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甩手就將旺旺摔在地上,然後撲上去看自己的畫,幸好旺旺的力道不夠,只是將畫撕開了一條,並沒有撕碎。它雖然爪子受了傷,但是因為旺財給找的那療傷的藥草,已經好了,而且還長出了指甲。一爪子下去就插進畫里,順手一撕就撕開了一條,幸好它身體虛里力道不足,並沒有將那條撕下來的畫紙徹底撕毀。所以曹穎用手輕輕的抹上去,只要好好的修補,還是沒有大礙的。曹穎這才松了一口氣,回頭惡狠狠的看著旺旺。
旺旺也知道曹穎對它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掙扎著站起來想往外走。
曹穎沖上去幾步,一把抓住旺旺,冷笑著說︰「怎麼,想跑?沒那麼容易。」從角落里找了事先放好的繩子,然後將旺旺從上到下困了個結結實實,一邊捆一邊說︰「你以為我哥想護著你,我就會放過你嗎?你想錯了。哼,想不到你倒是福大命大,我讓大夫開了要你命的藥方,你喝了竟然還活著。真是個禍害。」說著用力用繩子將旺旺捆緊。
旺旺看著曹穎,眼楮里幾乎要噴出火來,它沒有想到,自己迷迷糊糊的暈過去甚至再次到了黃泉路,都是因為喝的藥居然是曹穎讓醫生開出來的致命的藥。難怪越喝陷入夢境的時間越長,甚至到了黃泉路。原來都是曹穎搞的鬼。想到這里掙扎了一下。只是因為身體太虛,而且身上被從上到下捆綁成了粽子一樣。根本就動不了。
曹穎陰陰的冷笑著說︰「這輩子,我跟你注定就是冤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沒有第二種能。我哥說的不錯,韓文峰是人,你只不過是一只貓,就應該安分守己的做你的貓。卻妄想著去找韓文峰,告訴他你跟他還有前世的事。你說我會讓你如願嗎?」說著將手中最後的繩子頭在旺旺身上打了一個死結。旺旺全身都是捆綁著的繩子,動彈不得。
曹穎起身出去了。就在旺旺以為曹穎只不過是囚禁它的時候。曹穎卻出現了,她手里拿著一根繡花針,舉著旺旺看︰「你看這是什麼?這是我繡花用的針。上次我用這繡花針扎了手指頭,那疼仿佛是扎在心頭一樣。今天我就讓你嘗嘗那滋味怎麼樣。」說到這里緩緩的走了過來。在旺旺面前蹲子,笑著說︰「看到沒有,我困了你,就獨獨留出你的爪子,就是為了這個。你不是很喜歡撕我的畫嗎?那能是你的爪子癢了,需要治療。來,我用針給你扎扎。」說著將旺旺挪了個方向,旺旺的小爪子正對著她,然後拿起手中的針,對準旺旺爪子上的小肉墊就扎了下去。
「喵嗚——」旺旺慘叫一聲。那種痛仿佛流竄在四肢百脈一樣,讓她感覺不舒服。
旺旺的叫聲把曹穎嚇了一跳,趕緊跳起來往外看看是不是有人听到,然後站在門邊等了一會,確定隔了不遠的趙婉在房間里沒有听到。這才放下心來。走回來惡狠狠的看著旺旺︰「知道疼了嗎?我用針扎著手的時候,也是疼的。是比起這種疼,跟想到你要到韓文峰面前去告訴他你們前世的事,我的心就更疼。這種疼都要把我逼瘋了。如果不能好好的化解這種疼痛。我想我一定會瘋掉。而你,就是讓本該幸福的我坐立難安的罪魁禍首。所以我必須將我心頭的這種疼千百倍的還給你。」說道這里,起身在房間里轉了一圈,然後找了一個筆筒。是那種竹子做的。
曹穎拿著筆筒,重新回到旺旺身邊,然後將筆筒用力的塞到旺旺的腦袋上,將旺旺的頭使勁的擠進筆筒里。旺旺本來就頭疼,這時候更是被筆筒擠的頭痛欲裂。掙扎著想要閃躲,卻用不上一點力道。一時間頭暈腦脹。幾欲暈厥。
「有本事你再叫啊。看看還有沒有人听到你的叫聲。」曹穎著狠,再次拿起繡花針,然後對準旺旺腳上的肉墊扎了下去。
旺旺的叫聲在筆筒里沉悶的響著。淒厲沒有了尖銳,只是悶悶的像是從地底下傳來的一樣。曹穎冷笑著,不理會旺旺的叫聲和徒勞的掙扎。然後用力的對準旺旺腳上的每個小肉墊扎下去。一直將所有的小墊都扎了一遍。這才停了手。旺旺已經不叫了。只是疼的渾身都在顫抖著,胃也仿佛痙攣了一樣。曹穎冷冷的看著這一切,看到旺旺越痛苦,她的心里就越有一種痛快的感覺。
直到確信旺旺不會再叫,曹穎才伸手將旺旺頭上的筆筒拔了下來,然後看著狼狽不堪的旺旺說︰「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
旺旺冷冷的看著曹穎,眼楮中的瞳孔不住的擴大又縮小。然後看著曹穎微微的露出了它的牙。以此表達它對曹穎的恨意。
曹穎看著旺旺這個樣子,心頭嗜血的一面狂涌而上。著狠說︰「好,想不到你還是不服。沒有關系。我還有半個月的時間,你也還有半個月的時間,這半個月我足夠讓你生不如死。」說到這里。再次拿起筆筒,狠狠的用力將旺旺的腦袋塞了進去,然後將捆綁的結結實實的旺旺拖到一個角落里。看看旺旺確實沒有能逃走的能性,這才放下心來。起身出門下樓。在樓下對丫環夏冬交代︰「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上繡樓上去,包括你在內。還有,就算是旺財和白雪也不能上樓。听到了沒有?」曹穎說這話,是怕白雪和旺財會救旺旺出去,或者是知道了旺旺在里面,將別的人引來。以前的她肯定不會防著兩條狗,但是旺旺已經如此不簡單,還帶著前世的記憶,听得懂人說的話。難保狗也有不為她知道的能力,還是小心為上。
「听到了小姐。」夏冬被曹穎臉上的冷酷嚇到了,哪里還敢說半個不字。而且想到小姐回來上繡樓的時候手里拎著的那個偶爾能動的袋子。想也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