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恆和老大媳婦去老蘇家和蘇老太太知會一聲,讓她有個準備下,其余的人,都趕緊出去,別悶在屋子里。」這話一出,大家一哄而散,全部出了屋子,顯然,大家都怕沾了這個「將死之人」的晦氣。
其余人至于去做什麼,孔老爹不說,蘇晚娘也知道,自然是去準備給自己舉辦的後事了。
一時間,屋內就只剩下吭吭著半死不活的蘇晚娘和一直站著默不作聲的孔致書了。
若非時至今日,蘇晚娘從來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可以有人,倒霉成這樣。若非親眼所見,她也不敢相信,這個時代也有涼薄成這樣的人家。
強撐著腦袋,蘇晚娘半眯著眼楮看著床沿邊上擰著眉毛的孔致書,他不說話的時候,其實還是有幾分書卷氣,像個書生,但是,有一個前提,別像五大三粗的擰著眉頭,有損美觀。
可饒是孔致書現在是個傾城妖孽也沒用,蘇晚娘更在意的是,「你怎麼不去幫我準備後事?」
問完話以後,蘇晚娘又自顧的做了解答,「也是,一大家子都去忙活了,又不是太後駕崩,哪里用得著你也出動。」
這話讓孔致書眉頭更是擰緊了幾分,「丑婦,你怎能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索性現下無人,否則,就是多十個郎中也救不了你。」
蘇晚娘咋舌,她自然知道這話放在這個權利時代是大逆不道了,但是,她都半死不活,連後事都有人準備了,還不許她過嘴癮啊?
扁著嘴,蘇晚娘一點悔過的心思都沒有,哼了聲,「反正我都是將死之人了,還不許我說什麼嗎?」
「誰說你是將死之人?」孔致書語氣帶著一點蘇晚娘不太明白的怒意,「難道,你也認為是我克死了你?所以,就和我呆在一個屋子里一夜,你就認為你必死無疑?」
「我呸!」蘇晚娘絲毫不顧及形象,「什麼克死人不克死人,本姑娘才不信這些。」
畢竟是生病中的人,因為用了勁兒說話,蘇晚娘一下子頭昏的更嚴重,喉嚨燒的更是難受,還咳了起來,「我只是受了風寒發熱而已,但是,不給治,不給吃喝,就這樣放任,我能活得下去嗎?」
蘇晚娘當然知道風寒發燒要不了人命,可,發燒了不給吃不給喝還不給睡的安穩,還要煩心,能活的好嗎?
不燒成肺炎也燒成傻子!
孔致書的眉毛微微一松,似乎,蘇晚娘未將他克死人的命格放在心里讓他心里輕松了兩分,可蘇晚娘的病況,又立刻讓他揪著眉毛。
若不是情況和體力不許,蘇晚娘就光看著孔致書那眉毛一松一皺都覺得好笑。
「你放心,我孔致書再不濟,也不會讓你就這樣死了。」孔致書忽然開口,「昨夜,是我對不住,不該因為一時的慪氣就讓你一個人靠著牆睡,這才讓你染上了風寒,你先躺著好好歇息便是。」
蘇晚娘還沒有反應過來,孔致書已經打開門走了出去,出了門以後估計是怕風太大往里灌還特地手腳麻利迅速的將門又給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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