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算是在各有心事的情況下結束,第二天,慕向琛聯系好了醫院,由司機押著楚紅,在白淺淺的陪同下,去了醫院。
白淺淺是不願意做這種事情的,這種事情被傳出去,她就只能替慕向琛背負罵名。
可是,想起童童,她只能盡力一試。或許替他擺平這件事情之後,她就真的能滿足童童的願望。
童童是她的心,是她的肝,是她傾盡了一切,要保護的對象。
只要是童童想要的,她都會不遺余力的替她找來。
只是這一次,她沒有信心,她真的,還能滿足童童的願望麼?
坐在慕家的車上,旁邊是司機,後面是哭的淒慘的楚紅和保鏢,白淺淺有種,自己是劊子手的錯覺。
來到了醫院,一切已經準備就緒,被保鏢拖著前行的楚紅,哭的滿臉都是淚水。
她看著坐在手術室外面的白淺淺,忽然雙膝一曲,跪了下來,「慕太太,您大人有大量,求求您饒了我吧,孩子是無辜的,您以後也會有孩子,老天爺會保佑你的……」
白淺淺坐在那里,沒有說話,只是蹙著眉頭盯著楚紅。
保鏢不厭其煩的拖著楚紅,將她朝著手術室拽去,楚紅淒厲的大叫起來,「放開我,慕向琛,慕向琛你會有報應的……」
里面的手術室,傳來醫生冷厲的聲音,「讓她去洗手間,將尿液排空……」
接著,楚紅又如一只**般,被拖向了洗手間,洗手間的外面,守著一排黑衣保鏢。
白淺淺始終坐著,面沉如水。
如果五年前,她沒有離開,是不是她的下場,就跟楚紅一樣,被拖著,拉往了手術室?
慕向琛,果然夠狠!
或者說,他對別的女人狠,唯獨對一個女人,是特殊的。
這個女人,名字叫做邵小優,就是她那個看起來無辜而又可憐的妹妹……
她坐在那里,如一尊塑像般,听著里面女人淒厲的慘叫,思考著,她和慕向琛的婚姻。
不知道為了童童,她還能堅持多久,現在,她已經開始覺得,累了。
洗手間的方向,忽然傳來保鏢肅冷的聲音,「她逃跑了——」
白淺淺松了一口氣,為楚紅,為她肚子里還沒有出世的孩子。
只是她這口氣,松了不到十分鐘,走廊的盡頭,再次傳來楚紅驚天動地的哭泣。
她又被抓回來了……
「孩子不是慕向琛的,我的孩子不是慕向琛的,你們沒有權利這麼做,放開我!」楚紅哭著,終于說出了實情。
只是,事已至此,沒有人能幫的了她,因為她惹怒了最不該惹的人——慕向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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