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燁一行也回府了,今日看到七弟身邊的女人居然是她喜歡的人,他真是想殺了他的沖動。緊握雙拳,捏得指尖泛白,總有一天他一定要奪回來。宴燁心情陰霾的走下馬車,「王爺,等等臣妾。」白幽沁緊緊的跟上宴燁。宴燁淡淡的看著白幽沁,現在他已經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了,這個女人現在不過就是一個暖*的工具。‘你,跟我進來。」宴燁勾勾手,白驀蘭心下驚喜,王爺居然主動叫她。自從新婚之夜那晚,王爺就再也沒有理過她。白幽沁弱弱的應一聲「是。」
白幽沁走進房,見宴燁正在解衣服,不解的看著宴燁。「把門關上。」宴燁冷冷的出聲。白幽沁小心翼翼的關上門,宴燁轉過身,一個箭步就立在白幽沁身後。一把抱住白幽沁的柳腰,額頭抵著白幽沁的腦袋,*的說「愛妃,這幾日可有想本王。」白幽沁臉一紅「臣妾,想王爺。」宴燁挑眉,果然是下賤的女人,幾日不見就如此。宴燁不說話,抱著白幽沁的手就開始解白幽沁的衣服。白幽沁一驚,握住宴燁的手「王爺,這天還沒黑呢。」宴燁按住白幽沁的手,一只手在白幽沁身上油走,惹的白幽沁身體發僵,不敢動。「愛妃,我現在就要你,你要拒絕嗎。」宴燁輕咬白幽沁的耳垂。白幽沁紅著臉說「王爺,我,我不敢。」宴燁輕笑,不敢?怕是你這身體也迫不及待吧,下賤的女人。
#已屏蔽#狠狠的給了眼前的白幽沁一個耳光。「踐人,我真想看看你的那個妹妹是不是如你這般浪蕩。」白幽沁回神,捂著自己的臉,那個女人,又是那個女人。王爺居然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想著她,白驀蘭我要你死。
宴燁麻利的穿上衣服,臉上一片雲淡風輕,仿佛剛才一切沒有來過。白幽沁撿起自己的衣服,慢慢的穿。手指因為太過憤怒,衣服老也穿不上。宴燁看了她一眼就開門出去了,看來他得行動了。白幽沁費了半天勁才穿戴完畢,強裝鎮定的走出去,白驀蘭,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靖王府內,「純兒,給我拿碟點心來。」她要壓壓,剛才在宴熵玨面前她差點控制不住自己了,模模胸口,呀,跳的好快啊。「王妃,點心拿來了。」純兒將點心給她。白驀蘭一把端過來,往嘴里塞兩個,毫無形象的咀嚼。純兒愣愣的看著她,倒出一杯水「王妃,慢點,別噎著了。」白驀蘭又接過水,咕嚕嚕喝光。打了一個嗝,哎,怎麼還是跳啊。模模胸口,拍兩下,不許跳了。這動作在純兒看來就是在……在……她不能亂想的。
白驀蘭耳朵動動‘純兒,你听。」純兒疑惑的看著她「听什麼啊王妃?」白驀蘭將手指豎在純兒的嘴上「噓,別出聲,到桌子底下去。」白驀蘭將純兒推進桌子底下,站起身子打量著四周。這個夜看來要不安寧了。幾個蒙面人從窗子外沖進來,看了白驀蘭一眼「給我上!」其中一個發令,幾個蒙面人抽出刀,朝白驀蘭砍去。呵,居然還操家伙。白驀蘭一個閃身,人已經到了外面。吹了一個口哨「嘿,外面來,別摔壞我的東西。’幾個蒙面人聞言又刷刷刷飛出來。白驀蘭一看,有六個人呢。誰給她這麼大的面子要來取她的小命啊。蒙面人提起刀朝白驀蘭進攻,白驀蘭一個瞬移,側身雙手擒住刀,手掌用力披在蒙面人手上,蒙面人吃痛,白驀蘭就奪下一把刀。白驀蘭看著這刀,癟癟嘴,「切,做工粗劣,這些人從哪里找來的這麼沒水平」。白驀蘭嘖嘖兩下,拿起刀指向這六個人「放馬過來吧。」蒙面人六個一起上,白驀蘭拿起刀,對準上前的蒙面人,一刀,干淨利落的收拾掉一個。癟癟嘴「太沒挑戰性了」欺身向前,耍出幾個把勢就將剩下的幾人整得干干淨淨。扔下掉檔的刀,拍拍手,「真是浪費時間啊。」轉身走向室內,突然樹枝詭異的晃動。白驀蘭狠戾的掃去,不對勁。
跑出去一看,幾個黑影朝書房那邊飛去。這些人的身手絕對不是這幾個小嘍可以比的。書房!糟糕,宴熵玨在里面。白驀蘭飛快的朝書房跑去,宴熵玨,大爺來救你。猛地踹開書房的門,咦,怎麼沒有。白驀蘭走進書房,看見書房的窗子是開著的,一個飛身跳出窗。「在哪里。」白驀蘭慌張的朝四周看看。忽然,竹林那邊傳來一片打殺聲,白驀蘭看去「在那邊。」宴熵玨,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白驀蘭飛快的跑過去,看見宴熵玨一身白衣立于中間,周圍站著十幾個蒙著臉的黑衣人。周圍殺氣環繞,拔劍弩張的氣勢。白驀蘭也不猶豫,嬌喝一聲,一腳飛去踢上一個蒙面人的臉。腰身一扭,幾個箭步就到了宴熵玨身邊。擔心的開口「你還好吧。」宴熵玨搖搖頭看著她「你,不該來的。」白驀蘭癟癟嘴「我不來,你很快就會死了。這些人個個都是高手,小心點。」宴熵玨向前跨出一步,將白驀蘭擋于身後「不要亂跑。」白驀蘭看著他,說不感動是假的。淡淡的恩了一聲,雙手聚氣,凝聚成刃,她準備好了。
蒙面人飛身向前,舉劍向宴熵玨進攻。宴熵玨緩緩抬起右手,劍氣凝聚,飛身箭步,手臂一揮,空氣中只听見劍的擊打踫撞之聲,頃刻之間宴熵玨已與那蒙面人過了幾招。蒙面人捂著胸口後退幾步,宴熵玨抬起頭,劍尖指向蒙面人。「一起上吧。」十幾個蒙面人一起朝宴熵玨進攻,白驀蘭心里頓時提起一口氣。宴熵玨收起長劍,飛身,舉起劍攻向蒙面人,噌噌幾下較量,已經有幾人倒下。蒙面人殺的血腥迷了眼楮,一個個跟不要命似的。宴熵玨幾個抽身,旋轉,回踢,就又放到幾個。還剩下最後五個人的時候,白驀蘭明顯松了一口氣。五個蒙面人相互打了個手勢,就從不同的位置向宴熵玨進攻。宴熵玨米米眼楮,眼楮里帶著嗜血的光芒。欺身向前,手起手落又解決一個。另一邊的蒙面人突然改變方向,白驀蘭一看,大叫「宴熵玨,小心。」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宴熵玨的劍刺進剛才那個蒙面人的身體時,身體突然悶哼一聲,當看到另一邊上前的蒙面時卻已經來不及了。蒙面人的劍貫穿宴熵玨的身體,宴熵玨噴出一口血,嘴里還帶著咳嗽,執著劍半跪在地上,一只手捂著胸口,撕心裂肺的咳。白驀蘭愣愣的看著,眼楮里血絲一片,憤怒的吼叫「你們要付出代價。」雙手凝聚成刃,以氣聚成的刀刃已經變紅,白驀蘭惡狠狠的盯著這些人,眼楮血紅一片,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飛身上前,伸手,旋轉,轉身致命一披,一個人頭已經落地。白驀蘭快速的移動,手上的氣刃在蒙面人的周圍畫下一個火紅的圈,蒙面人被困在里面出不去,白驀蘭身體騰空,兩手交叉,氣刃發出洶洶烈火射向那個圈「就讓你們嘗嘗來自地獄的烈火吧。」大圈周圍一下子冒充一些黑色的火焰,幾個蒙面人在片刻之間化為血水。
白驀蘭慢慢收起氣刃,飛身下來。走到宴熵玨身邊,扶起他,「宴熵玨,你沒事吧。」擔心的看著宴熵玨,手慢慢的附上宴熵玨背,那里有一個大窟窿,貫穿到前胸,肩膀已經是重傷了。眼淚情不自禁的落下來,「我們去找大夫。」扶起宴熵玨虛弱的身體,跌跌撞撞的前進。「王妃,我不要緊。你別哭。」宴熵玨伸手拂去白驀蘭的眼淚,她在掉眼淚,是為了我嗎?白驀蘭抽抽鼻子「什麼叫你沒事,你都成這樣了,還沒事。你的背上還在流血呢?你死了怎麼辦?」宴熵玨伸出手將白驀蘭抱在懷里「王妃放心,我還不會死。沒有你的命令我怎麼敢死?」白驀蘭破涕為笑「是啊,我都沒說話,你不可以死。我們去找大夫。」宴熵玨虛弱的靠在白驀蘭肩膀上,「好。」
「來人啊,來人啊。」白驀蘭扛起宴熵玨走出竹林,看看四周。「宴熵玨,你在忍一忍啊,馬上就有人來了。」白驀蘭眼淚又不爭氣的落下來。揉揉眼楮,不要哭不要哭啊。一群人打著燈籠找到這里,管家一看「王妃,怎麼是你啊?」管家看著順著白驀蘭手上滴下的血,心里一驚「快傳大夫啊」白驀蘭咬咬牙,「管家,快,宴熵玨不行了。」管家這才看見白驀蘭身上抗著一個人。「什麼?王爺怎麼了?」管家上前一看,驚得說不出話。「這麼多血,怎麼辦啊。」白驀蘭咬緊嘴唇「快來扶一把,我們快到墨吏軒,再讓大夫看看。」管家點點頭,扶起宴熵玨。
「大夫,怎麼樣。」劉管家擔心的看著大夫,王爺可千萬不能有事啊。「劉管家放心,王爺沒有生命危險,只是失血過多。還好是傷在肩膀,並無大礙,只是要修養些時候。」劉管家听完,心里的石頭落下了。「那就謝謝大夫了,我送您。」兩人出去了。白驀蘭看著*上虛弱的男人,緊皺眉頭,薄唇緊閉,臉色蒼白沒有血色,這眼淚就不爭氣的掉下來。「宴熵玨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這幕後之人,你也要快點好起來啊,大爺我還要帶你吃香的喝辣的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