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茗沙再次醒來時,只聞到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她受傷了嗎?
「這是哪里?」華茗沙開口,頓時嚇了一跳,她的嗓子怎麼這麼沙啞。
環顧了一下四周,其實這里更像是一棟別墅,金碧輝煌的裝修讓她眼花繚亂,有錢也不是這麼奢侈的吧!
但是沒有人回答,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華茗沙剛掀開被子,想要下**,突然盯著自己的一只手臂,這是誰包好的?
然而她想起游輪上那一幕,心里仍是久久不能忍受,按住胸口,華茗沙忍住躺在**上。
一陣小小的聲音傳來,華茗沙急忙閉上眼,假裝睡著。
御容希進來,緊皺著眉頭,好一會兒,清冷諷刺的聲音傳來︰「別裝了,眼睫毛還在顫抖呢!」
一陣冷汗!華茗沙忍住心底的一絲絲尷尬,憤怒的睜開眼,恨恨的說道︰「我哪里裝了?剛被你吵醒的。」
御容希走過來,兩手支在**上,撐起身子,緊緊的看著她。華茗沙皺眉,干嘛靠她那麼近?「你干什麼?」華茗沙強裝冷靜的皺眉問道,只是耳垂上泛著的通紅出賣了她。
「你想活命麼?」御容希突然這樣問。
「當然想。」華茗沙別過眼,以防他的氣息再進入她的鼻息中。
「跟我。」他堅定的說。
華茗沙驚愕的看他,他發燒了嗎?如果不是看他此刻認真的眼神,她會認為這是一個大師級別的笑話。「為什麼?」
御容希低頭打量她一眼,直起身來退開。眼神淡漠,並沒有看她︰「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你的確很堅強,我需要你替我做事。」
如果不做呢?他會不會又把她關進那間黑暗的牢房,但是做的話,他會不會又讓游輪上的事重演,似乎做與不做都是一個不好的選擇。華茗沙嗤笑一聲︰「不是堅強,是因為當時被逼無奈,否則我也不會做這麼……這樣的事。」
御容希臉色如平靜的湖面,沒有一絲波瀾,只是說道︰「如果你不跟我,想游輪上的事有可能會再發生!」
「所以這是威脅了?」華茗沙低頭,自嘲一笑。她有選擇的權利嗎?
「因為戒指的事,羅本斯的愛人死了,他會找你報仇,如果你跟了我,我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御容希面色冷酷,諷刺地說著,最後一句,乍然有些承諾的味道。
華茗沙吃驚的望著他,她能相信他麼?但是現在她似乎沒有選擇了不是嗎?那也只能賭一把了。「好啊,希望你說話算話。」
御容希沉默著看她,突然靠近,看著在她面前越來越放大的臉,華茗沙猛然地推開他,臉紅的一塌糊涂,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你干什麼?」
「怎麼?這樣就承受不了嗎?」御容希冷冷的開口。
華茗沙憤怒的握著拳,忍住心中的顫抖,她恨不得殺了他呢,被他踫到她說不定連隔夜飯都要吐出來。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樣想著,她冷著臉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