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伊豆海灘玩了兩天之後,算算時間都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了,吉田夜等人的生活又回到了正軌,簡單地說就是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所以步美要上學,旗本夏江偶爾也要回去看看她的姐姐,還有她的爺爺留給她的公司,觀月亞希子整天和步美在一起,加藤鏡子則是要忙著管理莊園,畢竟她是管家不是。
總之,最清閑的就是吉田夜了,別人都有事做,就只有他自己一個人閑著沒事做,而且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柯南他們也沒有接到什麼委托之類的,也沒有遇到什麼案件,似乎死神效應一下子消失了,整個世界都變正常了一樣,搞得吉田夜想要跟著他們找點事做打發時間都不行。
總之生活算是正常了,但是卻非常的無聊啊!
嗯,也不能說全是無聊,這些天還有一個人經常來到吉田夜的莊園里面玩,甚至還在這里住了一天,有人陪著玩也就不算那麼無聊了,可惜這個人不是來找吉田夜的,而是來找旗本夏江,觀月亞希子還有加藤鏡子她們的。
沒錯,這個人就是上次在伊豆海灘認識的松崎春了,自從上次之後她就和旗本夏江她們成了好朋友,甚至都已經是閨蜜那一級別的了,總之關系好得不行,她們的友情怎麼就會那麼快就變得那麼好,果然,女人就是讓男人最難以理解的生物!
只不過吉田夜也無所謂了,反正松崎春也不是那種懷有不好的目的的人,沒有必要防備,而且松崎春和吉田夜的關系也是很好的,雖然不會是可以勾肩搭背亂開玩笑的那種,但大小也算是好朋友了不是。
只不過朋友歸朋友,松崎春大多數時間都是和旗本夏江她們一起的,要麼躲在房間里聊天,要麼就出去玩,總之不會有吉田夜的份。
所以到頭來,吉田夜依舊還是無聊啊!
于是這一天倍感無聊的吉田夜在吃完晚飯之後,就自己一個人跑到花園里看著滿天星星喝起了茶,然後就在那里感慨。
「這年頭啊!太忙碌了不好,太悠閑了也不好!果然天生就是勞碌命麼?有事做的時候還沒什麼,這一沒事做就可以無聊到讓人想死的地步!這個世界還真是,太不正常了啊!」
郁悶之下吉田夜就開始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起了茶,大有前幾天松崎春喝酒時的風範,只不過人家喝酒是越喝越迷糊,他喝茶則是越喝越精神,最後只能一臉被打敗了的表情。
「果然,喝茶解悶就是一個錯誤啊!」
昂首無語問蒼天,此時此刻,吉田夜都打算高歌一曲來表達自己現在說不清道不明的糾結的情感了,想做就做,于是吉田夜干咳了幾聲清了清嗓子,然後醞釀了一下感情張開嘴就準備嚎叫起來,突然響起的悅耳的樂聲卻讓他楞了一下。
「怪了,不就是想唱歌個而已嘛,怎麼還會有配樂出來呢?難道還真的有神幫我實現願望不成?但是這種願望,也太無聊了一點了吧!神都是這麼無聊的麼?」
自言自語地愣了好一會兒,然後吉田夜才突然反應過來。
「我說這麼听起來這麼熟悉呢,原來是有人給我打電話啊!暈死!」
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然後吉田夜才一臉蛋疼地掏出手機按下接通鍵。
「麼西麼西?」
「夜,我是目暮警官。」
「哦,目暮警官啊!找我有事嗎?」
「嗯,發生了一件案子,有一位作家失蹤了,但是卻又不停地有他的稿子傳到出版社,我們現在還沒有什麼頭緒,你要不要過來幫忙?」
「當然!」
吉田夜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很樂意效勞!」
掛斷了電話,吉田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神啊!終于有事做了,可以打發打發時間了啊!實在太感動了,嗚嗚嗚……
好吧,連吉田夜這貨也變得不正常了,可憐的孩子!
時間緩緩流過,地點悄然變換,沒過多久吉田夜就來到了出版社,不出意外地,里面除了目暮警官之外,還有幾個熟悉的身影。
「怎麼又是你這個魂淡!你怎麼會來這里的?」
一看到吉田夜的毛利小五郎就直接沖到吉田夜面前一陣大吼,可見他對吉田夜的怨念之深,為什麼?因為他對上次妃英里都已經走到他後面了而吉田夜卻沒有告訴他的事情而生氣呢,嗯,順便說一句,那絕對是吉田夜故意的!
「切!你以為我很想來啊!」
吉田夜昧著良心一臉鄙視地說道。
「要不是目暮警官打電話死皮賴臉地要我過來,我才懶得這麼晚了趕過來這里呢,在家里睡覺多好,哼!」
「喂喂……」
听見他這句話的目暮警官的嘴角抽了抽。
「話說我什麼時候死皮賴臉的要求你過來了?雖然你也是一個警部,但是你要是再亂說的話,小心我告你誹謗啊!」
「嘛嘛,就不要在意這種小事了嘛。」
吉田夜走過去和目暮警官勾肩搭背的像一個好哥們一樣笑著說道。
「咱兩誰跟誰呀?就是開個玩笑而已!不用介意的!對吧?嘿嘿嘿……」
「玩笑?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目暮警官翻了翻白眼說道,然後又一臉嚴肅起來。
「好了,廢話少說,我們先辦正事。」
「好吧。」
吉田夜一臉無所謂地聳聳肩。
「那麼目暮警官,你就先給我說明一下案情還有目前的情況吧!」
「呃……」
目暮警官有點無語,這個家伙,到底誰才是上司啊?
嗯,算算的話,現在的吉田夜雖然和目暮警官是一樣的警部,但是他現在暫時掛在目暮警官名下,也就是說暫時是屬于目暮警官管轄的,所以目暮警官是吉田夜的上司,等哪天有了職位空缺的話,說不定吉田夜就可以成為手握實權的那種警部了。
不過在那之前,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先當個手下吧。
不過手下歸手下,該做的目暮警官還是要做的,認識自己叫過來的,自己給他介紹案情也沒有什麼,于是就開始長話短說地簡單卻又全面地介紹了一下。
簡單的說,就是有一個叫做新名任太郎的偵探小說家在兩個月前連同他的妻子突然就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也沒有任何消息,簡單的說就是失蹤了,然後就是每到星期六凌晨左右,他寫的小說卻以傳真的形式發到了現在這家出版社。
然後就是那位作家的女兒跑去找偵探幫忙,結果找了多個偵探,只有毛利小五郎這個只要是美女都會幫忙的猥瑣老偵探願意幫忙,然後他們就來到了這個出版社,然後根據那些傳真過來的小說推理出新名任太郎有可能已經出事了的,于是就報了警。
然後就是目暮警官來到了這里了,再然後也不知道目暮警官出于什麼目的,一個電話把正好閑著沒事做的吉田夜又給叫到這里來了。
整件事情基本上就是這樣了,嗯,在這里順便說一句,目暮警官之所以會把吉田夜叫來,純粹只是因為出于大晚上的自己沒覺睡所以就把吉田夜一起拉下水而已,而且本來他也沒抱什麼希望的,沒想到吉田夜竟然二話沒說就來了,多少還是讓他有點訝異的,只不過能有多一個人幫忙,他也不會說什麼了。
「基本情況就是這樣,現在我們暫時也沒有什麼線索,你既然來了就幫幫忙吧。」
目暮警官一口氣介紹完之後跑去喝了一杯水,然後又跑了回來,帶著吉田夜來到一個長相漂亮,現在的氣質給人的感覺有點憂傷的年輕女人面前介紹到。
「這位就是新名任太郎的女兒,新名香保里,如果你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問她。」
然後又向新名香保里介紹吉田夜。
「這一位是我們警視廳最年輕也是最有前途的警部,吉田夜,雖然年輕,但還是有能力的,他這次來也是幫忙的,說不定他就能幫你找到你父母親所在的地方。」
「你好。」
吉田夜笑著對她點了點頭,不過新名香保里現在的情緒不高,只是臉上勉強露出一個微笑對著他點了點頭算是回應,然後又低著頭去想著自己的心事去了。
對此吉田夜也沒有在意,而是轉動腦筋回想著這一集的劇情,對于這一集他還是有點印象的,雖然也只是有點而已,但這並不妨礙什麼,努力想想的話說不定能夠想起來。
現在記得的貌似就是這一次案件其實只是那個小說家臨死前自導自演的一出戲而已,並沒有什麼歹徒之類的,至于理由嘛自己也不記得了,還有就是他現在應該是躲在哪個酒店里的才對,不過到底是哪個酒店自己也想不起來了。
記得最後貌似還是個悲劇吧,新名香保里連自己的父親的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而且還是相差沒有幾分鐘的,可是遺憾得很呢!這可不行啊!咱得幫幫她!美女的忙不幫還能幫誰的忙呢?所以說,嗯,就是這樣!
「那麼,現在都找到哪些線索了呢?」
吉田夜看向目暮警官問道,結合一下那些線索,說不定可以想起來什麼,當然前提還得看那些線索有沒有價值,或者和那個小說家所在的地方有沒有什麼可以讓自己想到的聯系才可以,不然線索再多也是白搭,都沒有用不是!
「關于這個嘛,暫時也還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目暮警官有些為難地說道。
「只是在新名任太郎先生傳真過來的小說里發現了一些感覺有點可疑的情節對話,只不過到底有什麼不對,我們也不能確定,應該是隱藏著什麼暗號之類的,我們不懂的解讀。」
「小說……暗號……」
吉田夜低著頭沉吟道,貌似這就是解開謎底的關鍵吧,只是到底是什麼呢?那個暗號到底是怎麼解讀的呢?該死的,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啊!
「吉田警部,你要不要也看一下這些小說的情節?」
一個高高瘦瘦的年輕警察拿著一大沓紙走過來朝著吉田夜問道,吉田夜回過神來看著這個有點眼熟的警察,然後突然反應過來。
「哦,你就是高木君吧,我還沒有見過你呢,不過倒是經常听別人說起過,是個很不錯的年輕人呢,嗯,加油好好干,我看好你!」
吉田夜一本正經地拍了拍高木的肩膀鼓勵般地說道,只不過所有听到他說話的人都對他感到無語了,話說,你們兩個到底誰才是年輕人啊?
「是,多謝吉田警部!」
高木倒是沒有多想什麼,听見吉田夜的鼓勵很是恭敬地回答道。
「吉田警部……貌似有點不好听,你還是叫我夜好了,反正我也沒比你大多少,沒必要叫得這麼恭敬!」
吉田夜搖了搖頭說道,然後隨手從高木手里的那沓紙中抽出一份就要研究起來,倒是沒有發現大廳里的人都已經滿頭豎線了。
沒比你大多少……明明是根本就沒有人家大好麼?坑爹也不能這麼坑吧?純粹就是掙著眼楮說瞎話嘛!神啊!這世界怎麼會有這種人啊!一道雷劈死他吧!
「是,我知道了。」
高木很沒自覺的跳進吉田夜挖的坑里,搞得眾人只能無奈地搖搖頭,這林子大了,果然什麼鳥都有啊!算了,反正又不關自己的事,管他那麼多干嘛!
「嗯,你自便吧,我要研究一下這個東東。」
吉田夜貌似很是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就專心致志地研究手中的小說去了,那個暗號貌似和每行字的開頭幾個字有關吧!到底是幾個字來著?兩個?還是三個?貌似是兩個吧!
新名香保里看著看著說話完全不著調的吉田夜,有些擔心這個所謂的最年輕的最有前途的警察到底能不能幫自己找到父母,不過現在看著他現在那副認真的樣子,又莫名的涌現一絲希望。
「也許,他可以的吧!」
另一邊,還是那個黑暗組織的酒吧里,還是那些人,當然,這一次少了一個澤達爾斯,只有琴酒,伏特加還有上次那個漂亮的女人。
「上次你已經說過可以行動了,為什麼都這麼多天過去了還是沒有一點消息?」
琴酒盯著女人冷冷地說道。
「如果你做不了的話,組織可不介意換個人去做,只不過到那時,答應你的事可就不會兌現了!」
「我很抱歉,不過這次行動延後是有原因的,因為銀行方面突然更改了運鈔車送錢的數目,只有原計劃的十分之一,這點錢並不值得讓我們出手。」
女人解釋道。
「不過這一次不會再出錯了,過兩天行動一定會順利執行的。」
「哼!那樣最好!」
琴酒不屑地冷哼著說道,隨後掏出一張紙條遞給女人。
「事成之後,你就帶著錢來到這個地方找我,我則是帶著你的妹妹去那里,事成之後,你們就和組織沒有任何的關系!」
「我明白了。」
女人點點頭接過紙條看了一下,把紙條里的內容記在了腦海里之後,直接就把紙條撕得粉碎然後扔進垃圾桶里。
「那麼我就先回去了。」
女人說完就走了,琴酒看著她的背影露出一個冷笑。
「真是個愚蠢的女人!」
「大哥,上面真的會讓她們姐妹離開組織麼?」
一旁的伏特加一臉疑惑地問道,最近組織表現的也太不正常了一點,換做平常的話,早就命令自己一槍把那個女人給干掉了,哪像現在,也太寬容了一點了吧!這還是組織該有的表現麼?
「哼!我說過了,只有死人才能夠離開組織!」
琴酒一臉不屑地冷哼道。
「這個女人還有點價值,所以暫時不用管她,只不過……」
說到這里的琴酒眯起了眼楮。
「她早就該死了,自從她把那個人帶進組織之後,她的死亡就已經注定了!哼!」
「哦。」
伏特加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關于那個人的事,他也知道,就是那個b派來的的臥底,貌似在組織的級別還不低來著,而且還曾對琴酒下手來著,當然這也不關他的事,所以他也沒有多說什麼。
「走吧。」
琴酒站了起來整了整身上的衣服。
「我們,還有事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