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管她!她不知道……」他的頭埋在她頸間,細細密密地吮吻。
「可是我知道啊!我自己知道啊!寧震謙!你再動我一下,我一輩子不理你!」她急了,只能放狠話。
他這才停了下來,仍是愧疚的眼神看著她,猶猶豫豫地提了個建議,「要不……我……就用手吧……」
說著,在她上衣下胡鬧的手開始往腰際探去。
陶子一听火了,真當她欲求不滿了呀?
她一把按住他的手,怒道,「寧震謙同志!請你保持思想上的干淨純潔!不要老想著這些烏七八糟的事!」
寧震謙同志覺得委屈了,「不是你說不要忍了的嗎?」
「我……」陶子有種無話可說的無力感,原來,他在花園里所說的「明白了」三個字,明白的就是這個……「我是說……我不用忍!我根本就沒想……不是忍不了……」她必須為自己的清白正名!她不要那麼大一個欲求不滿的帽子扣在她頭上!
他卻一副明顯不相信的樣子,「那你買套套?」
「我沒買!我沒買!它自個跑到我袋子里來的!」要她說多少次才有人相信呢?話說這樣的說辭她自己也不相信好吧……對著他的眼神她頹然無力,她可以說她買來吹氣球玩兒的嗎?
他卻完全沒把她的話當回事,還點頭表示贊賞,「最近用藥用得太多了,買套套是對的,我問過醫生了,我們最好得半年以後再要孩子!」
陶子徹底無語……
「我不要孩子!也不想跟你做那件事!不想不想!」無措之下,只能耍起了無賴。
他怔住了,「不要孩子?為什麼?」
「就不要!就不要!不想跟你做那件事!」她賭氣了!她也有脾氣的!別以為是病人就一味遷就你!
他更懵了,「不想?那你昨天早上那麼興奮干什麼?還玩得那麼起勁!」
他又提?他還提?!
「我哪有玩兒?」世界有沒有一種死法叫窘迫至死?如果沒有,她可以開創先河……她昨天早上真是瘋了,名副其實玩了一回蛋……今後不要讓她听見「完蛋」這個詞!
「你明明玩了,還告訴我說好玩!」他很認真地看著她,嚴肅認真的表情就像在做思想匯報,逼著她面對逃避不了的事實。
她啞口無言……
某人聲色俱厲起來,「陶子同志!對組織交代不祥不實,還試圖欺瞞組織!你完蛋了!」
「不許說完蛋!」她一把捂住他的嘴,可憐兮兮異界超級搜索。
「讓你滾你就滾,是你摔傷了腦子?」首長的怒吼聲傳來。
陶子覺得自己的腦子真的凝固了,首長這是發哪門子風啊?怎麼恢復健康中的首長腦子也開始恢復得越來越復雜了嗎?她好像又不懂他了……
用自寧提。迷糊中,被他伸手一拉,雙膝一曲,趴在了床上。
方向不對!
她自個轉了個方向,和他並排躺著,仍然在迷瞪中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身體卻被他再次摟住,而後,他的吻落在她唇上,長長的一個吮/吸……
最後,才听見他惱恨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晚安!笨鵪鶉!」
啊?她終于恍然大悟……
原來首長要的是睡前吻……
話說自從那一回他要抱抱,她不肯,而用吻代替之後,她便習慣了在臨睡前給他一個晚安吻,早起的時候,給一個問候吻,今晚被他吻了那許多,以為可以偷工減料省去了,沒想到他還惦記著……
所以說,這人就是不能慣著……
話說有什麼要求可以向組織提啊,這麼藏著掖著還要面子是怎的?弄得她雲里霧里費盡腦子……
寧震謙一天好似一天,高興的不僅僅是寧家人,還有一個人,也暗暗地歡喜著,此人,便是湯月明。
這日,陶子陪著寧震謙在外活動了一圈回來,正擰著毛巾給他擦汗,有人敲門了。
陶子扶著他躺好之後打開門,一見是她,便朝寧震謙擠眼楮,「首長,有人來看你了!」
陶子那眼神,說不完的擠兌意味,寧震謙怎能不懂?是以擺出了他的招牌大黑臉,給陶子看,當然,也是給湯月明看。
「寧大哥。」湯月明進來了,四下里張望。
這聲寧大哥是斷然得不到回應的,寧震謙就像沒听見一樣,倒是陶子看不下去,再怎麼說,人家也累死累活伺候了你那麼天。于是笑道,「湯護士,在找什麼呢?」
湯月明有些窘迫,臉色也微紅,「郝小海呢?他不是說今天要來看寧大哥嗎?」
自寧震謙轉入普通病房後不久,郝小海就回部隊去了,沒听說他今天要來啊?湯月明居然預先知道了「內部消息」?有戲哦……陶子以一顆言情小說作者敏感的心,笑得賊兮兮的。
湯月明被她的眼神看得不好意思了,正要找個借口走,就看見門口閃進一個人影來,不正是郝小海是誰?
「團長!姐!我來了!」郝小海第一眼沒看到湯月明在里面,只將肩膀上扛的一編織袋東西放到地上,道,「哎喲,團長,我給你把東西給扛來了,早送來了的,一直擱部隊里呢,你都買的什麼東西啊,這麼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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