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媚粉女敕的唇與性感的身材撩人的身材,什麼時候她也能那樣展現在他面前,心里想著想著,不覺一股熱血涌上,他好想用力抱住她!
然而,熱血上涌,他前天被她‘清理干淨’的地方卻隱隱生疼。
「咦,浩然……你回來啦?去洗手吧,飯馬上就好了。」
糟糕,被發現了!他心里突然毛毛的,她轉頭輕輕地笑著,看得出來寧悠悠今天心情不錯,但就算是她心情好,他也不敢拿自己的胃開玩笑啊,卓浩然可不想再去醫院了。
「悠悠,今晚我們出去吃吧!」
「不用啊,飯我做好了,在家里吃吧。」銀鈴般的聲音是很好听,但是內容嘛,讓他為之暗戰心驚就是了。
「為了慶祝,我和你的認識,我在半島酒店訂了位置,所以……」他很討厭言不由衷的感覺,但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也沒辦法。
「哦,原來浩然你這麼有心啊,那也不枉我早早回來給你準備了這麼多菜了。」不是這個意思,這和他想的不一樣啊,還準備了很多菜?拜托別折磨那些無辜的菜好吧。
還不等他找到新的借口,寧悠悠就將最後一道菜裝在盤子里,經過他端到了餐桌上。
「快來試試嘛!」她在餐桌上喊他。
硬著頭皮,他坐了下來,帶著驚悚的表情,他望了望眼前的菜。
她今天精心準備的菜,倒蠻普通,不過是生菜抄白菜,青椒炒紅椒,土豆燜地瓜,隻果炒番茄,還有一道不明物質的湯。
把普通食物做成黑暗物質,這方面,卓浩然相信她有著絕對的天賦與權威。
吃,還是不吃?這是一個很大條的問題,然而不等他考慮,寧悠悠夾起一塊炒得金黃的隻果遞到他嘴巴了。
「這不是土耳其宮廷料理了吧?」
「不是,今天的是土耳其平民料理。」
什麼嘛!不就後續改變而已嗎,前面還帶土耳其的啊!土耳其和她有仇嗎?
一滴冷汗劃過他光潔的額頭,經過他的臉,暢快無比地滴落在地上。
他張開了嘴,大有慷慨赴義的樣子。
輕輕的,小心地嚼了一下,然而卻沒感覺到奇怪的味道,卓浩然難以置信地再嚼了幾下。
只有單純而唯一……咸咸的味道,這不科學啊!卓浩然抬起頭問她︰「你下了多少種調料?」
「油和鹽……」寧悠悠抬起眼楮想了一下接著道︰「就兩種而已。」
怪不得,才兩種而已,盡管貌似鹽下多了點,將就一下還是能下口的。
飯後,她洗碗,卓浩然回到書房,本想看看公司里的文件。
鬼使神差地,他又走回了廚房,寧悠悠不知道在做什麼,冰箱打開,他的那些名貴的雪茄和面膜被她丟在一邊,她該不會這麼快進入佣人的角色,爬上去清理冰箱吧?
卓浩然看著她縴細的腰肢微微的拱起,心里那團火又燃燒起來了,他好想過去將她摁倒,吃掉啊!
「要幫忙嗎?」卓浩然不想她糟蹋了他那些收藏品,也不想她把廚房變成菜市場。
寧悠悠一天到他的聲音,猛然轉身,結果不小心賺到冰箱打開的門上。
咚……他心里一沉,她……用得著哪樣緊張嗎?
「啊……」寧悠悠痛苦地哀號著,他干嘛沒事老喜歡嚇她!
卓浩然走過去,輕輕地一手攬過她的細腰,將她抱在懷里,一手輕輕地揉著她被撞到的額頭。
他很懷疑,寧悠悠到底是怎麼活到18歲的?
「你忙你的去,不用管我的。」寧悠悠嘟起嘴,小聲地說著。其實她在心里早開罵了,他這惡魔不來作弄她,她就謝天謝地了,只要他出現在她方圓三米之內,仿佛她的頻率就會收到他的干擾,老是會出現莫名其妙的錯誤,而且都是些低級的錯誤。
「都洗完碗筷了,你還在做什麼?」卓浩然掃了一眼廚房料理台上的各種蔬菜,還有被她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來的榨汁機,買回來後,他都不記得有多長時間沒再見過這東西了。
「看你老抽煙,就像榨點果汁給你喝啦。」她明目張膽地白了他千嬌百媚的一眼。
「哦,開始有佣人的自覺了,很好,值得表揚。」卓浩然盯著她的臉,眼神慢慢變深,她偷吃了什麼,嘴角居然掛著一點紅,這不是在誘惑他麼?他決定馬上嘗嘗,頭一低,舌尖輕舌忝寧悠悠的嘴角,酸的,是蕃茄醬,味道不錯。
寧悠悠被他突然襲擊,張嘴就咬,可唇剛打開,他的舌頭就躥進來了,酸酸的,澀澀的,他沒刷牙,寧悠悠心里只記得這一點。
唔……她搖頭就想逃開。
可卓浩然想吃的,什麼時候會吃不到?當他意猶味盡地抬起頭時,寧悠悠的唇已經紅腫得像小蕃茄,嘿嘿,小可愛怎麼什麼時候都這麼誘人?
寧悠悠滿臉通紅地推開他,「快去洗洗,臭死了!」看著他光光的胸膛,她的眼楮就不敢隨便瞄,這男人有曝露狂嗎?在家里都不愛穿衣服。
他能不能不要一有空就表現欲求不滿的樣子!她已經舍身求仁,來到他家給她做佣人了,難道成為他的佣人就必須成全了他所有的**?而且還是無比強大的谷欠望,他總得收斂一下吧!
卓浩然卻像沒有听到,手一伸,跟著寧悠悠的衣服,將她背後的胸衣扣輕松一撥,胸衣應聲而松,不……寧悠悠心急地趴在他身上,手抓住肩帶不讓他取下。
卓浩然手一勾,緊緊含住她粉女敕的櫻唇,火熱的舌在唇齒間狂掃肆掠,似要奪去她所有呼吸,嗯……嗯……寧悠悠應接不暇地放開手,去撥開他的頭,他……吻得她快呼吸不了了,嗯……
卓浩然含著她的唇,手輕松地撥掉她身上的阻礙,手一探,緊緊握住那柔軟的豐韻。胸口猛然一緊,寧悠悠身體一僵,剛想抬身退離。
他的另只手牢牢地近按住她的後腦,胸前的手溫柔而有力地輕柔,她全身躁熱地扭動著身軀,只想逃離他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