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驀蘭在這驀蘭軒打量了許久,這看似頂著小姐頭餃,這寢房卻不怎麼樣啊。看來這傻子的十年過得是很淒慘了,肯定吃了不少苦。想當初自己剛來的時候可是被痛醒的,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傷口,只剩沒被衣服遮住的地方是完整的,身上衣服包住的地方都是血印,傷口。想到這里,白驀蘭咬咬牙,那個傻子的歲月已經過去了,現在該是大反轉的時候了,那些曾經在這具身體上留下痕跡的人,都回要他們還回來的,等著瞧。
"主人,」青茗來到驀蘭軒,看著這簡陋的屋子心里很不是滋味。「青茗,將這里收拾收拾吧,以後我們就在這里住下了。」說完也不看她,盯著牆上的蜘蛛看。她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她有的是時間跟這些人慢慢耗。
屋內的灰塵密布,屋外叢草滋生。兩人忙活了好半天才徹底打掃完。「青茗,休息休息吧,也忙大半天了。」坐在椅子上位自己捶捶腰捏捏腿。真是要命,累死人。「主子,我幫您捏捏吧。」青茗伸向白驀蘭的腿。白驀蘭一手攔截,「不用了,你去休息吧。」青茗呆呆的望著,心里一陣暖流劃過。她不是如此好心的人,但給人以真心必也會收獲真心,是她一直相信的。青茗默默抹抹眼淚,感動不已。主子沒有把她當下人,她很開心。心里更肯定一定要好好侍奉主子。白驀蘭看向屋外,黑幕已經拉下了天際。可是管家卻還沒有送所需要的**具,看來是有幾分隱情了。扯扯嘴角笑得不自然,剛回來就給她這麼一個下馬威,還真是看得起她白驀蘭。
「青茗,去屋外抱些干草來吧,這**具我看一時半會也送不過來」。起身走向屋外,這些人給她的,她一定原封不動的還回去。嘴角一抹狠絕的笑。「主子,可是這干草如何能避寒?」青茗心疼的看著白驀蘭,這司徒府的人也太欺負人了。「你只管照我說的做,不要問為什麼。」「是,主人。」青茗在院子里尋找剛才拔下的干草,尋找半天也只夠一人蔽體的份量,無奈的嘆息
白驀蘭在屋內尋了一塊干燥的地方,青茗抱著干草無措的站著。「還站著干嗎?坐下來吧。」白驀蘭指指身邊的空位,示意她坐下。青茗又是一驚,連忙擺擺手「青茗只是下人,怎可跟主子一同坐著。」白驀蘭無奈的笑笑,這古人的封建思想可真是……「這屋子只有我們兩人,你不要太過拘禮,不然要凍出毛病呢。這身體是自己的,可要好好愛惜。」
說完扯出包裹里的衣服放在地上,整個人就倒下去。她還要好好睡覺明天跟那些人斗呢。青茗站在白驀蘭面前,不知該怎麼辦,又反復想想,只有身體好了才能伺候主子。下定決心,慢慢的在白驀蘭邊上倒子。又將剛才找的干草搭在白驀蘭身上,方才閉上眼楮。白驀蘭動動身子,看到青茗身上什麼也沒有,就將干草分一半給她。在向青茗的身體靠近,雙手抱住青茗。這樣就不會太冷了。青茗猛的睜開眼楮,錯愕了一下,又在閉上眼楮。
兩人緊緊相擁度過這寒冷的夜晚。
翌日,陽光照射進這簡陋的屋子。「啊!好痛。」白驀蘭使出全力,吃力的坐起來。天啊,這一把骨頭像是要散架了一般。伸伸手臂,扭扭腰,抬抬腿。「哎,還好沒感冒啊。」扭頭看向青茗,怎麼還沒起來?比我都會睡?用手推了青茗幾下,‘青茗,快起來。’地上的青茗沒有反應。緊緊抿著唇,臉色蒼白,額頭直冒冷汗。天,不會是。白驀蘭將手探向青茗的額頭,‘啊,好燙啊,怎麼辦。」
吱呀一聲,房門開了。管家拿著些被子,一臉不好意思的說,「三小姐,昨日老奴實在是太忙,沒來得及給您送來。是老奴的疏忽。」管家絕對不會說是二小姐攔住自己,不讓他送**具給她。這老爺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對這三小姐也沒有那麼親近。呵呵,來的可真是及時啊,是想急著看我們有沒被凍死嗎?白驀蘭牽強的掛起嘴角,「多謝管家,管家守著這麼大的司徒府,理應是很忙了。若要怪罪就是驀蘭的不是了。」管家心下顫然,這三小姐看來真是不傻了,以後可不能在以前那般了。「管家,還請麻煩你幫我請個大夫。」身上沒有治療感冒的藥。「管家拱拱手「三小姐哪里的話,老奴這就去請大夫。
看著管家出了軒閣,白驀蘭臉上露出擔憂之色,這青茗跟著她以後可能會很吃苦。青茗嗚咽兩聲「主子,我沒事,睡一覺就好了,不要為我去向這些求情。」「我不是為你求情,青茗我只希望你好好保護自己的身體。你跟著我以後的日子會不是很好過。」白驀蘭看著眼前的女子,真切的說。青茗听出了其中的含義,這是主子變相的讓她走。青茗慌張的說「主子,我會好好保護身體,但是請讓我跟在您身邊。」白驀蘭不是不動容,卻還是厲聲道,「要知道你一介弱女子,怎麼在這吃人的府里待下去?」青茗不甘心就此離開,眼前的人是自己想保護,報答的人。「主子,我一定會變得更強,不會讓你為難的。」堅定的下決心。「好,那就證明給我看。」白驀蘭站起身,去布置剛才管家拿來的**具。青茗,這個世界,只有靠自己才能站的住腳跟,也只有變得更加強大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