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言今天心情很不好,沒辦法呀,初潮來了,之前南宮玥總是擔心楚子言的身體,誰叫楚子言的初潮比一般的女子都來的遲呢?楚子言倒是一點都不關注,楚子言對這方面是了解的,所以也沒有南宮玥,又不是什麼大事,而且她自己是可以照顧自己的。
躺在榻上,肚子卻嗡嗡唧唧的疼,楚子言的臉色有些發白,這樣一直疼也不是辦法,寒秋被她吩咐著去她的鋪子拿賬簿了,看來只得靠自己了,楚子言勉強撐著起來了,簡單的裝束好,楚子言打算出去買一點紅糖,紅糖性熱,可以減緩疼痛。
楚子言提著買好的紅糖正準備回家,穿過柳巷的時候突然被一個人撞了一下,那人的力氣很大,楚子言本就虛弱,一下子就被撞倒了,她難受的皺了皺眉,抬起眼向那人看去,那人身穿一件淡紫色的衣衫,相貌看起來還算是出色,楚子言隱約覺得熟悉,但並沒有多想,空氣中有一股血腥氣息,楚子言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那人,才發現那人正捂著月復部,而那里現在正在不停地流血。
這人受傷了,是有仇人追殺嗎?站在那兒,楚子言卻感覺那人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這是想干什麼?想讓她救他嗎?楚子言還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出手時候,突然听到後面傳來的聲音,「快,他在前面,快將他抓住,別讓他跑了。」
楚子言的眼神閃了閃,心底有一刻的猶疑,他本不是愛多管閑事的人,而且這個人被人追殺,自己若是救了這人,似乎自己也會成了‘被追殺的對象’,這似乎對自己沒有什麼好處,自己本身是有武功的,還能對付幾個人,但是她現在剛剛解掉冷門毒針的毒,再加上初潮來了,實在是沒什麼氣力對付追來的那群人呀,那麼,自己走還是不走呢?對方馬上就要追到這里來了,現在走卻是最佳時期。
楚子言剛生出離開的想法,就被那人阻止了,那人似乎很快就猜出了楚子言的意圖,在楚子言爬起來的那一刻就飛快的揪住了楚子言的手臂,那人的勁很大,都把楚子言揪疼了,不是受傷了嗎?都流了這麼多的血,怎麼勁還是這麼大?楚子言不禁在心底月復議到。
楚子言的手被那人抓著,那人的態度很強硬,這下,楚子言倒是不好意思離開了,而且,也沒有機會離開了,為什麼呢?楚子言剛抬起頭就看到一把劍向自己襲來。
楚子言連忙將抓著自己手的男人一推,將另一只手中拿著的東西也扔在了地上,低頭避過劍尖的同時一腳出踹上了來人的肚子上,于是,來人被踹倒了,只是,楚子言到底虛弱,勁使得不大,來人只是狼狽的摔在地上之後很快就爬起來了。
很快,趕來的一群人都圍著楚子言向楚子言殺去,顯然這群人認為楚子言是保護剛剛受傷的某人的,只要解決了楚子言就能解決到剛剛受傷的某人了,楚子言在心底哀嚎了一聲,不是吧,沒這麼慘吧這麼多人對付她一個,她可沒那麼多的經歷呀。
就在楚子言還在擔憂的瞬間,剛剛受傷的那人也加入了戰局,那人的武功似乎很高,很快就打敗了幾個人,但那人失血過多,似乎也撐不下去了,楚子言眼見局勢越來越嚴峻,突然之間腦門中靈光一閃,這麼重要的東西自己怎麼就忘了呢?
楚子言想著就從懷里掏出一排銀針,學別人喜歡在銀針上蘸毒,楚子言也讓司徒驚璁配了笑春風,這也是楚子言用來防身的技藝之一,曾經的她槍法數一數二,現在的她一樣能將銀針使用的有聲有色,她的手法也絕對不低于冷門。笑春風,可不能簡單的顧名思義,這是司徒驚璁新配的一種毒,名字是她所取,別看名字好听,實際上卻能殺人于無形。
楚子言冷笑一聲,便齊齊將手中的毒針射了出去。
皇甫宸軒震驚的看著楚子言,想不到這世上竟然還有與冷門媲美的銀針手法,楚子言的使用手法顯然和冷門的不同。
楚子言素來堅信自己可以對瞄準目標百步穿楊,她射出的銀針的速度也很快,但是其中還是有一個人躲過了,那人饒有興味的看了楚子言一眼,顯然沒有想到楚子言還有這一招,不過,越是這樣的才越有挑戰不是嗎?這個人能夠毫無聲息的躲過楚子言射出的銀針,看來這人的武功絕對也是個中翹楚,絕對可以和司徒驚璁一拼,司徒驚璁的武功也是出神入化,他就曾躲過楚子言射出的銀針。
楚子言的心不禁放重了一些,看來她小瞧了眼前的這個黑衣人。
「主子,對不起,我們來遲了。」只听一聲大喝,一群人馬上就出現在了小巷中,這些人似乎是受傷的男子的人,看來這人身份不簡單,這些人一出現俱都向那黑衣人襲去,楚子言也暫時松了一口氣。只是突然有些氣血上涌,馬上就要倒下去。
司徒驚璁發現最近的楚子言特別會闖禍,他只是沒有多看著楚子言,結果楚子言就一個人跑出來了,還跟一群人這麼不要命的對打,真當自己武功很高呀,司徒驚璁深深的覺得應該多多對楚子言進行幾場教育。
司徒驚璁剛出現在柳巷就看到了快要倒下的楚子言,他低咒了一聲,連忙快步接住快要倒下的楚子言,接著在所有人錯愕中一陣風似的將楚子言帶走了。
冷嚴本來想感謝一下這位救了自家主子的人,結果正準備開口說話,眼前的人就不見了,冷嚴的冷臉篤然黑了,嘴無聲張了半響。
皇甫宸軒是被人暗算才受傷的,傷的很重,要不然這群人絕對不可能將皇甫宸軒逼到這個地步,皇甫宸軒也有一身好武藝,就連他的四大侍衛的武功都是他親傳的,他的四大護衛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是數一數二的。
祺玉連忙扶起皇甫宸軒從懷里拿出一粒丹藥給皇甫宸軒服下,一邊擔憂的問道,「主子,你沒事吧?」
皇甫宸軒輕搖了搖頭,「無礙,只是我的傷口還是盡快處理的好,看來我暫時是不能出現在皇宮中了,不然讓有心人得了我受傷的消息怕是不好,我得在外面養一段時間的傷,祺玉,你回去告訴思寒,讓他替我一段時間。」
祺玉滿是痛恨的說道,「這個皇甫宸煜,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找這麼多的殺手來刺殺主子。」
「這批殺手的領頭不簡單,你下來好好查一下,我的這個五弟,我倒是要好好想想怎麼回他一份禮呀。」他說著眼楮里射出攝人的光,不覺得讓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