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蘇微微眯眸一笑︰「沒來過,我是特別訓練的一批人。」
古蘇心里暗笑,她再次火上澆油,讓他們更加肯定她和清平先生的關系。
副官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
司機‘嘀嘀嘀’的按著喇叭,軍營的鐵欄門大開,車子放緩速度的迂回行進。
古蘇從未來過清平的軍營,倒是她半夜跑去密令達的軍營偷偷的只瞄上一眼,她當時怕被發現,倒是不敢多留。
古蘇停留下腳步,觀察著四周,剛才在家,副官沒說是去軍營,她連探測鏡都沒帶。
她通過肉眼觀察著四周,穿著深綠色的迷你服的軍人繞著操場跑步鍛煉體質,有的穿著一件內里白色背心。
不時的有一些路過她的軍人放緩了步伐,駐足停留觀望這個有著東方女子細膩白希的臉頰。
古典的清雅幽深的美,長長的遠山眉微蹙,一雙飽含著晶亮的眸子仿似綴上了繁夜的亮星,五官姣好,紅唇染血的女人。
大有行者見羅敷,下擔捋髭須。少年見羅敷,月兌帽著帩頭。耕者忘其犁,鋤者忘其鋤。來歸相怨怒,但坐觀羅敷的狀況。
她比一般的東方女子身形略微的高挑,她身上深綠色的軍裝昭告著她的的等級不低的信息,軍人也只是觀望。
四周大樓拔地而起,一座座大樓呈矩形的形狀圍供起來。
副官向著密令達走去,低聲在報告著什麼。
密令達眉梢輕挑,視線轉向古蘇站的位置。
古蘇一和他的視線遙遙對上,便立即錯開。
她突然有一種錯覺,令她心寒。
她只要看著他那像是漩渦一般如墨染般的清澈瞳眸時,就會被他拖入萬劫不復的地獄。
密令達頎長的身子站在空曠的場地上,眼眸略梢,風華流轉,傲然蒼穹。
他們的步伐向里苑走去,參觀了大半的軍營,古蘇只總結出四個字︰‘紀律嚴明’。
軍營佔地廣大,不一會兒的功夫,太陽悄然西落,傍晚斜陽似丹,周遭天際一片紅霞夾帶著粉霞蔓延開來。
他們置身于整片的黃昏中,古蘇抬起手擋著微黃的亮光,眼梢瞥見密令達面如沉水,不發一言的邁著步伐,常年接受訓練的他身材挺拔筆直。
忽然,一聲若有若無的女人嬌吟聲傳入眾人所站的位置,那聲音極輕,若不注意听,根本听不到。
古蘇分明听見了,因為古蘇在听到那聲聲音的時候,身子不由地狠狠一顫。
軍營里有這種事?她在組織的軍營里可沒遇到這種情況。
接連的,女人的聲音再次傳出,女人的聲音中夾雜著男人粗喘的氣息,還有……女人痛苦的喊叫。
方才那不是嬌吟,是在痛苦的喊叫,古蘇第一個反應就是*。
清平本就不是什麼好人,他的軍營能好到哪去。
副官走到密令達的身邊,低喚︰「密令達。」
副官眼神通往發出聲音的地方。
顯然密令達也听見了,他的情緒突然變得很沉默,他只是說︰「我們走吧。」
那條路就是通往聲音傳出的方向,他們接著向里走去。
古蘇心下駭然,隱隱猜到了幾分。
若是沒有戰爭,沒有士兵,女人也不會成為被踐踏的玩物。
如是已經預料到結果,在看到現場的場面時,從心到身子還是狠狠一顫。
她握緊手,手指深入掌間的骨肉,她仿佛不覺得痛一般,眼楮就仿佛定在那里一般,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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