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盡可能小心一點吧,琴酒!」
貝爾摩德嘴角掛著一抹神秘的微笑,眼神深邃得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對方可是有銀色子彈的,擦亮了眼楮啊!」
「赤井秀一!哼哼……」
琴酒冷笑了幾聲。
「那個用鉛彈貫穿了我臉頰骨的b,我正想利用這件事情順便解決掉他!」
「要干掉他嗎?」
朗姆似乎有些莫名的興奮,琴酒裂開嘴露出一個略顯殘忍的笑容。
「沒錯,雖然不知道那位先生害怕他什麼,終究只是一個人,只有一發銀色子彈的話,是無法與大炮相抗衡的!」
「哼哼哼哼……」
貝爾摩德在心里不停地冷笑。
「瞄準我們的心髒的銀色子彈,可不止一發!」
另一邊,水無憐奈隔壁的病房里,來到日本的b的能夠說得上話的幾個人都聚在了這里。
「轉移,轉移,必須要轉移!」
朱蒂一臉認真嚴肅地說道。
「既然組織已經知道了水無憐奈在這里了,我們繼續留在這里是毫無意義的,現在這種情況也不必討論了吧!」
「但是……」
詹姆斯皺著眉頭說道。
「在轉移的醫院還沒有確定的情況下就把處在昏睡狀態中的水無憐奈帶出去,實在是太危險了!」
「而且,現在就轉移的話,路上就一定會被盯上的!」
站在窗戶旁邊的赤井秀一拉開窗簾看著下面說道。
「在後面區域巡邏的搜查官說在隔壁的大樓上好像看見了可疑人物!」
「咦?」
朱蒂愣了一下。
「這麼說的話。組織已經……」
「總之。還是先把這里的情況和院長說一下。然後再想辦法!」
詹姆斯說完就要往外面走去。
「不,還是不要說比較好!」
赤井秀一搖搖頭說道,走到了門口的詹姆斯又停了下來。
「說了情況胡亂找他們幫忙的話,那就正好告訴了徘徊在醫院附近的人,水無憐奈就在這個醫院,反過來說,如果這個醫院什麼動靜也沒有的話,就可以讓他們感覺這是家和b沒有什麼關系的醫院!」
「說的也是啊!」
詹姆斯點了點頭。
「既然已經這樣了。也只能這麼做來保護院長他們了!」
「但是,這里不能轉移走的病患有很多。」
朱蒂皺著眉頭說道。
「既然知道了組織的人會潛入其中,什麼都不說只是坐以待斃嗎?」
「不!」
赤井秀一重新遮上窗簾搖了搖頭。
「並不只是坐以待斃,而是引,誘!」
「引誘?」
朱蒂稍稍愣了一下。
「你是說把她放在這里然後我們撤退嗎?」
「不!是嚴陣以待!」
赤井秀一面無表情地說道。
「我們要迎擊那些,帶著走散的同伙一起來的黑色野狼們!」
「也只能這麼辦了!」
詹姆斯開口說道。
「不過有一個好消息,我們馬上就有支援來了,等一下就到!」
「早知道這樣的話,不去阻止他偷拍護士值班室的照片就好了!」
朱蒂有些懊惱地說道。
「我只是不想讓組織得到不相干的病人的資料而已!」
「算了,遲早都是會暴露的!」
詹姆斯安慰道。
「柯南把他的手機破壞掉了。即使今天不發現,到了明天也是會發現的!」
「不。這孩子把手機弄壞,並不只是想阻止他與組織的聯系,還是為了知道他們的聯絡方式。」
赤井秀一看向柯南說道。
「如果那家伙是躲在廁所或者病房里通過手機郵件來聯絡的話,是無法知道他們其他的聯系方式的,而破壞了手機的話,就只能用其他的方法來聯系!」
「原來如此!」
詹姆斯點了點頭。
「如果那個方法是我們看得到的公用電話或者網吧的話,就可以知道他是和誰用什麼方式聯絡,抓獲他之後還可以偽裝成他繼續和組織聯系,到時候我們就能佔據主動了!」
「沒錯!」
赤井秀一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犯錯的不是這小子,而是我們b,也包括連那種方法也沒想到的我!」
說完赤井秀一對柯南笑了笑,然後就往外面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說道。
「總之,我們輪流休息來等待他們吧,如果一直這樣神經緊繃的話,在他們來之前我們就已經輸了,等我想到對付他們的良策之後,我回來報告的!」
赤井秀一說完之後就打開門走了出去,詹姆斯和朱蒂看著他的背影,良久之後朱蒂對詹姆斯問道。
「對秀,你怎麼想?」
「怎麼想?」
詹姆斯有點疑惑地看向朱蒂,朱蒂點了點頭。
「對于組織會潛入這里的消息,他似乎很興奮!」
「如果說沒有的話,那就是在說謊!」
詹姆斯轉過頭看向還沒有消失的赤井秀一的背影。
「能夠和組織面對面交戰的話,對于他來說,確實是一件能讓他興奮的事情!」
另一邊,吉田夜的房間里,吉田夜抱著島袋君惠躺在床上,折騰了良久,原本就沒有醉的很厲害的島袋君惠現在已經清醒了,至少也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了。
「少爺,你……」
島袋君惠咬著嘴唇,兩眼淚汪汪地看著吉田夜,不就喝個酒而已嘛,而且只是微醉而已。要不要讓自己**了的!
「額……」
吉田夜有些尷尬地看著島袋君惠。話說自己現在。怎麼感覺有點像是趁人之危呢,趁著別人喝了酒然後把別人那啥了,這是犯罪啊!
只不過……
「我會對你好的!」
吉田夜厚著臉皮說道,同時緊緊地抱著島袋君惠。
「不管你願不願意,反正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的了,永遠都別想!」
「你……」
島袋君惠嘴唇動了動,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此時的她雖然有點羞惱。卻也沒有憤怒生氣什麼的,也沒有恨,也許對于這種事情,她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了吧。
吉田夜眨了眨眼楮看著島袋君惠,露出了一個微笑。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我……嗯……」
島袋君惠又張了張嘴,不過依舊沒能說出什麼來,因為吉田夜又用嘴巴封住了她的嘴……
杯戶中央醫院,樓頂天台上,赤井秀一靠著牆站在那里嘴里叼著根煙。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而一邊的柯南則是在一邊打著電話。不過可惜的是,還是沒有人接。
「唉……」
柯南一臉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又有些頭疼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關鍵時候,為什麼要玩起消失啊?
搖搖頭看向一邊的赤井秀一,柯南眨了眨眼楮,然後開口說道。
「我想,我們應該談一談。」
「嗯?」
赤井秀一瞥了一眼柯南。
「如果是說迎擊他們的對策的話,我現在還在考慮!」
「不,我要說的不是這個!」
柯南搖搖頭,然後嘴角勾起一個神秘的微笑。
「我認為我們現在在想著的,會是同一件事情!」
「嗯?」
赤井秀一看著柯南,然後嘴角也勾起一個同樣神秘的微笑。
「那就走吧!」
下面,水無憐奈的病房,幾聲敲門聲響起之後,赤井秀一走了進來對守在這里的b探員說道。
「去休息休息吧,夜還長著呢!」
「好的!」
b探員點了點頭,然後就離開了水無憐奈的病房,赤井秀一走了進來,站在那里注視著躺在床上的水無憐奈。
良久之後,敲門聲再次響起。
「赤井先生,緊急集合!」
赤井秀一走過去打開了門,對著外面問道。
「作戰會議嗎?」
「是的。」
「有好的計策就好了!」
赤井秀一點點頭,然後走出去關上了門。
水無憐奈依舊靜靜地躺在床上,沒過多久,病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然後一個戴著眼鏡穿著病服的少年走了進來,關上房門,少年面無表情地朝著躺在床上的水無憐奈走過去。
「起來,水無憐奈!」
站在水無憐奈的病床旁邊的少年喊道。
「你不起來的話,我又怎麼問你瑛海姐姐現在怎麼樣了?」
瑛海,指的是本堂瑛海,而這個少年,正是本堂瑛祐,本堂瑛祐眼含淚水看著靜靜地躺在床上的水無憐奈,情緒變得有些激動起來,抓著水無憐奈的身體就使勁搖晃。
「起來!快給我起來!要不然的話你還會被帶到別的地方去的吧?所以說,快點給我睜開眼楮啊!喂!」
喊了許久都沒有的得到絲毫回應的本堂瑛祐皺起了眉頭,然後直接掏出一把尖銳的剪刀朝著高高舉起,然後朝著水無憐奈就刺了下去。
「我說了,給我睜開眼楮啊!」
「啪。」
一只手突然伸了出來準確地抓住了本堂瑛祐拿著剪刀的手。
「不行啊,小瑛!」
水無憐奈睜開雙眼看著本堂瑛祐。
「忘了嗎?跟你說過的,不可以做一個傷害別人的人!」
「姐……姐姐?!」
本堂瑛祐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水無憐奈。
「沒錯哦,小瑛。」
水無憐奈看著本堂瑛祐小聲地說道。
「所以現在什麼都別問了,趕快離開這危險的地方,求你了!」
「胡說!」
本堂瑛祐一臉激動地搖了搖頭。
「你不是ab型血的麼?以前給我輸過血的姐姐應該是型的才對。因為我是型。只能由型的人輸給我。只能是型!」
「那是因為你變成了ab型了!」
柯南突然從一邊冒了出來。
「為了治療白血病驚醒了骨髓移植,為什麼說要用你姐姐的骨髓,那是因為人類白血球抗原在一般情況下使用匹配率高的親兄弟姐妹的骨髓,用放射線破壞掉患白血病的你的型血後,移植了你姐姐的ab型的骨髓,這樣,你的血型就從型變成了ab型了!」
「我……我變成了ab型的?」
「沒錯!」
柯南走到本堂瑛祐的面前點了點頭。
「那場手術時在場的護士也說了你得白血病的事情,你胸口的傷痕也說明了這一點。那是為了觀察骨髓中的腫瘤細胞的狀態而多次茶果針後檢查的痕跡。」
「可是,既然這樣的話……」
本堂瑛祐轉過頭看向水無憐奈。
「為什麼?為什麼對我只字不提啊?為什麼還要改名去當主持人啊?」
「小瑛……」
水無憐奈看著本堂瑛祐,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比較好了,不過有柯南在這里,她倒是可以省點口水不說這些廢話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
柯南這個免費苦力開口說道。
「因為你姐姐的真實身份,是a的情報員!」
「a?」
本堂瑛祐看著柯南眨了眨眼楮,然後搖了搖頭。
「你在說什麼啊,姐姐怎麼會是……」
「不僅你的姐姐是,你的父親也是。」
柯南一臉肯定地說道。
「他們都是a的情報員!」
醫院門口,一幫b支援過來的人員在朱蒂的帶領下走進了醫院里面。不過還有一個長得比較魁梧的人在後面打著電話,朱蒂看了看在那里打電話的人。然後走過去問道。
「你就是這次增援派來的搜查官吧?」
「啊,是的。」
那個男人點了點頭,然後掏出了自己的證件。
「我叫做安德雷.卡邁爾。」
說完又舉起手機示意了一下。
「我的妻子剛好打來電話!」
「那就快點說吧,要開作戰會議了!」
朱蒂提醒道,說完就往醫院里面跑去,而那個叫做安德雷.卡邁爾的搜查官拿起手機說道。
「是的,一切順利!」
說完他的嘴角勾起一個了神秘的微笑。
另一邊,吉田夜的房間里,折騰了大半個晚上,島袋君惠已經沉沉地睡了過去了,而原本緊閉著雙眼的吉田夜突然睜開了眼楮,然後悄悄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到一邊的書桌拿起了放在上面的手機,隨意地看了看,然後吉田夜也露出一個微笑。
「打了這麼多次電話,看來他們已經被組織的人發現了,想來要不了兩天,甚至有可能就是明天,琴酒他們就會有所行動了,該不該去湊熱鬧呢?」
吉田夜站在窗戶旁模著下巴看著外面思索了良久,按理來說,這一次根本就不管自己的事,組織的人和b的人在那里互掐死磕,他們的注意力都在彼此的身上,根本就不會管其他的事情,自己只要不亂入,根本就沒有自己的事情。
而柯南那個家伙有著b的人保護著,也不會有什麼事情,他們總不能讓一個小孩子去沖鋒陷陣吧?
既然柯南的安全沒有問題了,那就更加的不關自己的事了,這種時候瞎參與進去,指不定就會引火燒身了,這簡直就是虧本的生意啊!
不過琴酒和赤井秀一的對決,貌似是一件挺好玩的事情啊,不參與進去,那麼去圍觀圍觀貌似也是可以的,只要自己不出手,那就不會有什麼事情。
想到這里,吉田夜已經有了決定了。
「好吧,那我就去看看吧,就當做是看電影了,而且還是真人現場版的大片,肯定很好玩兒!嘿嘿嘿……」
嘿嘿笑了幾聲,吉田夜回過身看著躺在床上的島袋君惠,又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如果自己說這是意外,有人會相信麼?
好吧,不信就算了,反正事情都這樣了,怎麼都行了!
無奈地聳了聳肩,然後吉田夜又爬上床去睡覺去了。
另一邊,水無憐奈的病房里,赤井秀一和那個叫做安德雷.卡邁爾的搜查官推開門走了進來,赤井秀一面無表情地看著本堂瑛祐說道。
「你能知道的只有這些了,卡邁爾,拜托了!」
「嗯。」
安德雷.卡邁爾點了點頭,然後不由分說地直接抓住本堂瑛祐拖著他往外面走去,有些事情,本堂瑛祐是沒有資格知道的。
「哦,對了。」
安德雷.卡邁爾突然停下來回過頭看向赤井秀一說道。
「作戰會議好像就要開始了!」
「我知道了。」
赤井秀一點了點頭。
「你把那個孩子安置在一個空房間里,然後你就先過去吧,我把這里的話說完後馬上就過去,接下來的事就是按照剛才我在電話里的指示去做。」
「明白。」
安德雷.卡邁爾點了點頭,然後又繼續拉著掙扎不休的本堂瑛祐走了,赤井秀一關上房門,然後看向水無憐奈說道。
「那麼,你應該認識我吧?」
「認識!」
水無憐奈看了看赤井秀一,事到如今,再裝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赤井秀一,組織最懼怕的b搜查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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