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我的工作是彈鋼琴只彈鋼琴。」蘇沫話語清晰的回答。
‘陪酒’這種服務性質的工作,不由她這個彈鋼琴的人來做,如果這個男人有‘需要’,相信會有很多‘專業’的陪酒女郎陪他喝酒。
就算是喝到天荒地老,想必對方也是萬分欣喜的。
說完,蘇沫轉回頭,無懼的看著面前的保鏢。
「讓開。」
她是有人身自由的人,盡管她在這里兼職,但是對方依舊沒有權利禁錮她的人身自由。
而黑曜澤,更是不可以。
栗眸閃過晦暗的色澤,杯里的酒一仰而盡,陳福隨即對攔著蘇沫的保鏢眼神示意。
幾秒鐘之後,蘇沫被兩名高大保鏢一左一右架著來到黑曜澤的面前。
「黑曜澤你——」
「坐下。」
沒等蘇沫的話說完,黑曜澤便出聲打斷。
「我不——」
‘坐’字還未說出口,蘇沫只覺得肩膀上突然一沉,竟然被壓著坐到了凳子上!
「把酒喝了。」
蘇沫的面前,放著一杯已經倒好了的白酒。
下意識的想要站起來,兩名保鏢早有預料,一人按著蘇沫的肩膀,一人端起酒杯,就要給蘇沫灌酒。
「等等!我自己來!」
最後關頭,蘇沫大喊。
與其被壓制著灌酒,不如她自己喝!
至少自己喝能讓她的心情好一些,也優雅一些!
趁著端著酒杯的保鏢怔愣的瞬間,蘇沫拿過他手里的酒杯,把酒緩緩的喝進肚子里。
蘇沫是閉著眼楮把酒喝完的,在場的沒一個人看到她眼里閃爍的狡黠之光,只看到她在喝下了第一杯酒之後,白淨的臉迅速染上了緋紅、喘著氣,似是有些難以承受。
一個身子嬌弱的女人,一杯度數高的白酒下肚,這般模樣十分正常。
一杯酒下肚,蘇沫只覺得周圍的氣流倏然停滯了,睜開眼,旋即對上了黑曜澤的漂亮眸子
黑曜澤瞬也不瞬的盯著蘇沫。
他在等,等著她向他求饒。
縱使是很會喝酒的女人,這麼急的灌酒,難受的同時也會很容易就醉的。
大眼眨巴一下,蘇沫移開視線,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盡管鋪著名貴的桌布,酒杯撞上桌子時,還是發出了‘吭’的一聲響,「說吧,要我喝多少杯。」
「喝到我滿意為止,」黑曜澤的眼中有著探究,一旁的服務員給蘇沫的空杯子滿上白酒,黑曜澤拿高酒杯向對面的蘇沫示意,「干杯。」
說完,黑曜澤仰起頭率先把酒喝下。
蘇沫隨之也把酒喝下了,放下酒杯的同時,秀眉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