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震天神情依然淡定的故意這樣悠悠然開口,
「原來,你們都認識,好,很好,呵呵。」
一切都在他的猜想預料中,果然不出所料,都幾年了,弟弟對學妹江雨薇居然還沒完全忘情,這一點,在他看來非常麻煩,不是他希望的那樣。
「我們是高中校友,雖然不同班不同年級,但是曾經一起參加過學校組織的許多大型活動。」雨薇轉頭露著笑容告知他們之間的情況。
對于陸振宇和陸震天是親兄弟,她還處于驚訝當中呢,原來世界真的並不大,兜來兜去,兜了一圈,踫到的還是熟悉的人。
在他們互相招呼震驚之中,陸震天的神情依然保持鎮定自若,隨後,大都數帶著欣賞的眼神一直落在當下神采奕奕容光煥發的他的美麗新娘身上,從上到下,打造的堪稱完美的新娘。
美人配美服,顯得更為出色,是他內心深處的評價。
陸震天故意看了一下時間,想打破這種詭異的氣氛,神清氣爽的露著深邃的眼眸旁若無人的對視雨薇問出,
「哦,原來如此,你一切準備好了嗎?」
「恩,你看,這樣行嗎?」雨薇臉頰微紅的反問,心頭轉過,當下的他好像無話找話呢。
她把他的想法考慮在第一位,因為今天是他的主場,她需要的只是好好配合他而已,這是當下的真實想法。
陸震天對于她的如此回答,瞬間有些眉開眼笑,真是個難得的溫柔乖巧的新娘,一切以他的想法為出發點,當然也是他喜歡的。
「很好,我的新娘,美極了。」陸震天嘴角微微上翹嘧嘴當場當眾贊美,確實有下的出口的,讓雨薇的臉頰更為羞澀發紅,他怎麼能當眾贊美呢,也不怕別人笑話。
「一切都是化妝造型師的功勞。」雨薇謙虛的回話。
陸震天的話語讓其他听到這話的人都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特別是眼前在陸振宇的心中,更為翻江倒海什麼滋味都有,但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卻什麼都不能發泄。
只有無比委屈的憋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哥和他喜歡的女孩成為幸福的一對,他還要不得不祝福他們天長地久恩愛無比。
這種狀況是他從沒有過的體驗,無法形容他當下翻江倒海的各種滋味,想離開這樣的場面爬上山頂想大喊幾聲發泄心中的各種情緒,但是視乎一下子不能離開也不妥。
難道他和她注定無緣,他只是起了哥和她之間鏈接的橋梁嗎?
並不是只有男人看到雨薇裝扮的美麗無暇,曉曉也露著羨慕的眼神看著打扮過後的她,當下的她越發的顯得光彩奪目。
這個白色婚紗禮服好像歐洲中古時期的宮廷禮服,做工太精致了,而且無論打造成卷曲的發型,還是配上頭戴閃閃發亮的皇冠,簡直都是絕美絕倫太夢幻太美了,今天的新娘造型確實非常吸引眼球。
曉曉察言觀色的神情轉過,這個陸振宇高中時期奮力追趕雨薇的各種事跡還在她大腦中呢。心中替他們嘆氣,還真是緣分呀,喜歡的追不到的女孩,一下子意外成為了哥哥的新娘,那種滋味也是不好受的。
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這個是什麼情況?
曉曉覺得當下彼此對視著氣氛非常詭異,她應該是最清醒的一位旁觀者,于是故意找事打破眼下不一般的局面,
「振宇,我嘴渴,想喝茶,哪里去泡茶?」
當下這個場景在她看來,確實無比的詭異,他們居然是親兄弟,這事她是怎麼也沒想到,一臉驚訝的雨薇更加肯定也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但是她覺得,怎麼陸震天則是無比的鎮定自若?這是曉曉的內心疑惑?
「我剛來這里,問哥。」振宇退卻,臉面神情有些無奈,心中涌起了各種情緒,想掩飾,但是有些情緒是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沒法掩飾的住。
「去餐廳找服務員,多泡幾杯來。」陸震天神定氣閑的告知,看著振宇的臉色神情開始轉變的有些不知所措。
他是明白一切的,希望他把過去都忘了,畢竟是五六年前年少懵懂的往事了,都已經過去了,他神情淡定的是這樣想的。
「好,我去,振宇,我們一起去。」曉曉跨著大步瞬間拉過振宇的手臂,陸振被就這樣被曉曉解救出來了。
......
「陸總,我們也準備好要走了。」其中有兩位送婚紗的造型師不是本酒店的美麗沙龍的服務員工,是陸震天從外面親自邀請來的。
她們也拎著大袋子打算回去了,還有其他忙的,不便久留了。
「辛苦你們了,本來吃了酒席再走也不遲,很難得的。」陸震天臉帶微笑客氣的邀請,再從口袋里掏出兩個厚厚的紅包遞給她們,每人一個。
「謝謝陸總,我們有事,不喝酒了,祝你們新婚快樂,恩恩愛愛,早生貴子,幸福美滿,白頭到老。」一位年長的化妝造型師客氣恭敬的回應,雙手接過紅包,除了豐厚的酬勞,他們又拿了一份厚實的紅包,心中無比的開心。
「謝謝,謝謝。」听到如此道賀,陸震天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而開心微笑。
只是雨薇听著這個話,神情有些猶豫無措也無奈,當下的她的處境有些不太受用這些恭候詞。
隨著造型師的離開,休息室內,只剩下陸震天和江雨薇一對人了。
陸震天沒忽略雨薇剛剛听到恭候詞的神情變化,于是他心思一動,內心深處的邪惡因子又冒出來了,想要欺負她一下取樂,想要捉弄她的心思在他內心一直會冒出來,看她的反應。
這是不是表示自己非常在意喜歡她?當然是了。他居然在心頭自問自答。
「你覺得她有說的什麼不對嗎?」陸震天露出疑惑的眼神故意這樣反問。
雨薇骨碌碌的大眼一轉,找自己認為的理由想當然的開口,
「我覺得,說的有些太討好獻媚,夸大嗦,總之有些過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