒人送買來送他自己吧?
雖然這家伙橫看豎看都不像是個有那個閑情雅致賞花,憐香惜玉的主兒。從小就這樣!
姚特別不厚道的暗想著。
赫炎玨左右看了一眼後,從花里選了一支白色的玫瑰走過來,並不是結賬,竟然遞給了這個年輕女孩。不但姚沒想到,這個女孩更是傻在了原地。
「贈人玫瑰,手有余香。希望你的心也像這純潔的白玫瑰一樣,開出獨屬于自己的美麗和芬芳。」
但赫炎玨說這話時,女孩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這也許是她听過的最動听的贊美之言。
在姚和赫炎玨走出花店的時候,她一直在那瞅他一眼,嘖嘖一下,再瞅他一眼,再嘖嘖一下。
這三嘖嘖兩嘖嘖把赫炎玨給嘖嘖無語了。只見他皺起眉頭神色頗為不悅的瞪她,「嘖嘖什麼嘖嘖。吃肉吃多塞牙了?要不要用撓過耳朵的小拇指甲幫你摳摳?」
姚晃晃腦袋,「得,倫家福小命薄享受不起這種皇恩浩蕩,還是留著你的小拇指甲晚上回去摳腳吧。」
接著她無比曖昧的湊近赫炎玨,一臉特擠兌的說,「以前我怎麼就沒看出來。咱們赫參謀長原來也這麼會甜言蜜語的討小姑娘歡心啊?還‘贈人玫瑰,手有余香’呢,你怎麼不干脆吟一首‘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呢?到時再給你配個類似于李白那種的長大褂,嘿,哥們你都可以上電視了。擱古代就是一風流才子,擱現在直接就是一泡妞高手啊!絕,真是絕!」
邊說著,姚還癟嘴的沖赫炎玨豎起大拇指,一臉巨贊嘆的模樣,成心要把諷刺他進行到底。
不過赫炎玨並不在意,看得出他今天心情是難得的不錯,反而還順著她的話再接再厲的道,「怎麼著,後悔了?沒深入了解一下我的好就這麼把自己給匆匆嫁了?是不是今天我細心體貼溫柔讓你覺得心頭‘油然而生’起一陣說不出的苦澀感?」
面對姚直接扔給他一對大荔枝球,一副懶得搭理他的模樣,赫炎玨剛想問姚打算去哪呢,他眼神不經意的往馬路上那麼一瞟,神色忽而就那麼沉了下來!
姚敏感的察覺到赫炎玨的情緒變化,當她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時,眼前的一幕讓她像是被錘子砸了一下似得,還沒覺得疼痛勁兒來,那種嗡嗡的發懵便在她腦子里擴散開了。這個時間的太陽已經不是刺眼的那種,但姚還是覺得有些刺眼的暈眩感。
刺的她眼楮,有點疼。
眼前那輛停靠在馬路上的車姚實在再熟悉不過了。沒錯,那是楚聿衡的車。
就算是那輛讓人無法忽視的,蟄伏在路邊像是一頭怪獸般的大路虎她可以認錯,但她看了好幾遍的車牌號碼也絕對不會認錯!
而此刻,楚聿衡竟然和夏婉婷一起從他們這側的馬路走向停靠在路邊的車子,不過他們目不斜視的並沒有看到他們,而是直接奔著車子去的。
然,最刺眼的還不是他們兩人並肩而行的身影,而是夏婉婷手中抱著的那束花。
那束——
和楚聿衡送給她一模一樣的粉色玫瑰!
沒錯,她竟然手里也拿著那麼一束花!雖然沒有她的那束看起來大,但卻扎成了一個漂亮的粉色花球,周圍和手柄處是用白色蕾絲扎成的,比她那束還要漂亮。遠遠一看,就好像一個漂亮的新娘花球似得。
而不管是花還是人都讓經過的人紛紛回頭,忍不住往這對外形出色的男女身上多看一眼。
突然間,姚覺得站在他們不足五十米遠的花店門口,抱著一大束像稻草那麼高那麼大的向日葵,站在陽光下傻傻的樣子,真的像極了一個傻瓜。
想起先前她一個人赴約,一個人在街上閑逛溜達,只為了等一直在開會的他,可是現在面前的場景卻讓她覺得,更傻!
他不在特警大隊開會麼?既然是開會,為什麼現在的他沒穿制服呢?而是一身簡單卻英挺的襯衫西褲?要知道,他平時都是特警制服不離身的。別說是在特警大隊他向來制服不離身,平時他們出來的時候他多數情況也是穿制服的。但是今天……
他真的去開會了麼?
雖然姚努力的告訴自己不要多想,要相信他,但她的腦子還是忍不住去多想。
姚緊緊的攢著拳頭,那指甲用力程度讓她的甲蓋都有些隱隱的發白,甚至掌心掐出了幾條深深的半月形痕跡,可她卻完全感覺不到。
赫炎玨眉頭緊皺成一個川字,感受到身邊人的僵硬,他緊張的看了她一眼,「姚……」
他想,也許這只是一場誤會,並不是他們眼楮所看到的那樣。也許那個女人只是他的朋友。可是,當赫炎玨轉頭看到姚蒼白的臉色,他就知道,有些事情也許並不是誤會。半點也不需要他這個不明真相的群眾在旁邊做各種假設性的安慰。
赫炎玨很難想像,甚至他也不願想象楚聿衡會是那種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男人!竟然會背著她和其它女人在一起!畢竟他對姚的好他是親眼所見的!有這樣一個男人照顧她,他真的甘心了,也放心了。但是現在,面前的一切卻讓他有種忍不住想要提拳的沖動!
姚就像電線桿子似得杵在那一動也沒動,但她的眼楮半刻都沒有離開過。她越是這麼平靜,平靜的好像僵住傻住了似得,赫炎玨心里就越擔心,也越覺得楚聿衡和那個女人的關系絕對不一般!
姚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夏婉婷抱著那束花在快到車門的時候腳下沒看到台階而踉蹌了一下,楚聿衡在一旁眼疾手快的抓住她下意識伸出的小手,而她在短暫的慌亂過後穩了穩神沖身邊的他嫣然一笑,楚聿衡臉上雖然表情平靜,但眼神中卻是透著擔心,他那張合了幾下的嘴好像在說著什麼,離著太遠她看不清,但是卻見下一刻夏婉婷臉上的表情有些委屈,不過就算是委屈,也難以掩飾她眼中的嬌嘖甜蜜,兩人儼然一對甜蜜的情侶般,上了車後,那輛路虎便技術嫻熟的開了出去。
就在車子剛剛開出不久,從他們那邊經過的兩個年輕女孩在經過姚和赫炎玨他們這邊的時候,她听到其中一個長得五大三粗,女漢子似得年輕女孩對身邊的人感嘆道,「你看看人家老公多體貼啊,不但長得像電影明星一樣帥,而且還那麼有錢!路虎哎!得一兩百萬吧?我要是這輩子能坐上路虎也值了!」
那個身材嬌小,臉上長滿痘子的女孩反駁,「你怎麼知道那就是人家老公?指不定是情人呢?依我看那個女人那麼漂亮,那才叫電影明星呢!你怎麼就知道她不是被那個男人瞞著他老婆包養的情人?有個這麼漂亮的情人,一般男人都會把持不住的好吧?要我我也願意和這麼美的女人在一起!家花怎麼能比得上野花好看?」
「切,難道你沒人家的夫妻臉嗎?那根本就是男才女貌的絕配!」
兩個女孩嘰嘰喳喳的聲音雖然不大,但也不小的足以被他們听的清清楚楚。
姚抱著的那束向日葵很招眼,那兩個女孩在以悄悄打量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後,竊竊私語的頭湊在一起的笑,「艾瑪,還有人喜歡向日葵的,可真稀罕。和剛剛那個美女相比,這人的品味果然差別很大。」
赫炎玨直覺得一股無名的火氣一下從心頭竄了起來,「喂,兩個八婆!」
可能是因為赫炎玨的聲音出現在她們身後,兩個女孩下意識的回頭,當對視上赫炎玨有點凶的目光時頓時嚇了一跳!
「知道為什麼有些人能坐路虎,而有些人就只能步行麼?依我看你們最多就只配坐個收破爛的三輪車,要我我也不會要嘴巴和榴蓮一樣味道的八婆!長得丑不是你們的錯,長得丑還管不好自己的嘴就是你們的錯了。別出來得瑟的嚇人了,大白天撞見鬼比晚上還要驚悚!簡直比一支在大街上獨立行走的向日葵還要稀罕!」
兩個女孩完全沒想到赫炎玨會出言罵她們,而且還是毫不留情,一點也不指桑罵槐的直接就罵她們,還罵得這麼,這麼難听!
最關鍵的還不是這個!而是他長得好帥啊!帥哥怎麼能罵人呢!要是換做是其它女人罵她們,她們肯定會和她交戰個三百回合!但是現在!現在她們可是被個帥哥罵啊!有生以來第一次踫到這種情況,倆人頓時傻了。
「你,你……」那個高壯的女漢子指著赫炎玨半天沒你出個什麼來。
赫炎玨冷酷無比的說,「電線桿上有貼專治結巴的,別用那張榴蓮嘴對我做臭氣燻天的發聲練習!」
雖然姚不得不承認,她的心情很低落很低落,甚至現在腦子都還是蒙蒙的,她那麼相信一個人,可是現在她卻感到迷茫了。但是赫炎玨的話還是像陰霾中透入的一絲陽光和溫暖,讓她勾了勾唇角。
在他拉著她離開的時候,一直沒說話的她轉頭看了眼站在原地呆若木雞的倆人,沖她們微笑的說了句,「生日快樂。」
她直到他也可以嘴巴很貧,雖然貧不過她,但是這次卻真的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讓她甘拜下風!真的是,太太太太,不給人面子了。
獨立行走的向日葵?呵,這樣听起來突然覺得好有畫面感。就好像小時候爺給她講的,長在深山里成精的人參成精了似得。
雖然赫炎玨是有開車來的,但是他卻徑直的上了姚的車後,把她趕到了副駕駛的位置,還特別振振有詞的說,「你現在的狀態不適合開車,我把開車把你送到部隊去。」
「我怎麼個狀態了?」姚的神色已恢復了平靜,坐在副駕駛的她扭頭頗有些不滿的看了他一眼。
「比酒駕還要糟糕,你說你適合麼?我可不想明天在報紙上看到你馬路殺手的英勇事跡!」
雖然赫炎玨說夸張了,但他卻是說正經的。不過姚卻認認真真的研究了他一番後說了句特不正經的話。
「別說,我突然發現你這杞人憂天的狀態,還真有點當人大表舅的範兒。」
赫炎玨不理她,半挽著袖子的手臂搭在方向盤上,目光淡淡的看向前方,語氣嚴肅的道,「說吧,是我先把你送回部隊,你們夫妻倆內部矛盾內部解決。還是我給你壯膽,直接把你拉到你老公和那個女人面前質問清楚?」
赫炎玨提出的這兩種方案讓姚很認真的想了想後,突然提出一個問題,「如果我和楚大叔撕吧起來了,大表舅你打得過他麼?」
「打不過也得打!生的偉大死的光榮!」赫炎玨臉上的表情,真是很‘狼牙山五壯士’了。和小學課本上畫的一樣一樣的。
好吧,她算是听明白了,意思就是打不過唄?
你說,她既然帶了個給自己壯膽的,居然還打不過她要去質問的對象,那不是滅自己威風長對方士氣麼?
姚拍拍赫炎玨的肩膀,正鄭重的表示,「大表舅,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覺得祖國和人民和還需要。還不到你為國捐軀的時候。對于一些內部矛盾,還是讓我自己解決吧。」
說完,姚從包里拿出手機,這次她沒有直接用平時設定好的快捷鍵打給他,而是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在撥號鍵盤上。
摁完後,她把听筒放在耳邊。赫炎玨默契的不做聲。擰鑰匙發動起車來,卻並沒有開動。
這次,楚聿衡的手機終于通了。
姚清了清嗓子,佯裝沒事人一樣的問他,「大叔,你在哪兒呢?會還沒開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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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醫院拔智齒了,又驚又嚇的偶把醫生的手背都掐出痕子來了,嗷嗷大叫的吸引了門口很多銀……據說是一層樓都能听到。反正是嚇屎偶了。小伙伴兒們有木有拔過智齒啊?偶本來還以為是用鉗子鉗來著,沒想到是用推子像推倒一面牆似得生推啊,好恐怖!摳鼻,醫生說回來只能吃流食,然後偶想吃水果,老媽不讓,偶就說,把所有的水果都嚼碎了,那不就是流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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