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悠悠微皺著的眉頭略略舒緩了下來,她仍舊一動不動的靠在他身上,卓浩然不由得輕笑。
小心地將她的頭放在沙發背上,生怕動作大了會把熟睡中的小貓驚醒,再小心地將熱毛巾敷在她的臉上,正要抽回手,大手卻被她突然扣著。
寧悠悠的手心滾燙如火,那一刻卓浩然感覺到她灼熱的體溫在自己皮膚上燃燒,燒得他喉嚨干渴。
「浩然,救我……」她呢喃著,微張的小嘴如一枚櫻桃般嬌艷,秀美的眉頭再一次擰成了川字,令他感覺小月復內一團火熱。
救她什麼呢?他才和她見過幾次面而已,雖然說她的第一次給了他,他可沒有義務為不相關的女人擔當救星的責任。
「浩然,救我……」,他看見她呢喃中兩行依稀可見的淚滑過了她楚楚可憐的臉,那兩行如珍珠般的淚仿佛落在他心中。
他不由自主地靠向她,低頭將她的淚水輕輕地吻去,卓浩然感到越吻越渴,越渴就吻得越急,原本單手撐在寧悠悠身體一側,現在卻已全身壓在她身上。
他冷漠的雙眼里冒出一點火星,逐漸燎原熊熊烈火。
卓浩然用另外一只手伸到她腦後,順著寧悠悠的淚痕一路吻到她的櫻唇,先是蜻蜓點水的嘗嘗,仿佛像是上癮了一般,他突然用力含住她嬌女敕的嘴唇。
一種香甜、水女敕的味道,讓卓浩然虎軀為之一震,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他凌亂而著急的喘息就在寧悠悠耳邊響起,一如動情的野獸。
卓浩然毫無憐憫地一把咬住她的嘴唇,狠狠的伸進去,攪拌,鉤索、吮吸。
仿佛要把她整個人都吞進肚子里。
昏睡中的寧悠悠感受到一股夾雜著難忘的古龍水味道的濃烈男性氣息侵襲著自己,是他麼?那個自己將初夜給予他的牛郎?
她費力地將自己的眼楮打開,眼前正貪婪地侵犯著自己櫻唇的男人和他好像啊,果然是醉了麼?都出現幻覺了,或許現在就在夢中麼?
但是那將自己緊抱得喘不過氣,密不透輝的緊迫感是那麼真切,即使是隔著襯衣的布料,寧悠悠好像也能感受到他強健的胸肌和那可以讓大多數女人臉紅耳赤的完美身材。
「嗯,嗚嗚……」寧悠悠的酒醉猛然醒了一半,想說點什麼,自己的嘴被他慢慢地堵住,他瘋狂地品嘗著她的櫻唇如沙漠中找到水的旅人。
一種觸電的酥麻感充斥著她全身,寧悠悠只感到自己的腦海一片空白,嘗試著用手將他推開,小手卻被他粗魯地推開,他完全沒有理會她的掙扎,接著將她抱得更緊,緊得讓她窒息,身體仿佛燃燒起來一般滾燙。
難道是那一夜,付得錢不夠,他找上門來算賬,綁架了自己?
終于,他仿佛飲足了她的瓊漿玉液,停下侵略她的櫻唇。
寧悠悠只感到差點窒息的自己重新又得到了空氣,又能呼吸了。
寧悠悠喘息著,但下一刻的攻擊卻讓她全身為之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