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所知的夢里,你是我不可觸及的——
古蘇
1937年,B國入侵,Z國A市淪陷。
A市已成B國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國非國,城非城,一號舞廳的人們依舊沉迷在舞廳璀璨奢靡的燈光下,卻已忘了他們是Z國人。
緋紅的燈光,流和的上海灘夜曲依然在回放,只是此時非彼時。
她穿越而來,包括他的父親,他的父親是考古歷史學家,她鐘愛歷史,卻不忍過去的Z國淪為別人的附屬,拖著古爸,穿越漫漫長河。
目光到處,莫不是人,卻不是她的目標。
一處昂貴的真皮沙發後,隱
藏著一個穿著有些暴露的女人。
時不時的有些著裝花俏的年輕公子頻頻向她望來,被女人那慵懶等待著誰的輕輕掃過。
有一些大著膽子的名門貴公子壯著膽子結伴上前,正待說話。
著黑色吊帶長裙,在光亮中透著迷離朦朧感的女子輕笑,搖晃著手中的杯子,流紅的酒液晃蕩著,映出一縷縷斑駁的光彩,她眼眸流轉,身子向前一點,輕笑著︰「要死,還是要祖宗八代?」
她的聲音不輕不重,如隨風一般輕輕搖蕩在那些人的心中,但這一句狠話,也成功的讓那些富家貴公子不敢冒犯。
再看著她靚麗容顏,火辣的身材包裹在裙中,仔細打量,也是一件極為昂貴的衣服,想必是哪家富家子女,一個身材中等,身著名牌西裝的中年男人往女人的方向瞟去,眼里閃過一絲訝異。隨後趕忙調和,帶著一哄好友離開。
倚在沙發上的女子清淺的眸子流轉,視線落在手中精致小巧的戒指上。
那是一枚戒表,組織給她獨家發配的,別看它是一枚質地上乘瓖有紅寶石的戒指,其實帶有攻擊性,運用的好,頃刻制人于死命。
她凝眸,時間指在八點,晚上。
腦海里突然蹦出上司粗厚的話。
「520,今晚8點半密令達那個兔崽子去一號會所,根據情報,他今晚秘密會見神秘人,交匯是機密丸子,上頭命令,不可暴露身份,只許成功不許失敗。」那邊電話‘啪’地一聲掛斷。
她是代號520,Z國組織的王牌終極者。
她忘不了,在穿越幾百年之前,她睜大著眼楮,看著暗色的蝴蝶在她的頭頂盤旋不去,披著美麗鮮艷的外衣的蝴蝶正在啃咬她的身體。
她勾唇輕笑,壓下心中那晦暗不明的苦澀。就等著狼來了。
時間如輕花,飛快地指向8點半。
果然,門口一陣騷動,人群迅速被一群穿著淺灰色軍裝的士兵分開,眾人熙熙攘攘擁擠著,目光都被門口吸引。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黑色的高筒靴,一身筆挺規整的銀色軍裝,男人劍眉星目,密細碎碎的短發被同樣顏色的帽檐壓住,月華清涼,他的身上仿佛鍍上了一層神聖璀璨的銀光,清冷而又高貴。
他的出現,無疑是給了在場的每個人一個震懾,全場頓時從最初的門可羅雀變為鴉雀無聲,眾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現在的A市是B國人做主。
他淡漠的深褐色瞳眸掃了周圍一圈,踏步向隔開的走道走去,他對周遭的目光絲毫不理會,仿佛周圍處在一個安靜的教堂之中,他常年訓練的身子挺拔而倨傲,軍人的氣質淋灕盡致散發而出。
待他們尊貴的密令達先生走後,眾人從驚詫住回神,這就是傳說中俊美若神、方方面面都運籌帷幄的密令達!
代號520深眸跟隨著他清冷高大的身影,深深睇了他一眼。
她雖臨時接到命令,並未接收到他的信息和照片,但上司有些咬牙切齒的說「最招人眼最招人厭的男人就是他。」
她肯定,這個男人就是她今晚的目標。
素手執起桌上流紅的殘酒,紅唇妖嬈淡抿,款款起身,跟隨著他的腳步向深處走去。
上司怒吼的聲音再次在她的耳邊回響,吼起︰「520,老子管你什麼矜持不矜持,這是命令,給老子施展美人計,老子就不信我的王牌,他密令達不承。」
她扯出笑容,拉了拉身上本就火辣的黑色吊帶長裙,行步穩穩的跟上他的腳步。
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隨從,突然從她的側面快步輕盈走過一個女人,520一頓腳步,看著那個女人向密令達走去。
再等等,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