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你,所以我願意這麼做!」冥深情地看著宛心說。
「謝謝你。不過你來到四王府內,應該已經知道我是四王妃了吧。你會介意嗎?還會和我做朋友嗎?」宛心有點擔心地問道。
「雖然剛開始有點驚訝,但是我自從見到你的第一眼,就願意用一輩子來守護你這個女人,所以我並不介意。」冥的話徹底打消了宛心的顧慮。
听到冥這麼說,宛心有些羞澀,但心里真的很開心,「我也很榮幸能有你這個朋友,而且我也告訴你,你這個朋友我也願意用生命去結交。」
冥真的沒想到,宛心竟然能說出這番話,有點意外,「謝謝你宛心,不過你今晚叫我過來有什麼事嗎?是不是踫到什麼棘手的事了?」
宛心淡淡一笑,回答道︰「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跟你聊聊天,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願意一輩子做你的傾听者。」冥當然知道宛心想說些什麼,所以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宛心听後嘴角微微地翹起,淡淡地笑了,「冥,你愛過一個人嗎?你覺得愛一個人的辛苦嗎?」宛心有些無奈地問道。
「我現在就愛著一個人,所以我能切身體會愛一個人的感覺。」冥知道宛心這個問題所指的是什麼,只能隨著她的問題回答。
「那你愛著的那個人她愛你嗎?」宛心好想知道。
「我知道她愛我,但是我卻因為某些因素,無法開口告訴她我內心真實的想法。」冥很確定地回答道。
宛心听到這個回答後,微微一笑,說︰「那你情況比我不知道好了多少!你們起碼是互相相愛,只是差一個表白的機會而已。可是我就算得到了這個機會,也是枉然……」
冥看著宛心無助、心痛的表情,甚是不忍,但是又不能表明身份,真是左右為難。
「四王爺對你不好嗎?欺負你了嗎?」冥只能如此問道。
「呵~~冥,你這個問題就根本不存在!事實情況是他有哪天不欺負我,有哪天對我好了?這樣才對。」宛心自嘲地說。
冥听到宛心的話,整個人愣住了,有些心虛地暗暗想︰我平常真的對她那麼不好嗎?怎麼在她的印象里對我沒一句好話啊!
「那你那麼痴心地愛他干嘛!」冥好想知道宛心會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宛心莞然一笑,回答說︰「冥,愛上一個人難,可要忘記一個人更難!就算強制消除他在我心里存在過的記憶,還是會留下一道不能磨滅的傷痕。當再次見到他時,那道傷痕就會隱隱作痛,提醒自己,我愛過這個人。」
「既然這樣,你就讓他愛上你,不就行了嗎?你長得那麼可愛,討人喜歡,我第一次見你都為你心動了,他定會被你感染的。」冥積極地鼓勵道。
「你小心被你心愛的她听到,你在外面調戲有夫之婦,回去給你好看,讓你跪搓衣板!」宛心笑著調侃道。
「我只是實話實說,她不會介意的。」傻瓜,我心愛之人就是你啊!
「真是羨慕你們,雖然沒有說破,但是應該你們雙方都心知肚明了吧。可是不管我如此的努力,他的心就是不會為我而動!」宛心真的很失望。
傻女人,真的沒發現嗎?「你怎麼知道他沒有為你心動呢?可能你沒發覺呢?」冥繼續試探地問道。
「我之前以為因為他在新婚之夜對我說他永遠不會愛上我,所以現在拉不下臉來跟我說,畢竟他是個王爺。」宛心把自己內心的想法如實地說了出來。
我確實有點不好意思,但是最重要的還是因為現實的情況所迫,才沒說。「然後呢?」冥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
「接著我就想先跟他說我自己的想法,可是卻听到他利用我的事。後來又發生黑衣人刺殺我的事,幾天後我回府想兩天沒見他了,就去看看他。利用我之事也算了,反正他也沒對我做什麼。」宛心單純地把一件件事都講給了冥听。
「見到他後說了什麼?」冥明知故問地說。
「我見他一直看書都沒看我一眼,就很生氣,搶過他的書,問他就不會關心我一下,問問我有沒有受傷。可他卻一臉的不屑,之後更是出言侮辱。」宛心有點心痛地說。
听到宛心說起那晚之事,表情如此的失望和心痛,真的好想抱住她安慰她。
「他對你說了什麼?」冥無奈地只能繼續扮演傾听者這個角色。
「他說我是不是想成為名符其實的四王妃?我雖然愛他,但我真的不想在他不愛我的情況下把自己交給他。他說的這番話不就把我當做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妓女一般嘛?」說到這里,宛心的兩行清淚不由自主地流下來了。
對不起,宛心,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對不起。現在好像除了對不起,龍浩然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那你會離開他嗎?」冥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宛心頓了頓,有些不知所措地說︰「我也不知道。一入宮門深似海,我現在嫁給了當今皇上的四兒子,能不能離開已經不是我能決定了。」
「宛心,我剛剛听到你吹的曲子有點哀傷,就是為了你剛才對我說的那些事嗎?」冥心里直覺知道肯定不是那些事。
「其實那天說的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都已經過去了的事。我把你叫來是因為龍浩然的第一任王妃又回來了。」宛心有點受威脅地說。
「第一任王妃?我們無極宮打听過這個消息,好像是叫夢玉清的女人,三年前因為龍浩然手腳全斷,瞎了一只眼,而決然離去。」冥只好裝作是個外人似的。
「你說的沒錯。她今天又回來了,而且是被我救回了王府。」宛心真心感覺自己有點傻到家了,救了情敵都不知道。
「被你救回了王府?怎麼回事?」冥想了解一下更詳細的情況。
「早上我幫龍浩然準備好早點後就開門出發去醫館了,卻發現有個女人暈倒在王府的門口,出于醫者仁心,診脈後她只是貧血,但把一個女子放在門口,實在不合適,我就把她扶進了我的房間。」宛心仔細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