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人?」蘇沫仿佛是听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請問黑先生,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
他是有叫她跟了他,做他的女人。
可是她並沒有答應不是嗎?
在她沒有答應的情況下,這男人怎麼能說她是他的女人呢?!
真是太可笑了!
「我說你是,你就是。」
黑曜澤明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說,淡淡吐出的言語有著一貫的強勢。
從未有過他得不到的東西,他黑曜澤想要她,她便是他的。
「真是可笑,難道黑先生不懂拒絕為何物?我以為我當時的拒絕已經夠明顯了,」蘇沫冷冷一笑,「我再說一次我、不、當、你、的、女、人!」
「不當?」有力的大手,扣住了蘇沫揚起的下巴,栗色的瞳眸浮現輕蔑之色,「有時候欲迎還拒做得過了會得不償失,並且事情不由你說了算!」
魔魅陰冷的話語在蘇沫頭頂上空飄蕩著,蘇沫還沒來得及反駁,上衣被狠狠一扯,扣子四下崩落。
「不如我們現在就來試試看,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女人’。」
說完,黑曜澤熟練的解開蘇沫身後的內衣扣子。
兩團雪白的綿柔從束縛中彈跳著解月兌出來,看著這十分有‘動感’的一幕,黑曜澤的眸暗了一層。
「你」蘇沫美眸放射怒焰,「可惜你偏不能如願!」
她的生理期還沒結束,听說女人要是生理期來了,一般男人都是不會踫的,因為傳說中女人的經血是非常污穢的東西,踫不得。
這該死的男人,自大狂傲,女人多得都數不清吧,勾勾手指頭多的是女人送上門來,犯不著跟晦氣過不去。
他一定不屑于這時候踫她才是。
黑曜澤邪肆一笑,大手順著蘇沫的下月復快速地往下,隔著褲子精準的罩上了蘇沫的三角地帶。
那里,正墊著衛生巾,觸感明顯。
「不能如願是因為這里麼?」
剔透的眸,閃著爍爍的光。
蘇沫倏然一怔,黑曜澤的眼里盛滿明了。
「你怎麼——」
「怎麼知道你現在是生理期?」黑曜澤的笑容更擴大了,眼底卻滿含冰冷,「你那麼聰明,不會想不到吧?」
滿是嘲諷之意。
只頓了一秒,蘇沫很快理解了。
她當初是‘自殘’而死,身上有著許多血跡,之後卻是‘死而復生’,並且還奇跡的毫發無傷來上班了。
其實只要用心想一想,答案並不難知曉,而這個男人,想必是在見到她的那一刻就已經猜到了吧。
他那憤怒的眼神,估模就是因為她騙了他。
她蘇沫,曾經用這樣的伎倆,騙了這個男人,如果他沒有再見到她,恐怕以為她是真的死了。
可命運,偏偏如此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