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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時候,有些事總是不讓人那麼如意,往往沒有想到的事情總是會發生。就像她想不到夙瑋哀會為她擋下接住了那一木根頭破血流…
急救室外面的紅燈仍然發亮,深深的刺痛她的眼楮。讓她不由得半眯著眼,聲音有些強忍,「小宇,你說他會有事的嗎?」
宮勛宇額頭也冒著豆大的汗珠,他自己也不能肯定到底有事嗎?有事嗎?這個答案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也不敢去想,宮勛宇反握住蘇秋的縴手,心里一點也沒有底「別擔心了蘇姐,夙瑋哀會好起來的…他是一個好人,好人長命!你要相信他。」
好人長命,還是償命?只不過是慰問詞而已吧,自古都是好人償命壞人長命啊…
「恩,但願吧…」蘇秋有些顯得底氣不足,表情有些頹廢。
蘇秋的頭側著倚在宮勛宇的腦袋上,輕輕的合上自己的雙眼。眼前一片黑暗,連呼吸都可以均勻的听到,空氣里有揮灑不開的藥水味…
時間像是貫穿了幾個世紀那麼長,卻只不過是時光再走。
紅燈突然滅了,蘇秋剎那睜大了眼楮,「醫生,怎麼樣了?」
蘇秋立刻起身小跑到一名中年男醫生的跟前,眼楮若隱若現出現了一些血絲。
醫生惋惜的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這讓她非常不解︰「到底怎麼了…?」
「病人暫時已經月兌離了生命危險,剛剛真是太險了,就在快要停止呼吸的時候,病人奇跡般的撐了過來,可是……」醫生猶豫了一會,像是回答剛剛的搖頭,「最終還是抵不過病魔,病人現在仍然處于昏迷中……」
很快,夙瑋哀已經轉入病房里了。
「蘇姐,醫生說,已經月兌離生命危險了,醫院會找護士二十四個小時監督的,我們先回去吧。很晚了…」宮勛宇手里拿著一杯純白色的熱牛女乃,還在冒著熱氣。
蘇秋看著仍在沉睡的夙瑋哀,此刻安靜得像一個孩子,睫毛似乎比女生的更長,更黑。突然覺得他其實和高文俊一點都不像。
「我不想回去,你和外婆說一聲,就說同學過生日,我在同學家睡。明天早上我會去學校的。」蘇秋將熱牛女乃一口飲完,豪爽的揮袖把嘴擦干。
「那我留下來陪你吧。」
「不用了,你回去早點睡,自己明天叫小陳帶你去學校,不要傻傻的害羞到不敢叫小陳送你去,不然你只能像上次一樣走路去學校咯!!」蘇秋警告宮勛宇。
「恩,蘇姐,那我先回去了。早點睡。」
蘇秋送宮勛宇打的士了才回到病房。
蘇秋看著這張俊臉,簡直是又愛又恨。「夙瑋哀,你知道嗎,你和我前男友長得一模一樣。簡直是一個模子里面刻出來的。我有好多次把你當成高文俊過,可是我知道你不是,但我沒法安慰自己和前男友長得一樣的人去做朋友。畢竟我和他已經分手了…我不想和他扯上什麼關系,只想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生。找一個愛我的人,陪我走完這一生。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也想媽媽趁著還年輕找一個真正愛她的給我當繼父……很難實現嗎!」
「不難。」兩個字充滿磁性,沙沙啞啞的,在黑夜里顯得出奇的好听。
一個黑色的風衣將身影完全擋住,夜安晨倚靠在門邊,身體似乎有些虛月兌。
「夜安晨,你今天死哪去了!都是你說的拉票,我今天差點死好不好。」蘇秋見到一天沒來學校的夜安晨,微微有些驚訝。
夜安晨嘴角裂開了一個淡淡的笑容,孩子氣的說︰「蘇蘇,我都知道了,我好累。我想睡了。」
夜安晨自顧自的走到病*邊,因為剛剛有一個病人出院,這鋪*還是空著的。
「好吧,夜安晨,你先睡吧。」
夜安晨真的很累了,很累了。眼楮馬上就閉上了,不久就听到了均勻的呼吸聲。「蘇蘇,我會幫你鏟除一切障礙的……」
空曠的房間里,空氣將他呢喃的聲音清晰的傳入蘇秋的耳里。
陽光明媚,顯得暖暖的,直入人心。
蘇秋微微睜開眼楮,發現一個碩大的懷抱圈著自己,眼神犀利的防御。
居然自己躺在夜安晨的懷里睡了!!!
眼瞧了瞧四周,還是在醫院的病房,再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服沒有解開過的痕跡這才安心的吐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