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嫂很快進屋,隨後快速走進廚房,一眼看到陸母已經在準備晚餐,她今天似乎遲到了呢,大多數時間,廚房可是都是以她為主的。
「夫人,告訴你最新信息,大少爺和大少女乃女乃已經回來了,大少爺總算是追回媳婦了。」陳嫂神情有些興奮的通知傳遞消息。
「哦,是嗎?我還沒看到他們呢。」陸母眼神瞬間提神轉頭回應,好,好,總算是都回家了,讓她一顆忐忑不安的心安心不少。
如果今天大兒子震天沒有追回媳婦,而是獨自回家,她晚上肯定難以入睡的。
她剛剛下樓來,走入廚房,正好沒踫到,否則也可以觀察他們的神情互動,還是能夠看出一點什麼來的。
「太太,看來,我們真的是誤會大少女乃女乃。」陳嫂開始反思中午隨心所欲的猜想,還說了大少女乃女乃不少的壞話,現在還想到請她教她們廣場舞,于是心里開始有些過意不去呢,于是真的輕輕打了一下自己嘴巴。
「怎麼說?」陸母看到陳嫂輕打自己的嘴巴一下。
「剛剛,大少女乃女乃已經親自去對老頭子道歉了,老頭子還一心替大少女乃女乃在大少爺面前說話,說大少爺的態度神情霸道又專制,還想懲罰大少女乃女乃一個星期不準出門呢,這事能夠行得通嗎?」
陳嫂露著疑惑的眼神反問陸母,希望陸母認同她的說法呢,也好勸說勸說大少爺的專制和霸道,免得委屈了大少女乃女乃。
當下的陳嫂可是站著大少女乃女乃的一邊替她說話的。
「是嗎?陳叔都替她說話了,我們也已經沒話說了,男人的想法有時比我們女人是要寬容一些,很正常的。」
陸母心頭還是承認被老公說中了,媳婦不是不禮貌,而是應該大兒子和她有些問題沒有解決好,導致她想離開才溜走的,她設身處地的也替她想過了。
畢竟他們之間的婚姻是個意外也好,一見鐘情也好,互惠互利公平交易也好,終歸不合常理已經是事實。
彼此之間肯定有一些問題需要解決的,雖然沒有給他們父母知道,但是他們作為過人了的父母應該也會猜想一下。
他們之間的有些問題肯定是一下子也不能解決的,需要足夠的時間來沉澱一起配合並解決,這是她今天下午仔細分析過的。
當然,老公的意思,我們作為父母和旁人,要靜觀其變,不急在一時,看著兒子和媳婦之間慢慢解決屬于他們自己的婚姻問題。
直到他們自己不能解決之時,他們才可以旁敲側推的幫忙解決,這是下午午睡後,老公醒來後的想法和建議。
老公,尤其忌諱她作為婆婆插手兒子媳婦的事情,認為反而會火上澆油的。
深思過的她,也是認為老公講的有一定道理的。
于是她內心深處打算也不再插手兒子媳婦之間的問題了,免得落入婆媳之間的凡俗套路,被老公無端責罵教育。
「夫人,當下有一件很有用的事兒,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不知你意下如何?」陳嫂的神情在陸母看來是眼神發亮,看來還有些心血來潮的興奮感,不知是何事讓她如此向往和興奮?
「陳嫂,什麼讓你如此感興趣呀,說來听听?」陸母也好奇的發問。
看陳嫂這個興奮模樣來,這個事情還必須通過她才行,她當她是最終決定權呢。
「夫人,剛剛听老頭子說,大少女乃女乃是老師也,是教音樂舞蹈的老師。」陳嫂打算繞著彎子說,看夫人的意思再作下一步的決定。
「是,是老師,音樂老師是很普通的,不是主課老師。」陸母一副不以為然的深情流露,她對老師這個職業印象一般,不好不壞很普通但比較穩定的一種職業。
她心頭最最崇拜的職業是能說會道為人主持公道的律師,因為她曾經想做一名律師,但是因為資質不夠沒有考上這個專業,也非常的遺憾。
這就是所謂的人不一樣,想法也是完全不一樣的,比如陳嫂和陸母在這事的看法上完全不同。
「普通嗎?」陳嫂一臉茫然,不知後面的話要不要說?
陸母看到陳嫂的神情有變,不知自己哪一句話讓她猶豫的不敢開口了,自己只是隨口的實話實說而已,也並沒有貶低老師意思。
「陳嫂,你的事兒才說了一半呢,我還听著呢?」陸母催她。
「哦,是,老頭子他只是建議我們,晚飯後有空的時間跟大少女乃女乃學學現在流行的廣場舞,這樣不但可以鍛煉我們的身體,而且,學學也是一個不錯的娛樂身心的活動,只是這事,這事,還是要問夫人您呢,我也從沒想過的。」
陳嫂開始露出有些猶豫的神情還是告知,萬一夫人不敢興趣,這事基本沒戲了。
陸母看出陳嫂的為難,把這個說法推給陳叔,看得出來,陳嫂喜歡學廣場舞鍛煉身體呢。
陸母于是骨碌碌的大眼一轉,計上心來。
是呀,現在走出去看看公園,廣場等等公共場所,有婦女自發組織的在跳學所謂的廣場舞,不會跳的只能看著羨慕別人會跳舞的。
現在兒媳婦是這跳舞方面的專家,應該能夠讓她教學的。
附近也有個公園,許多上了年紀的大媽們,晚上出來沒事干,應該也會學的,這確實是提的一個好方法,又可以增進和媳婦之間的感情,又可以學跳舞。
總不能每天找一些貴婦喝茶差麻將吧,鍛煉身體娛樂身心比什麼都重要。
「太太,老頭子的這個建議,您說好不好?」陳嫂看得夫人臉面有些心動後,繼續追問,最終還是要看陸母的意思,她只能旁敲側推而已。
「好,好,陳嫂,我找個機會問問雨薇說說,慢慢來,這種事兒我們不急,只要她還是我兒媳婦,這讓她教廣場舞的事應該能夠行的。」
不知不覺中,陸母已經透露了一些心底的話語,因為一句‘只要她還是我媳婦’就暴露了心底的想法,言多必失是有道理的。
「夫人,這個媳婦很好,會一直是您媳婦的。」陳嫂說這句話時,陸母才知道自己出口說出本意了,但是也沒法了,誰叫這個媳婦來歷奇怪的不明不白,不合常理的,看似平靜的她,其實心頭一直擔心著他們之間的關系變化呢。
無論是兒媳婦和大兒子,都讓她心底擔心著,這是一種本能關心的擔心,和老公今天的勸說絕對不一樣。
「只是今天我看她不告知溜走,對陳叔如此不尊敬,讓我心情也不是很舒服。」這算是陸母彌補自己說話的漏洞吧。
剛剛評判媳婦不好,現在又開始想請她教跳廣場舞,視乎自己的心態轉換過快,讓她自己都一時不能適應。
當然,陳嫂是因為對廣場舞感興趣才露出滿懷期待有些興奮的神情,她雖然也喜歡,但是視乎馬上找媳婦說,還是有些不妥,她正猶豫著。
「夫人,這小事一樁已經過去了,老頭子都不計較了,你也就不要再計較了,我也想學跳廣場舞,每次去公園,只能羨慕的看著別人跳,自己一點都不會,實在是掃興的很,現在,大少女乃女乃是教舞蹈音樂的,我們開始有福氣學了,真好,如果一段時間堅持下來,我相信,我的肚子肯定會小上幾寸,哈哈,我想的太美了。」
陳嫂開始幻想以後跳舞各種情景,在大少女乃女乃的一句一句溫柔的指點下,她跳舞的進步神速,呵呵,真是想的好美。
「是的,陳嫂,跳了廣場舞,一定會瘦下來的,我找個好的機會問問。」陸母開始點頭鼓動,這個陳叔的注意確實不錯,陸母也這麼從沒想到過這個主意呢,真是一點就醒。
......
剛剛雨薇直接進門換鞋上樓,也沒有看到公公婆婆在屋里,于是她不知為何,趕集似的用快速爬樓的速度上樓,足足幾乎比陸震天進房間快了三樓層多的距離。大概吊完針的她精神力氣完全恢復正常吧。
陸震天剛跨進門口,她已經到達屬于他們的房間了,這也算是抗拒的第一步。
她不想和他在外面交談,她提前等著他回房來。
他居然不想她明天上班,這個居然被他說成懲罰的說法,她內心深處絕對還沒想通呢。
她一定要再和他,在沒有外人的房間內,開誠公布坦誠心扉的交談一下才行。
她知道,再過幾分鐘,陸震天肯定也已經上樓來房間了,于是心頭有些焦急的她在房間內來回走動思考。
心思速轉,骨碌碌的大眼一轉,隨即來到里面的一扇半開半關的推門邊,意外的跨步進去一看,抬眼環顧整個房間,原來是個大書房,大小不比這個臥室小,里面有書畫,有古董,書櫃等等,布置排列整齊,靠東邊居然還有一張不大不小的單人床,最吸引雨薇的眼眸,瞬間發亮。
這,這不是擺明了他一直故意在欺騙她嗎?他可以睡這里呀,這樣不是更好,也沒人知道。
這個家伙絕對是滿肚子的壞水一籮筐,等會兒看他怎麼圓謊。
這樣他們之間的問題似乎又是一個解決的方法,讓他晚上就睡書房。讓她開始又有新的期待,不再煩惱他們之間的睡覺問題,稍稍心安。
這當然是她當下一廂情願以為的,還沒有通過陸震天的大腦呢。
雨薇在書房里故意環繞走了一圈,隨後又擔心陸震天上來,看到她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就直接走進屬于他的書房,想想還是不妥,于是立即退出。
但是她已經知道里面有一張床的信息,絕對對她有利。
當然,他們之間的談判一開始,又可以利用一下。
反正是因為這里的推門是半開著的,不能全怪她的,所以她只是意外的看到而已,這可不能怪罪她吧,什麼問題,她都已經考慮到了。
雨薇第一次發覺吊完針的自己,確實思路更為的清晰靈活,也許這幾天如此配合著他,是因為自己身體不佳充滿無力感的一個原因吧。
她趕緊退出書房外面的房間,再走到窗戶邊,拉開窗簾,也不坐下,直接看著窗外的各種風景,又回想起陸震天欺騙她的惡作劇。
當下仔細觀察,那個高高的煙囪明明就是熱電站的,旁邊還有一個水塔,那天故意被他壞壞的曲解,這讓她此刻心頭也是很不爽的。
可惡的壞家伙,總想刺激讓她不開心,她可不想總讓他詭計得逞。
推門聲響起,陸震天進來,一眼看到雨薇站立在窗戶邊,當下,他必須上前好好安撫她才行。
「站著不累?不休息躺一會兒?吃晚餐還早呢。」陸震天故意露著輕松的神情深邃的眼眸眨也不眨眼的開口,邊走過來順手故意月兌了外套一扔,隨後靠近她。
「現在不想躺下。」雨薇看著他月兌了外套,露出豎條的藍灰襯衣,一顆心瞬間快速跳動。
他的話語和動作表明的可以讓人無限猜想的意思,讓她瞬間心驚膽戰的,當下的他,猶如獵豹在剛看到獵物時故意露出的一股慵懶神情逐步靠近。
雨薇無比警覺的提神,但是臉面故意依然想保持平靜,故意露出不想理他的神情。
不管如何,她明天一定要上班去的。
陸震天也不生氣她神情警覺對自己故意的冷眼相對,明白不讓她上班去,他們之間的想法又開始不同了,在他看來,是很正常的反應。
于是人已經來到她的身後,上前從側面立即環抱住她柔軟的身體,頭靠在她的肩頭,自然聞著她自然散發出來的干淨體味,讓他無比的安心和喜歡。
只要身體彼此依靠,慢慢的,想法也會轉換的,這是陸震天當下的心思轉動,想的可謂是唯心主義的。
陸震天一個大男人其實也是有輕度潔癖的。
他對口味和嗅覺都是異常敏感的,那種特別外在噴灑濃郁的香水,他一概不喜歡聞的。
飲食上他也是喜歡原汁原味,清淡為主。
他喜歡那種自然散發出來的體香,其實這種要求是極高的標準。
其實大自然的一切都是有規律可循的,因為一個人身體的氣息要充滿自然的體香,第一,肯定要身體健康睡眠充足,第二,是吃的要清淡偏素,不吃魚,肉葷腥當然更好,或者少吃,當然也不能吃一些大蒜等等刺激性的食物,雨薇的飲食正好符合這些自然的要求。
也難怪陸震天一直受到她的吸引,因為昨晚已經毫無節制找了一個無比契合的借口提前打破常規嘗過了她身體的滋味,久久難忘深刻印在他的大腦里。
當下心中更是急切涌動的想要,但是依然用超強的定力控制著,只得這樣抱著她隔著衣物解解饞安撫自己身體的騷動而已。
當下的他自我感覺也無措無奈極了,她怎麼能夠擺著一副不願理睬的模樣,就這樣輕而易舉挑起他的沖動感覺呢?面對這樣的她,他的引以為豪的超強定力下降了許多,這丫頭真是他的克星!
于是只得極了控制住將要爆發的,只是緊緊的擁住她的身體,而她的頭還故意偏離他的追尋......
雨薇被他的手臂牢牢緊緊擁住,身體幾乎不能動彈了......
當下的她也已經不是什麼都不懂的純情少女了,經過了昨晚,她已經懂得更多。
背對著有些無賴的陸震天,雨薇微紅著臉則是無語極了,她不知如何開口擺月兌這樣耍賴的他?
此刻陸震天把頭重重靠在她的脖子上,偶爾磨蹭輕微吻著她的脖子,有些讓她瘙癢的反應,彼此也有些僵持著不動,雨薇心里卻焦急著,一時也推不開掙月兌不了他。
等他稍稍一松開她的身體,雨薇故意迅速靈活的轉身想擺月兌他。
讓陸震天有些措手不及,這丫頭的動作轉的讓他一時措手不及愣了一下,打斷身體各種涌上來的讓他瞬間皺眉。
她不知道自己的轉身行為已經觸犯他當下的情緒了嗎?
雨薇故意露出無知的臉面直面他,稍稍後退耍賴抗議,
「反正,我不管外面有多少記者想圍堵我,我明天就是要上班去。」
每個人都有堅持自己想法的權利,她也不例外,這事,她也沒必要和他妥協的,是她自己的事兒。
當下兩個人的心思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就像雞對鴨講似的,完全不對盤的。
「你知道嗎?其實,你生氣的樣子更為可愛動人,我想咬你一口。」
陸震天稍稍再調整一下自己心底時刻涌動泛濫的悸動,低頭面對面的沒頭沒腦的吐出一句,眼眸中已經露著跳動的小火苗。
他居然心思邪惡的非常喜歡看她嘟嘴生氣的神情。
在他看來,她鼓著腮幫子微微嘟嘴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而且因為鼓起腮幫子,顯得臉圓了,再加上可愛的自然嘟嘴,怎麼看就怎麼舒服。
他心里早已經轉過,他想把她再養胖一點,看看是不是更為入眼,模起來是否更加的舒服?這是他滿心期待的,大腦里完全是她全身光溜溜的各種畫面。
雨薇嘧嘴一下,隨即不滿的瞟眼,這算什麼?可惡的家伙,居然答非所問,文不對題,心思全不在她說的問題上,就像學生一樣不專心上課。
「陸震天,你說的話,和我問的話有關系嗎?」雨薇鼓著腮幫子繼續大聲的抗議。
因為隨著後退,陸震天直射她的嬌臉故意前進一步逼迫。
雨薇微皺眉不得不伸臂伸手當著,如果他用體力來欺負她,她肯定是甘拜下風。于是只是裝裝樣子開始推開他的胸口一些。
他們之間已經靠的太近了,他開口講話的充滿男性的呼吸氣息已經噴到她臉頰了,她已經被逼的退到窗戶邊的一個牆角了。
陸震天故意露著好笑的神態看著她步步後退,如果他要存心欺負她,她怎麼可能躲得過,也不用腦子想想?
她和他怎麼可能抗衡?
他已經對她很寬恕的,一直也在考慮她的實際想法,他能夠主動打電話到她的學校,找她的校長請假是為她好。
她內心深處都不感恩他一下,還和他如此對抗,大腦真是頑固又遲鈍的很。
陸震天故意露著輕松神情緩慢的靠近,伸出長長的手臂撐著牆壁,居高臨下的眼眸故意瞪著她伸開小手掌擋著臉面,現在才覺得害怕他,是不是有些遲了?他要欺負她,她能夠如此安然無恙?
「陸震天,你能不能理我遠一點啦。」到吃情景,雨薇不得不忍氣吞聲開口要求,她都被逼到牆角無路可退了。
「還有,我允許你叫我震天,或者,再親熱一點,叫‘天’。」陸震天的眼眸中開始透出一種讓雨薇一時難解不太懂的情緒和,怎麼這人說變就變?
他居然還不忘指出她連名帶姓的叫法太生疏了一些。
「我,我,我叫不出口。」雨薇忍不住嘴巴繼續和他反抗著,這樣的他,已經在故意欺負她,無事找事了。
「連我的名字都不能叫出來,怎麼配合做我的老婆,不行,試一試?」陸震天故意露出不爽的語氣打算雞蛋里挑骨頭。
目前,他們的關系已經發生了質的改變,陸震天的深邃眼眸中,繼續持續跳著悸動的火苗,直射雨薇無措微紅的臉頰,他心中無比確定,當下必須向她稍稍索取一些,才能平復心頭持續不斷涌上來的悸動,既然她不肯直接叫,那麼他就用行動代替懲罰一下。
從昨晚開始,他的身體已經徹底完全對她上癮了,無論何時何地,他都迷戀著她的身體也想粘著她擁著她,這是長到這麼大從來沒有過的對女人的持續依戀。
不是俗話說,女人最缺乏歸屬感,是男人給予的。
男人最缺乏存在感,是屬于自己喜歡的女人給予的,那麼彼此一生的生命才完整和完美。
視乎他有一種真正找到了歸屬感感覺在心頭持續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