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警視廳總部,原本打算盡量少來這里的吉田夜再次來到了這里,是目暮警官讓他過來的,除此之外還有毛利小五郎柯南以及小蘭,還有就是白鳥警官,高木以及佐藤美和子了,把他們叫來的原因就是為了爆炸案件了,只是不知道把吉田夜給叫過來做什麼。
「關于昨天在滑翔機飛行中墜落後溺水身亡的曾根久男,是一個中提琴手,而且已經查明是堂本音樂學院的第一屆學生!」
目暮警官對吉田夜還有毛利小五郎等人說道,听到又死了一個堂本音樂學院的人,吉田夜倒是沒有什麼反應,反正和他的關系不大,不過毛利小五郎和柯南的表情倒是變得有點凝重了起來。
「這麼說來的話……」
「和上周去世的水口先生和連城先生,還有前天晚上被炸死的志田先生是同屆生。」
抱著手臂坐在一旁的白鳥說道。
「而且兩年前這四個人還組過鋼琴四重奏。」
「那果然就是同一個犯人的連續謀殺事件了!」
毛利小五郎看向目暮警官說道,目暮警官點了點頭。
「應該沒錯了,根據縣警所說,滑翔機的布制機翼,也就是傘翼上有用刀劃出的細小裂縫。」
「更重要的是……」
高木這小警察也插嘴說道。
「從曾根先生的車子的座位下面,發現了長笛的笛頭部分。」
「這麼說來,再加上堂本音樂學院的爆炸案時候發現的笛身。以及前天晚上在爆炸現場發現的笛尾。就正好組成了一支長笛了。」
毛利小五郎點點頭說道。然後又有些疑惑地看向目暮警官。
「但是長笛的部件集齊了,能夠說明這個連續謀殺案件就到此結束了嗎?」
「誰知道呢?但願如此吧!」
目暮警官有些無奈地說道,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還是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這簡直是恥辱啊!
搖了搖頭,目暮警官突然想到了什麼,又看向小蘭說道。
「對了,小蘭。你昨天拿來的那個保溫杯的內容物,鑒定結果已經出來了里面是被混入了高刺激性的藥物。」
「如果說這是惡作劇的話,那就有點過頭了!」
白鳥警官補充著說道,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顯然這不可能是惡作劇,下藥的人肯定有著不為人知的陰謀。
「那麼,那個襲擊我們的卡車呢?」
柯南開口問道,昨天傍晚他和步美灰原哀她們還有秋庭憐子,遭受到了一輛卡車的追擊,不過卡車是沖著秋庭憐子去的。但是最後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明明有機會殺了秋庭憐子的。卻又放棄了那個機會,開著卡車的人也跑掉了。
「那是現場附近被偷的車輛。」
高木開口解釋道,白鳥警官又繼續補充著。
「也就是說,犯人想用混入保溫杯里的藥物弄傷秋庭小姐,結果失敗了,于是采取了第二步行動,偷了卡車襲擊她,想要達成他之前的目的,至于那個目的,恐怕就是為了讓秋庭小姐無法參加堂本音樂廳的首次公演,應該就是這樣了!」
「不過話說回來。」
目暮警官耷拉著眼皮看著吉田夜。
「夜,我記得你那個身手很厲害的保鏢那個時候也在的吧?為什麼她就不幫我們先把那個犯人給抓下來呢?她應該能做得到的吧?」
「嗯,只要那個犯人的身手沒有她厲害,抓住他估計是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吉田夜點點頭說道,然後又一臉無奈地聳了聳肩。
「不過亞希子只是保護步美還有小哀的,隨便照顧小蘭她們的,是我家的保鏢而不是秋庭憐子的保鏢,而且她也不是警察,在那種情況下當然是要以保護步美她們為首要任務了,再說了,犯人又不是沖著步美她們去的,亞希子有什麼義務幫你們抓住犯人呢?」
「話也不能這麼說啊,夜。」
目暮警官皺著眉頭說道。
「身為日本公民,而且又有能力,該幫忙的時候總得幫一下忙吧?」
「呵呵……」
吉田夜咧著嘴笑了笑,日本公民?不好意思,咱一家人都已經取得了威斯巴尼亞的國籍了,雖然知道的人還不多,日本的國籍也暫時還保留著,不過嚴格來說已經不算是日本的公民了,所以說,日本的事情關自己什麼事?
不過想是這麼想,吉田夜也沒有把這種話說出來,而是直接轉移話題說道。
「那麼,她不去參加公演的話,會是誰頂替呢?如果要說這個的話,可以算是殺人動機吧?」
「嗯,確實。」
白鳥警官一臉認同地點了點頭,然後又說道。
「如果秋庭小姐不能參加的話,代替她的恐怕就是千草拉拉了,本來她就是女高音的第一候選人,是堂本音樂學院第九屆的堂本先生的學生,可是就是這個時候,就因為已經定下來演出的河邊奏子強烈推薦了素未謀面的秋庭小姐,期望和她同台演出,演出就定了下來了。」
「因此接下來的問題是,那四個人跟事件的聯系。」
目暮警官開口說道,佐藤美和子卻是微皺著眉頭。
「但是我們至今都沒有找到秋庭小姐和那四個人之間的聯系,知道的只有河邊小姐和之前被炸死的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哦。」
毛利小五郎點了點頭。
「就是她們要同台演出的事情吧!」
「炸彈是安裝在被炸死的兩個人附近的地板下面的。」
白鳥警官很難得地露出了一個笑容,不過發現這一點的吉田夜忍不住有點想要吐槽,話說這種時候你笑個毛啊?
「如果是這樣的話……」
毛利小五郎卡口說道。
「是不是可以說河邊小姐只是被牽連的呢?」
「也不能這麼斷言!」
目暮警官搖搖頭說道。
「因為還有人有傷害河邊小姐的動機!」
「動機?」
毛利小五郎挑了挑眉頭。
「就是秋庭小姐之前的候選人千草拉拉吧?」
確實。如果千草拉拉因為怨恨河邊奏子推薦了秋庭憐子而害得她失去了演出的機會的話。也是有出手傷人的可能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人!」
白鳥警官補充著說道。
「就是代替河邊小姐的山根紫音。如果向河邊小姐借了斯特拉迪瓦里,並能在這個國際知名音樂家匯聚的音樂會上出色的演奏的話,她就可以一夜之間聞名全球,如果是為了這個的話,她也是有動機的!」
「山根紫音?不可能啦!」
吉田夜立刻反對道。
「她怎麼可能會為了讓自己出名就殘忍地殺害別人呢?看得出來她根本就不會是那種人,你們再這麼亂說小心我告你們誹謗啊!」
「喂喂!」
眾人一頭黑線地看著吉田夜,你這個家伙隨隨便便的就突然冒出來否決了一個人的嫌疑,還看得出來。你看得出來什麼啊?而且你哪兒來的這種自信的啊?
「為什麼不可能呢?」
目暮警官皺著眉頭說道。
「她又不是沒有動機,你就算想要否決也要說出一個合理一點的理由吧?」
「因為……」
吉田夜咧了咧嘴,然後又一臉認真嚴肅地說道。
「男人的直覺!」
「……」
眾人一頭豎線極度無語,然後……
「我呸!」
眾人直接噴了吉田夜一臉,男人的直覺,你丫的怎麼不說是女人的直覺呢?瞎扯淡不是!
「咳咳……」
眾人很快又恢復認真嚴肅的樣子繼續討論案情。
「還有一個可能。」
白鳥警官繼續說道。
「雖然堂本先生非常的欣賞山根小姐,但是卻選擇了河邊小姐出演,不過實際上並不是想選河邊小姐本人,而是因為她擁有斯特拉迪瓦里,其實本來是想選山根小姐的。然後指名山根小姐為代演,為了街道斯特拉迪瓦里而使河邊小姐受重傷。這種可能也不是沒有!」
「唉……」
毛利小五郎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人際關系這麼復雜,讓人更模不著頭腦了!」
「切!」
吉田夜一臉不屑地撇撇嘴。
「毛利大叔,你的思路貌似還是不夠清晰啊,這里面的人際關系哪里復雜了?」
「就是說嘛。」
柯南也在一邊插嘴說道。
「總的來說,對河邊小姐和秋庭小姐都有動機的是千草拉拉,只對河邊小姐有動機的是堂本先生和山根小姐,但是還沒有發現這三個人對那四個被害者的動機,就是這麼簡單而已啊!」
「就是就是!」
吉田夜一臉認同地點點頭,看向毛利小五郎的目光更加的鄙視。
「毛利大叔啊,看來你連柯南都比不上啊!」
「我……」
毛利小五郎用手指了指自己,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然後眯著眼楮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柯南,然後……
「砰!」
直接一拳把柯南砸出一個大包,毛利小五郎很不爽地哼了一聲。
「小鬼,不要隨便亂插嘴啊!」
「切!」
柯南一臉不屑地撇撇嘴,然後又一臉惡狠狠地看向在那里幸災樂禍的吉田夜,這個家伙,絕對是故意的,哼!
「對了!」
柯南想到了什麼似的又看著白鳥警官問道。
「堂本音樂學院發生爆炸的那間練習室里的那家鋼琴,有什麼特別的嗎?」
「不,沒听話所有什麼特別的!」
白鳥警官搖搖頭,隨後又有些奇怪。
「為什麼這麼問?」
「之前去那個地方的時候,看到那個叫做譜和匠的先生把鋼琴的碎片很重視般地帶走了。我就想也許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吧!」
柯南微笑著說道。然後……
「砰!」
腦袋上再次挨了一拳。毛利小五郎很不爽地說道。
「你這個小鬼,都說了沒事不要到處亂跑了啊!」
「對不起!」
柯南抱著頭一臉郁悶地說道,丫的這一次挨打完全是自找的啊!
「咳咳……」
白鳥警官干咳一聲,然後解釋道。
「那家鋼琴堂本先生在自己家里彈了三十多年,堂本先生退出鋼琴界的時候,為了讓青年樂手練習而搬到了學院里,而無論是在堂本先生的家的時候,還是搬到了學院之後。調音都是譜和匠來做的,對他而言也許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吧,所以才會表現得很重視吧!」
「明白了吧,小鬼!」
毛利小五郎很不爽地瞪著柯南說道,柯南立刻尷尬地點了點頭,不過是不是真的明白了就不知道了。
「不過說起譜和匠的話,他好像對那四個人的意見很大。」
高木模著下巴一邊思索著什麼一邊說道。
「好像是說什麼平時的生活態度有問題。」
「但是總不會就為了這些原因而殺了四個人吧!」
佐藤美和子立刻提出了反對意見,確實也是啊,因為別人的生活態度有問題就殺了別人的話,貌似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其實吧……」
吉田夜再一次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這個看似有點不可能。但是往往有些時候,越是不可能的就是越有可能的啊!」
確實啊。對于這個吉田夜可是深有體會的啊,就比如說自己,往大街上一站,恐怕誰都想不到自己這個表面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少年就是一個冷血殺手吧。
「不過就算是對他們的生活態度已經無法忍受到想殺了他們的地步,不過這樣一來的話,就又無法和秋庭小姐的事件聯系起來了!」
白鳥警官分析道,對于這個,暫時也沒有什麼好解釋的,線索還是太少了一點啊!
「目暮警官。」
毛利小五郎對目暮警官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干脆把秋庭小姐的事件和那四個人的案件分開來考慮吧。」
「可是這麼多案件發生在堂本先生的周圍,你不覺得太巧合了嗎?」
目暮警官提出了疑問,對于這個,卻是太巧合了一點,毛利小五郎撓了撓頭,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目暮警官又接著說道。
「總而言之,至少在後天的音樂會結束之前,考慮到需要保護秋庭小姐的安全……」
說到這里目暮警官突然拉下了臉看向高木。
「好像已經派你去保護她了吧?」
「呃……那個……」
高木一臉的尷尬。
「關于這個,她說我麻煩,所以就把我趕出來了!」
「真是的……」
目暮警官一臉無奈地低下了頭,自己這個手下,該怎麼說呢,真的就讓人懷疑智商有問題啊!
「你在干什麼呢,高木?」
佐藤美和子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如果秋庭小姐再被襲擊的話,你就不是寫份檢討書就能解決了的!」
「可是她說今明兩天都待在家里的啊!」
高木強擠著一個笑容說道,目暮警官听到這句話就更加的火大了。
「八格牙路!會有你這樣因為保護人一句話就隨隨便便跑回來的家伙的嗎?」
「對……對不起!」
被噴了一臉的高木立刻道歉,發起火來的目暮警官可是很恐怖的啊!
「嘛嘛,算了吧!」
吉田夜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高木這個小伙子沒有主見是出了名的,這是性格問題,你就不要怪他了,習慣了就好了,大不了以後注意一點,不要再把這種任務交給他就是了!」
「哼!你說的倒是輕巧!」
目暮警官恢復一臉平靜的樣子說道,然後又輕輕嘆了一口氣。
「所以說,我才把你叫過來的啊!」
「……哈?」
吉田夜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由于高木這個失敗的家伙跑了回來,我們也懶得再派他過去保護秋庭小姐了,所以說……」
目暮警官看著吉田夜,讓吉田夜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所以說就讓你去了啊!」
果然啊!就知道每次一來警視廳總部就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啊!
「可是,為什麼要讓我去呢?」
吉田夜有些蛋疼地說道。
「好歹我也是一個警部吧,這種小事情你也要讓我出馬?難道警視廳就沒有人了麼?隨便拉幾個警員去應該就可以了啊!為什麼要讓我去?」
「該怎麼說呢……」
目暮警官撓了撓頭,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啊,難道要說吉田夜這貨能力出眾人品堅挺之類的話?別開玩笑了,這種理由對別人來說好用,但是對吉田夜來說,可就一點都不好用了,這個家伙基本上就是油鹽不進的那種的啊,那到底該怎麼說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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