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我一點都不知道!」
就坐在毛利小五郎他們的身後的矢口真佐代說道,說著還拿出了那盒巧克力。
「這盒巧克力是今天下午從銀座的常去的那家店里買的,剛剛才打開的,對吧,夏樹小姐?」
說到最後的矢口真佐代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酒井夏樹問道,想要洗清自己的嫌疑,不過酒井夏樹的回答卻是讓她有點失望。
「對不起,我沒有看清!」
沒有理會她們兩個,妃英理繼續說道。
「但是你也吃了卻平安無事,說明只在一部分巧克力中下了毒的吧!」
說著又看向毛利小五郎。
「假設是這樣的話,那麼怎麼樣才能讓樹里小姐選中那塊下了毒的巧克力呢?」
「樹里小姐一般會先選哪塊巧克力,經紀人知道也是應該的!」
毛利小五郎推斷道,不過矢口真佐代馬上就否認了。
「不是我干的,而且她每次吃巧克力的順序都是不一樣的!」
對于這個情況,一直在注視著牧樹里的柯南倒是可以證實。
「樹里小姐吃巧克力的時候好像猶豫過要選哪一塊呢!」
「嗯?」
毛利小五郎眯著眼楮看向柯南,一臉不耐煩地說道。
「煩死了,小鬼給我閉嘴!」
「切!」
柯南一臉不爽地撇撇嘴,不說就不說,有什麼了不起的!哼哼!
柯南不再說話。毛利小五郎也就懶得繼續管他。走到酒井夏樹還有矢口真佐代的座位旁說道。
「總之。巧克力就先放到我這里來吧!」
「嗨!」
矢口真佐代應了一聲,然後就拿出那盒巧克力遞給毛利小五郎,見到毛利小五郎接過巧克力,妃英理也是點了點頭。
「接下去只能等到到了機場後再交給警察處理了。」
「嗯。」
毛利小五郎點了點頭,不過突然想到了什麼,眯著眼楮轉過頭看向那邊正在看熱鬧的某個人。
「要說警察的話,這里就有一個啊!」
于是,隨著毛利小五郎的話音落下。所有的人都「刷」地順著毛利小五郎的目光看去,結果就看到了還在那里笑嘻嘻的某個人。
「呃……」
感覺到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投放在自己的身上,吉田夜果斷地咽了咽口水,被這一雙雙色,眯眯的眼神看著,咱表示壓力很大啊!
「那個啥,我知道我很帥啦,但是你們也不用這麼看著我吧?人家會不好意思的啦!」
听到吉田夜這自戀的說法,所有的人嘴角都抽了抽,然後轉過身低下頭「嘔」地嘔吐起來。嗯,吉田夜瞬間轉型變成了一個嘔像了。
「咳嗯……」
最堅挺的毛利小五郎沒有像他們那樣嘔吐。也許是早就已經習慣了吉田夜的自戀了吧,只是干咳了一聲,然後說道。
「你小子好歹也是一個警察,現在這種時候,該你出場了!」
「我?」
吉田夜指了指自己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毛利小五郎很肯定地點了點頭,吉田夜有些了然地點了點頭,不過馬上又一臉堅決地搖搖頭。
「我才懶得管呢!」
「嗯?」
毛利小五郎挑了挑眉。
「為什麼?」
「因為我在休假啊!」
吉田夜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
「休假期間我是沒有權利插手這些事情的!」
「休假?」
毛利小五郎嘴角抽了抽一頭的黑線。
「你這個魂淡!你可是警察,警察怎麼會有那麼多假可以休的?騙誰呢你?」
「切!說你沒見識吧!」
吉田夜一臉不屑地撇撇嘴。
「別的警察是假期少工作多,但是我卻是假期多工作少,咱可不是一般人,哼哼!」
「……」
毛利小五郎,以及那些已經停止了嘔吐的人都是一頭的黑線,萬惡的資本主義,萬惡的官僚制度,萬惡的……
「嘛嘛,算了算了。」
吉田夜突然擺了擺手。
「看你們這麼可憐,我就大發慈悲地幫你們一次好了,不過事後記得謝禮啊,都是為了人民服務嘛,隨便來個幾千萬意思一下就行了。」
「……」
眾人繼續無語中。
吉田夜撇撇嘴,懶得再管他們,直接走到牧樹里的尸體那里掀開蓋在她的尸體上的布,然後查看起來,不過除了嘴里的杏仁味表示她是氰酸中毒之外,並沒有其他的什麼有價值的發現。
氰酸中毒可以說是立刻斃命的,牧樹里也是在吃完巧克力之後就立即倒下的,這麼一來懷疑有人在巧克力中下了毒也是無可厚非的。
但是牧樹里吃巧克力的順序是不能把握的,要想在牧樹里吃第一顆巧克力的時候就把她毒死,除了運氣之外,就只能是在所有的巧克力里都下了毒了,但是既然毛利小五郎吃了巧克力而沒有事情,那麼在所有的巧克力里都下了毒這種事情就可以排除了。
難道說真的是牧樹里的運氣不好直接被毒死了?
「那麼,你叫做真佐代是吧?」
吉田夜看向矢口真佐代問道,等矢口真佐代點了點頭,然後才繼續問道。
「我問你,這巧克力是不是你買的?」
「是。」
「是不是一直都在你的包里放著?除了你之外還有沒有第二個人接觸過這盒巧克力?」
「一直都是在我的包里放著的,除了我之外也沒有其他人接觸過。」
「確定嗎?」
「確定。」
「那麼在你拆封之前,包裝也一直都是完好的嗎?」
「對。」
「好吧,我知道了。」
吉田夜點了點頭。毛利小五郎有些疑惑地問道。
「你知道了什麼?」
「如果她沒有說謊的話。那麼凶手就不會是她。相反的,如果她說謊了,那麼凶手十有**就是她了!」
吉田夜一臉肯定地說道,矢口真佐代趕緊搖頭否認。
「不是我,我真的沒有說謊啊!」
「嗯?」
吉田夜眯起眼楮看著矢口真佐代,矢口真佐代也是毫無躲閃地和他對視著,機艙里一下子都沉寂了下來,氣氛都變得有點壓抑了啊。
「好吧。」
和矢口真佐代對視了許久的吉田夜眨了眨眼楮潤了潤有些干澀的眼楮。然後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看著你虔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不會是在騙我啦!」
「喂喂!」
毛利小五郎一頭的黑線。
「你這算是什麼邏輯?光憑一個眼神就能排除她是嫌疑人了嗎?」
「也是啊!」
吉田夜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毛利小五郎說道。
「要是真按照眼神來推論的話,那麼最有嫌疑的就是毛利大叔你了,因為在場的所有人中就只有你的眼神是最猥,瑣的,而且還是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要多人蕩就有多人蕩的那種,你……」
「閉嘴!」
毛利小五郎直接以一聲怒吼打斷了吉田夜的話。其他的人都是一頭的黑線,新生代的警察查案都是這樣子的嗎?未來該有多麼的黑暗啊!
「咳嗯……」
吉田晴美突然出現在吉田夜的身邊扯了扯他的衣服。
「夜。認真一點,不要給我丟臉!」
「……」
吉田夜嘴角抽了抽,一臉無奈地看著吉田晴美,話說我丟不丟臉這種問題,什麼時候又跟你扯上關系了?平時不是巴不得我丟臉的嗎?什麼狀況?
雖然有些疑惑,但是吉田夜也知道現在不是說這種問題的時候,還是繼續說這件命案吧。
「總之呢,真佐代的嫌疑暫時可以排除了。」
吉田夜擺擺手說道。
「還有就是那盒巧克力,估計里面也沒有下毒,因為要下毒的話,要麼就是全部都下完,要麼就只下一兩顆的毒,但是牧樹里既然吃巧克力的順序是不確定的,只在其中的一顆或者幾顆巧克力之中下毒,就不能保證一定可以毒死牧樹里了,就像她分給毛利大叔吃一樣,指不定還會分給誰吃呢,萬一把有毒的巧克力都分給別人了,那麼就達不到凶手原來的目的了。」
「按照你這個說法的話,那麼問題又回到了原點了。」
妃英理皺著眉頭說道。
「凶手到底是如何給樹里小姐下毒的?」
「就是說嘛。」
毛利小五郎也皺著眉頭看著吉田夜。
「扯了這麼多,最關鍵的問題你還是沒有解決嘛。」
「呃……關于這個嘛……」
吉田夜咧了咧嘴,然後又模了模下巴,突然看了看自己的手皺了皺眉頭,然後把目光看向柯南,用手模了模自己的嘴唇。
柯南愣了一下,然後想到了什麼似的,又一臉肯定地點了點頭。
看到柯南點頭的吉田夜嘴角勾起一個微笑。
「凶手沒有在巧克力里下毒,但是在別的地方就不一定了。」
「別的地方?」
毛利小五郎一臉的不解。
「在什麼地方下毒才能夠把樹里小姐毒死呢?」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畢竟我和她不熟,而且我也不是什麼偷,窺狂,不知道她會有什麼特別的嗜好或者舉動。」
吉田夜搖搖頭瞥了柯南一眼,柯南的嘴角抽了抽,看我干什麼?我也不是啊!
沒有理會一臉郁悶的柯南,吉田夜又接著說道。
「不過在她的手指上,應該還可以檢測到一點殘留的毒藥。」
「納尼?手指?」
毛利小五郎一臉不解地撓了撓頭。
「這又關手指什麼事啊?」
「原來如此!」
妃英理倒似乎是已經明白了,抱著雙手露出一個了然的微笑。
「只要她的手指沾上了毒藥,那麼在她吃巧克力的時候。因為手指上會沾有可可粉。而有些人會習慣性地吮吸自己的手指。也就是說,只要利用樹里小姐的這個習慣,就可以在不在巧克力里下毒的情況下毒死樹里小姐了!」
「可是怎樣才能讓她的手指沾上毒藥,而且還不讓她發覺呢?」
吉田晴美再次冒了出來問道,吉田夜聳聳肩示意自己也不清楚,他可沒有注意到這種事情,而且這種事也不好說,畢竟能讓牧樹里的手指沾上毒藥的辦法有很多。誰又能知道她到底是是什麼時候沾上的呢?
「是粉底吧!」
毛利小五郎的聲音突然響起,吉田夜轉過頭一看,發現毛利小五郎已經低著頭坐到了座位上了,于是嘴角勾起一個微笑,自己不用再浪費口水了啊!
「只要在粉底里混上毒藥,然後再把混有毒藥的粉底涂在樹里小姐的鼻子兩側,那麼在樹里小姐做耳壓平衡而捏住鼻子的時候,毒藥就沾到了她的手指上,在她吃巧克力的時候因為吮吸了手指,所以就自然而然的被毒死了!」
「如果是粉底的話。那也就是說……」
妃英理還有其他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酒井夏樹。
「凶手就是你!」
「開什麼玩笑!」
酒井夏樹一臉激動地站了起來。
「說什麼凶手是我,你有什麼證據?」
「最直接的證據當然就是夜說的手指上的毒藥了。但是這個有點不保險,因為樹里小姐吮吸過,所以混有毒藥的粉底很有可能沒有絲毫的殘留,因為時間的關系,鼻子兩側的毒藥也很有可能在我們下飛機之前就已經全部都滲透進入了樹里小姐的身體里面了。」
毛利小五郎的聲音繼續響起。
「所以說剩下的證據就是含有毒藥的粉底盒以及海綿,不過這麼聰明的你當然不會把它帶到飛機上來了,把它們扔在機場的垃圾桶里也很危險,要是我的話,我就會直接把它們郵寄出去,至于郵寄的地址,當然就是自己的家了!」
听到這句話的酒井夏樹變得有些慌亂,發現這一點的吉田夜不僅搖了搖頭,看來凶手是她不會有錯了。
「只要現在打電話給機場的郵局,讓他們檢查一下郵寄物品就知道了。」
妃英理插嘴說道,然後看向酒井夏樹。
「那麼,可以告訴我們你家的地址嗎?」
所有人都看向酒井夏樹,說個地址並沒有什麼,要是拒絕的話,那可就絕對的有問題了。
酒井夏樹低著頭沉默良久,然後輕輕嘆了一口氣。
「那個女人,摧毀了我的夢想!」
「夢想?」
所有的人都有點疑惑,不過也知道,酒井夏樹這是在說自己的殺人動機,也就是說,她認罪了。
「我一直都夢想著可以用我的化妝技術在好萊塢干出一番事業,為了這個夢想,我一直在努力著,不停地寫信求職,直到一個月前,一個好萊塢女明星來到日本的時候,肯定了我的化妝技術和審美能力,要我和她一起工作,對我來說,這是關乎我一生的一個機會,但是……」
說到這里酒井夏樹一臉的憤恨。
「但是那個女人卻橫加干涉破壞了這個機會,如果我的化妝技術對她來說是不可缺少的話,那我還可以原諒她,但是那個女人,根本就只是把我當成她的一個跟班方便她呼來喚去而已,那個女人毀了我作為化妝師的尊嚴,這是不可原諒的!」
「作為化妝師的尊嚴嗎?不要開玩笑了!」
毛利小五郎大聲說道。
「自從你決定利用化妝品來作為殺人的凶器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沒有資格再說什麼,化妝師的尊嚴了!」
「嗚嗚嗚……」
酒井夏樹直接被打擊的抱著頭蹲在地上痛哭,吉田夜看著她有些無奈地搖搖頭,人吶,總是這樣的啊!
「不好!」
已經從躲藏的地方走了出來的柯南突然才想起來,一臉著急地對著一個乘務員說道。
「剛才送給機長他們的點心,讓他們不要吃,機長的手指上說不定也沾上了毒藥了!」
「納尼?」
所有的人都是一臉的震驚,機長要是出了問題,那麼後果可是非常嚴重的啊!
就在這時,另一個乘務員急匆匆地跑到駕駛室,柯南他們立刻就跑了過去。
吉田夜倒是沒有著急,這種事情急也沒有用,花了一分鐘時間把中了麻醉針的毛利小五郎給弄醒了,然後才往駕駛室走過去,心里卻是在一直暗罵,丫的果然沒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啊!
不過剛走沒幾步,飛機突然開始急速下降,吉田夜差點沒直接摔到,幸好眼疾手快抓住了一旁的椅子,不過剛剛清醒過來的毛利小五郎就沒有這麼幸運了,直接像個輪子一樣在地上滾了幾圈滾進了駕駛室里,這才迷迷糊糊地問道。
「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了嗎?」(未完待續……)
p︰p︰竟然發現了盜版,就我這本書也能出盜版,真不知道這是對我的肯定還是諷刺,也怪不得訂閱會這麼少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